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循环也一直到要牌的人停止要牌且不超过10点半为止,就是这种带着无限形式的游戏才会被贵州人称为“管饱”。
文强在这喝的是白酒,啤酒管饱人都受不了,何况是白酒。一张牌一小勺,堆叠起来那也不少了。
蒋征不知道自己幺耶的事情,中午吃了午饭在家看电视到1点多些,就去了学校。今晚的台词自己还就没完全记下来,虽然老师说自己临场发挥也是可以的,但是临场这种事情风险太大。
蒋征和另外两个小家伙一起躲在教室里面练台词,外面的各种比赛火热得厉害,没有人留意到躲在角落里面不断练习的三个人。
上午的乒乓球比赛已经结束了,下午的时候其实也仅仅只有那些上午比赛的以及那些喜欢打球的孩子在那继续打乒乓球。也有一些在旁边的水泥滑梯上玩耍。
和蒋征一起担任今晚主持人的两个孩子其实都是老师的儿子和女儿,后面加入的那个家伙,蒋征听别人说是中学校长的儿子。但是蒋征一点都不害怕或者露出畏惧,相反他们两透露出的那种优越感让蒋征感到厌恶。
晚上的节目预定到晚上7点开始,蒋征到家吃晚饭,准备晚饭后就赶紧回学校去主持节目。蒋征想着还觉得有些激动和兴奋,一进院子里面,狗子看见蒋征回来象征的摇了摇尾巴,又趴着睡觉。
对于狗子的表现蒋征有不会觉得奇怪,基本自己玩累了主人回家来都是这个样子,听爷爷说这也是老狗了,没有小狗那样的活力和精力是必然的事情。
“喊他拿钱去开车回家来,喝醉成这种样子,那个会开嘛,那点会是啷个没得出息的!”
蒋征才进门就听见蒋奶奶说的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多问。蒋奶奶看见孙子回家来,就问道:
“小荣,你看到起没得。”
“没有嘛,他们的活动3点多就结束了。”
“那个是跑那点去了,都5点过了,也不见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