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林见苏仑国发问,也不急着说,而是指了指祠堂方向,“或许黑凤,能够看出一二!”
苏仑国道:“她有事,已经外出。”
江文林怔了一下,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的,我怀疑苏家之风水,与那处阴宅,有一定干系,但我肉眼凡胎,看不清这其中因果。”
付海便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好了,我们又不一定信你!”
“你!”江文林气得都笑了,点头道:“也罢,也罢!”
他长吁了一口气,然后便说道:“姬城主总是把一些看不见的因果,推到气运上去说,我最近几年,也有这种体会,苏家人丁不旺,似乎与那阴宅,有脱不了的干系。”
“这?”苏仑国看向了苏承年,不知道江文林为什么这么说。
苏承年忙道:“请先生明示!”
江文林摆手道:“不敢!不敢!只是我的一些个人愚见!老爷子!仑国之妻是在哪一年失踪的?”
“这……”
苏承年皱了皱眉头,似乎已经回忆不起来,他看向苏仑国,见对方也沉默,便道:“与她有关?”
苏平海听到他们的对方,耳朵都竖了起来。
本来他就想打听自己母亲的消息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单独与苏仑国谈,听到江文林提起这个,也忙看向苏仑国。
苏仑国露出一个凄惨的微笑,道:“文梦她……的确是从那里失踪的。”
“什么?”苏承年大吃一惊,“你当时不是告诉我……”
“爹!”苏仑国低下头,道:“有些事情,您不知道,我也怕吓着您,所以当时说她病逝,但其实,文梦是自己离开的,只是……”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着江文林,“江先生,不是一年前,才来到定远镇的吗?你对十多年前的事情,怎么会……”
江文林道:“我如果说,这一切是我推算出来的,你相信吗?”
“这个……”苏仑国本能不信。
与江文林接触这么长时间后,大家都能知道,他除了在学问上,有所建树之外,修行也只是刚刚起步。
占卜之学,讲究的可就太多了,以江文林目前的根基,根本不行。
江文林看大家都心事仲仲,知道不能再卖关子,便赶紧道:“好了!不诓你们了,真实的原因是,”他手一翻,手掌心中多了一块玉牌,“因为这个!”
“这是什么?”苏仑国猛一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儿。
“凭证玉牌!”江文林解释道。
苏仑国再仔细去看的时候,道:“这个……怎么这么眼熟儿呢?”
江文林摇头,“这是在正南水域时,那位前辈给我的,具体做什么没说,但刚好与定远镇上提到的那处府邸有关,以苏家现在的财力,买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正好可以平林娶妻一事,悄悄调查这件事。”
苏仑国懵了,那神子名为天枢,如果事关自己内人,何故把这种凭证玉牌,交给江文林,而不交给自己?
江文林或许看出苏仑国的疑惑,道:“这件事情,需要秘密进行,神子本来是不让我说的,这不正巧,要翻建苏宅嘛,我就想着,既然如此,买就好了啊!”
付海看向苏仑国,“是这个道理!”
苏仑国道:“可是,这里是祖宅,还是应该……”
付海便看向苏承年,“老爷子,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处宅院好像也是你们二十六年前,搬迁至此,修建的吧?”
苏承年尴尬点头道:“是的!这里不算祖宅,整个苏家,除了祠堂里那一堆牌位之外,苏家真的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了!”
江文林便道:“既然这里也不是苏家祖宅,只是一临时居所,就没有那些顾忌了,举家搬至新宅,是好事儿啊!”
苏仑国看向苏承年,见对方点头,便道:“那……我一会儿便去接触一下那宅院的主人!”
现在的苏家,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别说买一个府邸,就是买两个城,估计都还富余。
为了苏平林、姬天雪的婚事,小小铺张一下,人之常情。
苏承年叮嘱了一番后,苏仑国再起身离开苏宅。
江文林选择与苏仑国一起去,他也想见识一下,顺便调查一些神子天枢交待的事情。
两人出了苏宅,苏仑国突然回想起什么,对江文林道:“江先生,那玉牌给我再看一眼!”
江文林取出,放到了苏仑国的手上,说道:“你现在已经炼气后期了,可能感应到这玉牌中,有何不同?”
苏仑国握着玉牌,只觉得他晶莹剔透,但与寻常玉佩,没有区别。
正握着,他突然道:“这个……我好像曾有过一块!”
“啊!”苏仑国猛地一喊,对江文林道:“先生,随我来!”
江文林怔了一下,赶紧追上苏仑国,“去哪儿?”
“当铺!”苏仑国回了一句。
他想起来了,在前一段时间走镖的时候,被黑风赛的人截上了的时候,他曾遭遇过几个悍匪的追杀。
当时,有老祖宗神光天降,救了他一命。
他还因此在其中一名悍匪身上,攫取到一块同样材质的玉佩。
那个时候,他可感觉不出玉佩的质地,如今仔细想来,除了形状不太一样外,那块玉佩,与江文林手中这块,简直就是出自同一块玉石似的。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都忘记将那玉佩,再重新赎回来了。
两人到了定远当铺,苏仑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