梁家草药味四溢。
嘶孙晨子握着梁帅的腿前后摆动,梁帅疼的龇牙咧嘴。
咔哒。
骨头终于在神医孙晨子的治疗下恢复如初,重新上下接上。
梁红在一旁看得着急:我儿子怎么样了?神医。
起来试试吧。孙晨子一边收起了架在梁帅腿上的支架,一边淡淡地说道。
梁帅尝试着自己晃动了一下小腿,终于全部恢复知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这么久了,终于!一度以为自己受了如此重伤要在轮椅上过完下半辈子,抱着侥幸的心里寻来神医,没想到真的成功治好了。
梁红放下了悬了这么久的心,抱着梁帅的脖子喜极而泣,差点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久毁了。
别激动,以后有的是时间。
现在还不宜过度使用双腿。虽是神医,但也不是神仙,担心梁帅再次恶化,赶紧出声提醒道。
听闻此话,梁红赶紧按着梁帅坐在了沙发上。
孙晨子拿出了一个白瓶,拔掉瓶塞,最后给梁帅上完了最后一副药。
治疗全部结束了,忌口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好好好,谨遵医嘱,谢谢神医。梁红握着孙晨子的手泪眼婆娑,不胜感激。
梁帅心里仿佛想到了些什么,目露凶光,怀恨在心。
妈,报仇的时候到了。
我要叶战死!想到那日的屈辱,和那日后所受的痛苦,梁帅狠得牙痒痒,现在双腿好了,这份屈辱他要叶战双倍奉还,到时候没有神医的他我倒要看看用什么站起来!
梁红拍了拍梁帅的肩以示安慰,阴冷地笑了一下说道:儿子你放心,妈能让他进去一次,就能让他进去第二次!我要他摔得比之前还惨!
蛇蝎妇人,不过如此。
孙晨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忍不住摇了摇头出声提醒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引起事端了,他能伤你一次,就能伤你第二次。
你们讨不到好处的。
梁帅梁红心不在焉地听着,全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就当是耳边吹了一阵耳旁风。
睚眦必报的梁家母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叶战?
叩叩叩。
孙晨子刚收拾好了一桌子的草药和瓶瓶罐罐正欲离开之时,门外就想起了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梁红以为是自己的快递到了,一阵小跑过去开了门。
笑容僵在脸上,风云突变。
你来干什么?梁红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叶战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玩味似的看着梁红,也不回答,自顾自的走进了梁家的大门。
梁帅看见了走进的叶战,更是大惊失色,舌桥不下。
你你.想到那日,梁帅的双腿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
孙晨子一转头看见了来客,也是目瞪口呆,不懂他怎么会出现在梁家。
在梁帅梁红两人的反应之下了解了这大概就是他们嘴里要千刀万剐的叶战。
这老头怎么在这里?叶战也是满腹疑虑,心生不解。
你来做什么!
我家不欢迎你!梁红掰过了叶战,此时撕破脸了也不用再伪装慈母知性的样子了,伸手直指大门狠狠地叫叶战滚出去。
你家?呵呵。叶战嗤笑了一声,当初他们害死了爸爸,拿走了所有的财产,包括这栋别墅。如今他们的好日子全都建立在了父亲的性命和自己多年的鲜血痛苦之上!
赶紧准备准备吧,七天之后就是我爸的忌日。
准备好在我父亲的坟前忏悔!叶战目露寒光,威压直逼梁红梁帅而去,滔天之势喷涌而出,压得连一旁的孙晨子都有些呼吸困难。
脸厚如城墙的梁帅梁红怎会忏悔,只觉还不够多,对当初放叶战一马的事情悔恨不已。
杂种,我要你和你那废物父亲一起去死!
当初放你一马如今你却越来越嚣张,找死!梁红一掌拍向了叶战。
啪。
一个鲜红的掌印陡然出现在梁红的脸上,叶战一手捏住梁红伸来的手,另一手大力甩了梁红一巴掌。
梁红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战,怒火滔天:杂种,你敢打我!
梁帅气得不顾孙晨子的警告站了起来,按响了梁家的警铃。
见梁帅双腿完好,还能站立起来,叶战讶异地看了一眼孙晨子,没想到这老头还真是神医,那日梁帅被伤至残废如今却能站起来。
哒哒哒。
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就迈着大步赶来,梁帅笑得阴冷:叶战你今日插翅难逃!
给我拿下这个畜生,敢反抗就杀了他!
保镖们捏着拳头围住了看起来孤立无援的叶战。
孙晨子也闭上了双眼,心里惋惜这个学医的好苗子,可惜今日怕是走不出梁家的大门了。
砰砰砰。
拳拳命中要害,影如鬼魅。
保镖们还未出手就接连倒下,不出十秒钟就只剩叶战毫发无损地站在大厅之中。
我倒要看看,是谁插翅难逃!
梁红梁帅见这惊天反转汗毛倒立,毛骨悚然,魂飞魄散。
这废物这几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变得如此恐怖如斯?、
叶战越过梁红来到梁帅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梁帅磕磕巴巴,瑟瑟发抖地问道。
咔擦咔擦。
叶战两脚蓄力猛地踢向梁帅,他刚痊愈的双腿如同脆皮般断裂,叶战再狠按梁帅的肩,猝不及防双膝跪地,木地和膝盖强力的碰撞砸出了个大坑。
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