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这墓府的主人?”申忆之清冷的声音响起。
“对啊,我的尸骨还在刚刚那一堆里,只是被你这小女娃碾成粉了。”那白衣男子用手撑着下巴,绕有深意地看着二人。
“不知前辈现身为何?”申忆之此时已经手持长剑,美眸中闪过丝丝寒意。
“你们不是想要轻羽剑吗?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了!”说罢,白衣男子随手一指,一把寒光毕露的长剑立于二人面前。
申忆之被这把轻羽剑深深吸引,这可是尊级中品的宝器!虽然林启天的七情欲塔乃是尊级上品的宝器,但是申忆之心里清楚,那七情欲塔已经损坏了,再难发挥实力。若是要修复,恐怕得耗费许多精力和财力。为了一把尊级宝器,不值得......
“不知前辈有什么考验?”申忆之将目光落到白衣男子身上。
“这轻羽剑乃是我妻子的佩剑,她曾为此剑创下轻羽三剑式,你们若是能在这三式中活下来,这剑便是你们的了!”
“好!我申家也有三式剑招,可向前辈讨教!”申忆之重重一点头,手中长剑一鸣,一股滔天的剑势从其体内散出。
“好女娃,小小年纪便能练成剑势!若是将轻羽剑交给你倒也不亏!”
旋即,白衣男子轻喝一声
“轻羽剑式,凝!”
轻羽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寒光阵阵的剑锋直指二人。
一股极大的剑意突然强加于二人身上,宛如山岳般压负在二人身上,誓要将二人碾碎。
“嘎吱!”
在这等极端强横的剑意压迫下,二人的膝盖都是陡然一弯,旋即二人赤红着眼睛,迅速调动体内的源力,硬生生的抵抗着那股压迫,浑身的骨骼,不断的发出那种如受重压的嘎吱之声。
“噗......”
申忆之在这凌厉的剑意下,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她此时的身体已经如同秋风中的树枝上的枯叶,摇摇欲坠,但她依然紧握双拳苦苦支撑。这轻羽剑,我势在必得!
林启天本身就已经是聚灵境小成,而且灵戒也为其缷去了一部分压力,他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总比申忆之要好得多。
......
一盏茶后
申忆之双手柱剑支撑着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渗血,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过女子冰肌玉骨的肌肤,在地上留下一摊血迹,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可林启天没心情心疼她,他虽然还没有渗血,但是这剑意越发沉重,压的他已经不能喘气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划过,浸湿了他的衣襟。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收......”白衣男子轻吟一声。
轻羽剑迅速回到其身前,巨大的剑意也在顷刻间收回。
申忆之顿时觉得体内气血翻涌,胸中一痛,嘴角流下许多血,随后身体一轻,向后栽去。林启天陡然向申忆之的方向跨去,将其稳稳接住。
虽然林启天现在也是全身酸痛,两腿颤得不行,几乎要站不住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扶着申忆之坐下,拿出一些丹药喂给她。
旋即又拿出几颗塞进自己嘴里,一股清凉之意从他的口中四散到身体各处所有的酸痛无力立刻消失。
林启天用藏在衣袖中的右手画了几个中级治愈法阵,将其印刻在手臂上。刚刚源力所耗甚多,需得以防不时之需。
申忆之缓过来后,感激的看了一眼林启天,然后拿出几颗丹药递给林启天,“这是恢复源力的。”
林启天也没客气,直接接过吃下,腹中似有暖流穿过,消耗的源力慢慢恢复了些。
“你们好了吗?”白衣男子懒洋洋地开口。
申忆之站起身来,“请前辈赐教!”
“轻羽式,绞!”白衣男子暴喝一声,这轻羽剑如同困兽出笼,发出一阵狂躁的剑鸣,向二人袭去。
申忆之执剑而上,“破魔剑!”
一股凌厉的杀意从申忆之的身上爆发,与轻羽剑的剑意相持。
短短数个呼吸,申忆之便和轻羽剑交手了数十个回合。两者势均力敌,一时间胜负难分。
轻羽剑斜斩而下,“乓”的一声将申忆之的佩剑斩断两截。
申忆之心中大惊,借机一个闪身,退出了数十米。
“女娃,你的剑断了,这便不用比了吧,那男娃,你来试一试?”白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二人。
申忆之面色煞白,抿了抿嘴唇,似乎做了什么决定,旋即神色一凝。
“破!魔!剑!”
随着申忆之一声冷喝,其身后突然出现一把巨大水剑,那水剑中爆发的剑意,竟比之前更要强势一些。
那白衣男子也是连连称奇,“你倒是将剑意都刻在骨子里了,我到要看看你的剑意究竟如何?!”
轻羽剑突然一分为千,将申忆之团团围住,数千个长剑皆以强横的剑意,同时向她刺去。
申忆之心念一动,巨大的水剑化成许多小剑与那些长剑缠斗在一起。
“破!”
申忆之手腕一转,数千把水剑全部破碎,将与其缠斗的轻羽剑仅仅吸附,随后所有的水全部流动起来,将数千把轻羽剑全部卷入水流中。
“绞!”
申忆之眼中红光一闪,一股和轻羽剑极其相似的剑意从她体内喷发,只是这剑意中更带有滔天的杀意。
数千把轻羽剑被水流带动,向着白衣男子冲去。
“轰!轰!轰!”
所有的长剑全部穿过白衣男子的身体,其身后的墓室顷刻间化成了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