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雪和陈卓在同一个考场,监考他们的是一男一女的组合,男的是个年轻人,基本只负责发卷收卷,女的长的就别提多寒碜了,矮胖的身材像个大水缸,胸口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佛牌,整天拉着一张脸,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她五百万一样。
陈卓他们刚要进考场,那女老师就把他们拦在门外,陈卓把交警开具的证明递给女老师,简单说明情况。
女老师看了眼证明,根本就没接,三层肥下巴一挑,趾高气昂,“考试已经开始了!不让进!”
“我们有证明!”陆灵雪急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女老师嘴撇的跟八万似的,“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衣衫不整,乌七八糟,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去了,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没下限!”
感情是个中年躁郁症,陈卓心里有了计较。
他拉开陆灵雪,凑过去小声在女老师耳边道:“老师,您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