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妻子黄连英的行为,蒋文十分的想不明白,以至于这原本该抽一天的香烟愣是在3个小时里面抽光了。也不知道蒋文是受得了受不了,香烟没了刚才的胡思乱想也就断了,看来还是香烟引起的罪过。
屋子里面就剩下了蒋璐,蒋征回到了学校里面上课,父子三人中午饭也就只有蒋征和蒋璐两个人吃。蒋文说是在外面已经吃过了,看着儿子和闺女弄了点米饭,一点辣椒水,将就着昨夜吃剩下的一点菜,就算是吃过午饭了。
蒋文看着儿子闺女吃着这些东西,不知道心里面是否会波动两下,可是频繁抽烟看着窗外的样子,也很难从表情上看出什么来,也许是麻木或者其他的情感更多一些?
蒋文在家等着,3个小时的时间算是比较折磨人。估计黄连英也没有想到蒋文会回家来,明明去了远处干活。由于黄连英没有手机,也就没有了所谓通风报信的可能。
现在好了,烟没了。闺女自己玩着也就困倦了,这会在床上睡得香甜,蒋文从窗户上丢掉已经空空如也的烟盒,扭头就出门去了。
黄连英出现这种事情,其实早有预兆,早在蒋文和那个姓唐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折腾什么养生杯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感,只是那会还不强烈,加上两个孩子的羁绊,也就没有提及离婚之类的事情,后续又是蒋外婆说话,又是蒋文和姓唐的联手倒腾古董生意,最后导致黄连英的银行卡账号被封禁。
最后还给蒋文当了一次自己妈家那边的挡箭牌,随后这原本有些不满的情绪爆发开来就不可收拾了。如果还有什么是值得去维护这个家庭的核心原因,大概也就只有蒋征和蒋璐两兄妹了。
都说人是两面一体的矛盾体,这句话不假。又舍不得孩子,偏偏孩子过的日子却还不好,苦难弃舍,情浓于血之类的情感,也就只有经历过苦难的父母才会懂得。
黄连英也和蒋文提及过离婚的事情,可是这蒋文不同意离婚。于是事情的发酵之下也就变得如此这般。
蒋文出来之后,就道:
“我记得你是一天一包的嘛,今天早上才来买的,你就抽完了啊!”
“事情多们,烟就抽得多了。”
蒋文寒暄着,付了钱离开了。可是并不打算回家去,奔着老徐家去了。老徐家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老徐的媳妇这会也学着黄连英在卖菜,只是卖菜的地点是靠近老徐家比较近的向阳路菜市场。其实也就是一个居民区的小巷子,从这巷子头到巷尾都是卖菜的人。这一条巷子,就供应着向阳路这一条街,以及周边2到3公里范围内的居住人群。
人来人往的,巷子本就不宽,倒是显得局促了许多。从早上天明到夜晚9点前,几乎都是车水马龙,比街心花园还要热闹几倍的样子。
老徐家的媳妇就在这巷子里面,用菜篮子担着菜卖,有空地方了就放下。原本就是一条小路也就不存在所谓的菜摊子一说。里面卖菜的基本都是这样子,运气好的找个空地一放能一天都不带挪动地方的,运气不好的,几乎就是一天都是窜巷子,偏偏这窜巷子生意还不怎么样。
蒋文到了老徐家,老徐正在家里面看着电视。如若是蒋征在,就知道这个电视本该是他家的才是。
黄连英病的那段时间里面,蒋文没有办法才把电视给卖掉了,偏偏还是二手电视机,蒋文自己修好了在家放的。憋的没办法,不仅一家人的饭钱没有,就是连自己的一包烟钱都成了困难,蒋文才把电视给卖掉。
那些收破烂的还给不上价钱,周围邻居家里面,几乎每家都有自己的大彩电,对于蒋文家这个带天线的彩电,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蒋文也就不会去自找没趣。
“诶哟,你咋个来了!”
老徐正看电视,听见门响了,回头就看见蒋文推门进来,老徐家本就是租别人的房子住下来的,还是泥巴墙,石棉瓦的房子,这门自然就好不到哪去,开个门嘎吱响,算是客人给主人家打的招呼。
“我咋个不能来嘛,你一天净讲些怪话。”
“我家这个门,咋个整都整不好,晓得是那点的问题,前段时间都不像啷个。”
蒋文听老徐这个话,就开玩笑说道:
“人家饿了,喊你整点给他吃。”
老徐也是逗乐:
“一天就光是啷个叫,要吃廊子还不是晓不得,你说是个娃娃们,哭两声还晓得是饿了还是要换尿片了,这个门你说要喂廊子嘛,整块尿片给他包起安!”
蒋文扭头就说道:
“他饿了们,你整点菜油要么猪油,看它那点饿给他整两口们,他就不叫了嘛!”
老徐才一拍大腿道:
“当真的嘎,是要整点吧去给他嘴巴堵起。”
“不要整嘛,整它搞浪子。二天来个贼们,他还会喊你了嘛!”
蒋文说完,两个人就笑开了。
老徐拿着小碗里面打了一些猪油,一边在门的合页上抹着一边说道:
“我看你今天过来,好像是不高兴哈。刚才开玩笑都看你笑得点都不真。”
蒋文是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老徐停住手道:
“你家那个屋头那点怪事情啷个多!”
“晓不得嘛,我到现在都没看到起人!”
“是不是就是你头回讲的那个事情哦!”
老徐感叹着。
“浪子事!”
“廊子事说,那个啊。你那年讲廊子,你家那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