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眉头微挑,从来只有他对人说这句话,还未有人敢他对说这句话。
于是他说道:“你是真的想死。”
满朝文武皆是为之色变。
武唐朝堂之上,胆大包天能有几人。
知守观?
悬空寺?
书院?
青山剑宗?
神使?
可惜神使已死。
新帝蹙了蹙眉头问道:“你是来自知守观?”
白三说道:“知守观也配称道?”
文官之首那位三朝丞相白眉微扬,冷笑道:“竖子狂妄,敢羞辱知守观,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白三看向了新帝,说道:“青山有句俗语,叫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底白某有没有这个本事,咱们就从画先帝像开始,如何?”
新帝沉默了片刻,眯了眯眼睛说道:“如果画得不像可是会死的。”
他之前杀了这么多画师,文武百官都觉得十分不忍,甚至厌恶这样的做法,觉得太过残暴。
只有历史上那些该千刀万剐的暴君才如此。
但现在如果新帝杀了白三,他们一定会拍手称快。
因为此子太过狂妄。
来自青山就很了不起了吗?
讨伐战虽然失利,还不是因为青山有太平真人坐镇,不然又算得了什么?
显然修行界讨伐青山失利的具体事情,并没有告诉外人,哪怕是当朝这些权臣以及登基不久的新帝。
摄政王武玄霸自然也不会说。
因为他已经站在了青山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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