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的声音暮的响起在每个人的耳边“你可真是粗鲁,放心,你死了会被分成八段,你会知道,那到底有多痛苦。”
语气认真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从没有听过如此狂言的唐纳德哈哈大笑,放浪形骸的嘲讽着高危,仿佛他说了某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虽说如今二人孤立无援,没有援军,没有重火力武器。
可是作为经受过系统训练,手中有枪,子弹余额尚且充足,射击可谓百发百中,但是爆头的传统手艺,可是从来没有丢下过。
枪杀一个人类,根本不在话下,随手的事情罢了,毕竟他所在的国家,可是亚美利加啊。
自由亚美利加,枪战每一天,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打枪的好手。
不怀好意的眼神,在高危身上上下打量,而他也在看着两个痴呆。
既然一心求死,何不成全?临死前带上个垫背的,血赚不亏的买卖,想到这里。
唐纳德当即就是一枪,压根不用瞄准,全凭感觉,毫无躲闪之意的高危,径直接下了这颗炽热的黄铜子弹。
想象之中,那个面具怪人头颅被子弹击中,炸开一朵血花,整个人像是失去提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再起不能。
殷红的血液,白色粘稠的脑浆,彼此混合在一起,构建出让人不禁呕吐的恶心画面。
想象美好,现实总是残酷,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差的很远,高危静静的站在那里,负手而立,好不自信。
那颗击中他的子弹呢?消失了?唐纳德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的认知,淡出的恐惧感,重新升腾而起,侵袭脑海。
“你!你是什么!”惊恐的质疑声尚未结束,一个冷酷的声音从背后幽幽的响起。
“呃,不瞒你说,其实,我是恶魔。”现在,唐纳德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猛地回头,唐纳德看见了一双眼睛,带有森寒杀意的眸子,锁定在自己身上,不带有任何情感。
“天哪,这个家伙竟然没事儿,子弹呢?”唐纳德不由得再次疑惑,仿佛自己根本没有开枪射击,但是枪管的温热,种种证据都表明他开了一枪。
看到敌人的呆傻表情,高危砸吧了两下嘴唇。
“看来是自己的氛围酝酿的太过,对面的两个家伙脑子已经坏掉了。”暗道了一声该死,高危觉得自己做过了,杀两个疯子,带不来任何成就感。
变戏法似的,高危掏摸出了一颗子弹,举到唐纳德眼前,开口讥讽道“你是在找这个嘛?”
此刻,不仅是唐纳德,剩下的两人也惊为天人,看向高危的眼神,整个都变了,只感觉这个男人,仿佛山岳般高大,昂然站立。
下一秒,就会伸出脚来,踩死蝼蚁般的几人。
爆裂的红光,映照在众人的身上,脸上反射出血液般的殷红。
好似索命的阎王,手持朱笔步步紧逼,在灵魂之上刻下一个大大的死字,宣判了所有人的结果是死亡。
势必要将几人彻底杀死,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灵魂更是要拖入无间地狱,受尽无数酷刑,来偿还自己的罪孽。
彻骨的寒意,让唐纳德与康纳,不寒而栗,体表所有的汗毛根根倒竖,彰显了心中暗含的无边恐惧。
惊惧,像是抑制不住的洪流,冲垮了意识的堤坝,向外泊泊流出,根本停不下来。
“嗯,真香啊,我仿佛闻到了空气弥漫的臭味,是你们的恐惧吗?”高危冷冷的笑了笑,残酷挂在嘴边,手握住了超光波能刃的剑柄。
微微动作,一把光刃暮的窜出,散发出极度的高温,周围的空气,在高温的炙烤之下,都在隐隐的扭曲晃动,气浪不断波动。
唐纳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瞠目结舌,下巴近乎拉到地面,他的认知,已经无法理解眼睛所见的事物。
只会运用现成武器的他,根本不可能是高危的对手。
“上帝啊,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再次惊叹于这个事实的同时,唐纳德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死亡充满了恶趣味的张力,向着他的肢体裹挟,如同一层不透气的塑料玻璃膜,覆盖住了口鼻眼睛,任何有空有洞的地方。
甚至毛孔,也被彻底封死,断绝了与外界相互交换气体的通道,使得主体缓慢的窒息而死。
不到十秒的时间,唐纳德就听不见赞歌,哪里还有什么天使,眼前唯一所见的,只有恶魔,微笑的绅士恶魔。
在他面前,任何凡人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凌辱,被其宰割,高危是饿狼,其他的间谍们,都是待宰的羔羊。
光刃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高危站在唐纳德的身后,影子笼罩在前者的身上,好似一座五指山,压的孙猴子动弹不得。
眼睛被光芒刺的生痛,泪水被烤干,唐纳德止不住的流泪,泪水一出现便消失不见,这个过程重返往复,堪称是欲哭无泪的典型代表。
轰隆,高危挥动拳头,大力撞击在唐纳德的下巴上,刹那间,只听一声脆响,就是骨断筋连,下巴骨被力量击碎,上下颚碰撞。
大脑在震荡,眼球震动不停,唐纳德被一拳揍得飘忽,如果不是强自振作,意识差点飘向远方,满口的黄牙碎了一地。
奇葩的是,被拳头打中时,脑海中的想法很是奇特,这是个什么样的恶魔啊,为什么打人还这么的绅士。
一口唾沫出嘴,含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