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好几只强灯光照射到胖七和李邵吉脸上,灯光晃得两人睁不开眼。李邵吉别被三番五次的挑衅,火爆脾气爆裂开来,指着灯光射来的方向骂道:“老不死的东西,你丫欠削!”
此话一出,众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被骂之人的反应。
挑衅之人正是黄老爷,活了这么久,还是他已经故去的老爹这么骂过他,瞬间气得浑身发抖,身后三个随从走上前便要拿下李邵吉。
李邵吉哪有这么好任人摆布,后撤半步,用手里的翡翠原石往冲来的第一个随从的脸上招呼。
只见那人唾液飞溅,侧倒向人群,当场昏迷。
“打起来了!!”围观众人高呼着撤出一片空地,留出两帮人交手的空间。
剩下两名临时随从被李邵吉狠辣一击镇住,毕竟只是为了钱,没必要把性命搭上去,连忙查看同伴的伤势情况,并拨打了救护车。
“先别管那么多,弄他们!”黄姓老者龙头拐杖砸地,怒喝道。
杜恩琴被这一幕吓到了,护着孩子站到发财机后面喊着:“罗先生,你们别打了!”
胖七俩人本就不想动手添乱,只是这白发老头实在可恨,咬着俩人不放。
两个临时随从没办法,老板要求他们上,只能硬着头皮冲向胖七俩人。
胖七见他俩并不想拼命,好意提醒:“你们算了吧,这位公子哥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俩人刹住车,回头看向黄四郎。
“看个鸡毛!往死了弄!”黄四郎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胖七那番劝解全当了耳旁风。
两个随从无奈,对胖七俩人说道:“得罪了!”话音刚落,两人爆呵壮胆,再次冲向胖七二人。
没等李邵吉出手,胖七大踏步上前,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蹿到两名随从面前,两手抓住他们的脑袋,如撞钟一般,将二人头颅撞在一起。
砰!
两人应声倒地,胖七下手有轻重,只是让两人昏迷过去。
胖七露出这犹如动作电影里的经典手段,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围观这不嫌事大的人高声喝彩,黄四郎却是脸皮抽搐,连忙打电话摇人。
胖七见状,快步走上前,站在黄四郎面前,低头微笑:“老年痴呆犯了吧?还以为这是十多年前,划上道约架?”
黄四郎手中哆嗦,胖七轻轻拿过还为按下拨通键的手机,“没收了,有多远滚多远,顺便把你手下带走。”
老者大口喘气,环顾四周:“谁帮我弄死他,我出十万块!”
众人安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老者,胖七接过话茬:“十万就想买一条命,是不是太廉价了?”
众人哄笑,老者张开大嘴再次喊道:“五十万!”
“哟,还镶有金牙啊?”胖七爪抓住老者下巴,用力一捏,将其嘴里的金牙生生卸了下来。
老者吃痛,蹲在地上口吐鲜血。如此手段,给予了围观人群极大的冲击力,不敢再起哄。杜恩琴将儿子护在身后,不让他看见。
“你敢打我!”老者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还在逞能,这般倨傲也是少见。
“打的就是你!”胖七无语道。
黄四郎站起身来,脸上阴狠声色溢于言表,将胖七和李邵吉俩人的面孔记住,转生就想开溜。
李邵吉一把抓过黄四郎衣领:“老人家,一会儿救护车来,你得陪同啊,顺便去牙科看看,记得不要再镶嵌金牙了,低调点。”
没过多久,救护车赶到地下停车场门口,医护人员好不容易找到四个病患,将其抬上担架带走了。
围观的好事者见状,散去了一部分,剩下的人都是赌石爱好者。李邵吉扫码给杜恩琴付过钱,当场开切。
发财机响起,所有人都忘记了方才的情景,全神贯注到解石之上。
切了十多分钟,杜恩琴用水冲开切面,并用强光灯打在刨面上,种水属于糯化冰种,其间还有飘花,但是有两道致命的开裂。
众人大呼可惜,若是没有裂,这块石头绝对能成为今晚的最佳!
“裂是裂了,但不亏,我可以帮你加工一下,或许还能小赚。”杜恩琴安慰道。
李邵吉向来不心疼钱,两忙摆手笑道:“我只是想试一试新鲜事物,不存在。”
“那我拿回去帮你加工吧,弄好了之后会联系罗先生。”杜恩琴报以欠笑。
胖七在一旁发现一个问题,接连两次在杜恩琴的摊位上购买原石,虽然都没有大赚,但就对不会亏本。胖七心想:“看来她是个赌石高手啊,好东西藏在包里。”
不仅是胖七发现了这个问题,第一批老客户在胖七和黄四郎闹矛盾时,就认出了这位正是阳市赌石第一人。凡事这位第一人从老板这儿买来的石头都是好东西。
一开始,几个老客户还以为胖七是拖,但是见到李邵吉开出的石头似乎也不尽人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仔细想了想,老客户发声了:“老板,刚才你卖给他们的石头我也要!”
杜恩琴一愣,她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发现的端倪。
杜恩琴从小就生活在矿坑附近的村子,一家人都是以此为生的捡矿人,因为不俗的天赋,在原石生意上游刃有余。
17岁时,杜恩琴就被嫁给了当地的混子,两人还没结婚,混子就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正当结婚当天,混子仇家找上门来,从此,杜恩琴成了小寡妇,带着孩子常年奔波缅中之间。
她看石头是一绝,但是没什么钱购买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