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英也挨了打这下没人去劝了,两口子坐在那听着。蒋璐在旁边都看得愣神,至于这外婆为什么会打妈妈这事,还不是她现在能想明白的,如果没有癫痫病,以后也许会有时间能想明白,只是这再也没有机会了。
黄连鹏上楼来之后,就立刻开了门。这在楼下就听见蒋外婆的声音,别这会仅仅是隔着门了。
黄连鹏开了门就进屋,一声就出来了:
“晓得一就在屋头吵廊子咯,我还在那边抢救现场,人家就打电话给办公室告状把我喊回家来。”
“吵廊子,你问文,我吵廊子。”
这蒋外婆一句话就把兜子,丢给了蒋文。
蒋文看见这兄弟看着自己,也就张口道:
“廊子哦,妈讲是,我一样事情不干,没得钱就去找英要。我这几都在做活路了嘛,那点有这种事情嘛。”
蒋文话也比较艺术,避重就轻最近在忙没有去,也没有反对自己以前确实去过的意思。这人在急头上认真去思考的是件就会减少或者没有,黄连鹏听了蒋文话就对着自己老妈一顿吼:
“你一不找事情做,是不行是不是嘛,我不在屋头几嘛,人家打电话来告状,讲你一就在屋头吵架,那个惹到你了是不是嘛。”
“你看哈子你白白,一穿的廊子,出去就丢脸,我去买个菜都被周围人讲。”
“他年纪啷个大了,在仓更一就起早贪黑的,在那个灶头边上。这些衣服他就这种穿穿了啷个多年了,那个可以一下改的过来嘛。你又要喊把房子卖了才城头住,又喊是嫌弃我白穿的不干净。干不干净,那个洗衣机啷个搅都是这种。”
(“白”是伯字,在贵州一些地方将父亲这个称谓叫做“伯伯”但是因为发音的问题,发“白”字的音。)
“给他买起的不穿,非要穿这种给我丢脸。”
这话头不对劲,不知是怎么的,又把矛头对向这蒋外公这里去了。
黄连鹏受不了这种氛围,也就只好逐客了。
于是这黄连英和蒋文就被黄连鹏大声的赶了出去:“你不要来了,屋头整的乌烟瘴气的。”
这个锅不背上也得背上了。
第二黄连鹏就接着去上班去了。又这黄连华不知道在城里的那个地方租下了房子,黄辉也在这里呆着,每去上学。只见这黄辉每从水泥厂这个地方出来去学校,偶尔中午的时候还会来这蒋外婆这一起吃饭。黄连华也不知道做什么营生,倒是现在打算着从自己老妈那把钱弄过来再买个大车开。
不用想,这黄连华一辈子就和大车杠上了一个样子。就是现在蒋外婆不怎么搭理他,黄连鹏那边又要忙着结婚的样子,但是蒋外婆见着这个儿媳妇也不高兴。似乎这黄家的外来人都没一个人让她满意的,也就是那些媳妇女婿一属的。还没等这黄连鹏结婚,这可倒好,黄连华直接把孙子黄辉给送过来了,是自己要出门打工云云。儿子还在这边读书不方便以后打钱回来之类的,左右是了不少的好话。
房子是黄连鹏租的,平日也不在家,这结婚的事情虽然提了,但是要想提上日程还比较困难,蒋外婆这一关都难以过得下去。一个有正式工作的都瞧不上,非要嫌弃人家腿脚不方便,也不知道是那些个坏心眼的给吹的东南风。
总之这黄辉就跟着蒋外婆住在了这里,对于黄辉来就是住在了自己的幺耶家。
(幺耶,父亲同血缘的兄弟,贵州饶叫法。)
等着这黄连鹏回来之后,发现黄辉在家里面,也不太高兴。但是不会对孩子发火,这黄连华前后败掉了那么些钱,这回又打着这卖房子钱的主意。黄连鹏不高兴也只会和自己老妈:
“辉咋个些在这点。”
“他爸爸们要出去打工们,他又没得在处得了嘛,就喊他过来这边挨到起了嘛。”
“挨到起,做那么多年生意屋头存款败干净,这哈子娃娃都不管了个人出去,喊过来挨到起。我怕当真的没吃过各利食。二他会谢你不嘛,挨到起。”
蒋外婆也不话,阴翳了半才道:
“事情都过去了,你提有廊子用嘛。”
“我提有廊子用,那他娃娃他要不要!我这边忙到起结婚,我结婚了还帮他养娃娃是不是!喊他把娃娃接过去,管他去整廊子,那个是他儿子,过成廊子样子是他的事情,不要哪他回来了,我没带得好。还整麻烦给我背起。”
“人家都走了,去那点喊嘛。昨就起身去浙江去了。”
听了这话,黄连鹏也不知道该怎么气了。自从自己退伍回家来,这败家的消息是一个接一个的传过来,虽然都是几年之间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一下丢这么多的败家消息出来,谁一时间也没办法消化下去。
于是这黄辉就在南方电网的宿舍区算是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这黄辉就读的是盘江路学的4年级3班,比起蒋征还大了一个年级,明明这岁数比蒋征要一岁,偏偏还高了一年级。和蒋征同一个年级的见蒋征和4年级的一起玩也就比较害怕,如果蒋征有什么事情去找四年级的帮忙那自己就死定了,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客观的这学里面,一个年级的分配就像这些学生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样。蒋征现在放学和之前一样都喜欢从物资局里面过,希望能够偶尔看到那个自己想看的人出现,也算是这没有和蒋征开玩笑,蒋征有时候也如愿的见到了那个人一眼,也只是远远的看一下而已。看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