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别过来!”看着慕白然慢慢逼近,慕萧剑瘫坐在地上朝着外门爬去。

在场的十几人都是慕家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现在却像是被饿狼围起来的羊羔一般蹲在门前瑟瑟发抖。

慕鹤之之所以能在北洛市让所有人忌惮多年是因为他自修过一门奇异的功夫,能隔空伤人。别看已过百岁但是身体的各项机能远远超过普通的年轻人。慕鹤之早已变成慕家的后台,只要他发话,整个慕家没有敢说不的。这样强悍的人物,居然被那年轻小伙轻轻松松一掌拍废了。这让在场的所有慕家人都感到心里一阵颤抖。

慕白然拉着慕婉虞指了指那些坐在地上的慕家人问道:“婉虞,这里面有那些总是欺负你的?告诉祖爷爷。”

慕婉虞摇了摇头。慕白然眉头轻轻皱起,对着那些坐在地上的人问道:“慕寒涵是哪一个?”

一个中年妇人抬头看了慕白然一眼。

“你是?”

妇人摇了摇头,“我是她母亲。”

“好,你过来。”慕白然招了招手。

妇人站起来小步走到慕白然跟前。

“啪,啪”

慕白然朝着妇女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妇人还没反应过来,双脸通红的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慕白然。

慕白然冷声说道:“婉虞七岁那年被你家丫头剃成了秃驴。哭着来庙里和我诉苦。我打你两巴掌是教训你不会好好管孩子。回去了,把你那丫头给我剃秃。我要她脑壳能反光的那种秃。明白了吗?”

妇人点了点头,慕白然挥了挥手示意她蹲回去。

慕白然看着其余人又轻笑道:“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很偏爱我这宝贝祖孙。这些年我只是闲来无事在那玉像里躺着。你们欺负婉虞的事情,婉虞可一件都没落下全说给我听了。当然,这事情现在我不追究,回去了慢慢算。现在,我要知道的是,是谁提供了祠堂和我庙堂的位置?”

一阵沉默之后,慕萧剑突然爬了过来抱住慕白然的脚急促的说道:“老祖,是慕鹤之,是慕鹤之干的。”

“哦?那可是你亲爷爷,你就这般称呼?”

“他对您出手,这是,这是大不敬。不,不配当慕家人。不配,不配当我爷爷。您才是我...”

慕萧剑还没说完,整个人飞出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门上。连同整个门飞了出去。

慕白然冷着脸望着敞开的大门冷喝道:“我废了他的修为,让他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你就敢这样说话?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爷爷。他配不配当慕家人,你说的算吗?”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刚刚慕白然压根没有用脚。慕萧剑完全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给强行推了出去。将慕萧剑推出去后,慕白然眯了眯眼睛,又一挥手,身后掉落在桌子旁的祖牌又整整齐齐的回到了桌子上。同时门外的慕萧剑也飞了回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慕白然指了指那些祖牌,“去,都给我跪那边去。去在你们的列祖列宗跟前给我跪着好好忏悔。跪到太阳下山再给我起来。”

所有人争先恐后的都跪在了祖牌前,就连被废了气海的慕鹤之也唯唯诺诺的爬到了祖牌跟前。慕萧天和慕萧明两家人也准备下跪时,慕白然又说道:“你们就不用跪了,和我一块回家吧。”

“那他们...”

慕白然瞥了一眼跪在祖牌前的人,语气里略带冰冷的说道:“让他们先跪着认错,认完错,回去了就让他们离开慕家。欺师灭祖放在以前可是死罪,现在法治社会,他们应该庆幸生在了这个时代。”

“走?妖孽,你想要走哪里去?伤了我爱徒还想跑?”几乎和慕鹤之相同的口气又一次在门外响起。

慕白然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门口飘来一穿着道袍的道长,一身仙气飘飘的感觉,双脚浮空大约十五厘米,从外面飘进了灵堂。

老道看到跪在祖牌前叩头认错的慕鹤之,转头对着慕白然瞪眼怒喝道:“是你打伤了我徒?”

慕白然挑眉问道:“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贫道乃紫金山华禄派第21供奉长老月顶真人是也。”老道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份。

慕白然打了个哈欠说道:“这是灵堂,你个道士来这里做什么?做法事?都21世纪了还搞那些胡弄玄虚的东西?”

“贫道刚刚接到我徒的急救符,没想到灵堂这样的亡者之地还有你这样的狐子作祟!”

“一个一转聚海的鬼修,有什么可得瑟的?你腰间别着的束鬼旗拿出来摇摇,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好,小娃娃,今天老夫就要让你死的明白!”

“好”

慕白然的背后突然出现一把椅子,慕白然坐在椅子上朝着一旁的慕婉虞挥了挥手示意她退开。

场地清出来后,慕白然翘着二郎腿看了眼月顶真人说道:“来吧。”

月顶真人一挥袖袍,两支鬼旗从那宽大的袖口飘出。月顶真人闭上眼睛默念咒语。只听周围哭声四起,一团黑气从那鬼旗里放出,将不远处那慕鹤之的尸体围住。

黑气将慕鹤之的身体挪移到空中缓缓地朝着月顶真人的身边飘来。月顶真人忽然睁眼喝道:“成!”

黑气散去,“嘭”的一声,慕鹤之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随后又站了起来,惨白的皮肤上紫色的血管格外明显。一双诡异的全黑眼睛更是吓人,嘴里还不断的向外冒着黑气。双手上长满了黑色尖利的指甲

慕鹤之摸了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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