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冷静地思考其中问题,问道:“可有派人查究,是何人传出的谣言?”
那详述事情情况的将领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是有的,因为某一开始也怀疑过是武军散散引导的谣言。”
“可是,某派人仔细调查了一番后发现,原来是一班文人书生搞的鬼。”
“听说他们最近要搞个什么狗屁诗会,可是却发现城内物资缺乏,根本就办不成。”
“也不知道他们是抽了哪门子风,见大军物资不断从外面运来,然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那么一句。”
“说大军打了这么久,也没见打退武军,只会消耗粮食,害得他们过得都不安生。”
“就这样,这话似乎引发了文人共鸣,谣言逐渐产生了,而且越传越过分。”
“他们说大军毫无作为,是一群只会浪费粮食的蛀虫。这都算是好的了,还有些更难听的。”
“如此一来,那些上阵杀敌,浴血奋战的军卒兄弟听后怎么受得了,他们纷纷找某来告状。”
“现在谣言在军中也差不多传开了,众多军卒兄弟的情绪也是很激动,扬言要找这些文人好好“说理”,某都不知道如何安抚是好。”
听完,墨易真是醉了。
这些文人真是读书人?一班脑残吧!
这时候不同仇敌忾就算了,竟然还说前线大军的不是?
况且,如今泓国大军也在支援呢,你们后方这么闹不是让外人笑话吗?
难怪高培只是召集齐国将领商议此事了。
这是自家后方起火,内讧着呢,怎么能让找外人商量?
“郡守呢,他在干吗?”高培方不满地问道。
这个时候,作为郡守,理应清楚谣言的严重性,应该迅速找出源头,并以适当方法扑灭谣言才是。
然而……
将领苦笑道:“这个郡守……他就是个尸位素餐之辈,谣言苗头出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竟然还在背后推波助澜,为那些文人打气。”
“他脑子秀逗了吗?”一位脾气暴躁的将领骂道。
“这其中的原因,我想就是因为郡守是诗会的提议者吧。”将领说道。
“某还听说,那诗会会在明天举办呢。”将领补充道。
听完事情前因后果,众将真是觉得那些文人不可理喻,那郡守更是可气。
他们想着是不是提剑上门跟郡守好好说说理才行了。
高培方经过最先的恼怒后,慢慢冷静了下来,说道:“诸位勿怒,眼下我们应该想一想如何处理此事。”
“宰了。”有将领想了不想就开口说道,“一个说宰一个,两个说宰两个,看他们谁还敢说!”
闻言,高培方瞬间感到心塞与脑壳疼,不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要真按你说的去做,恐怕矛盾会激化得更严重吧。不仅如此,到时就算凯旋归朝,那也会被文官喷死吧。
听着好几位将领都是在议论如何安抚军心,没一个是说如何稳定后方文人的。
见此,高培方也是心如明镜,知道这些将领是不愿意理会这些文人了,也可能有小部分将领是不知道如何去做文人的思想工作吧。
听了半晌,对于如何安抚军心,高培方心里有数了,因为众位将领也提出了许多可行的策略,想必他们应付军心变故也是有经验和心得吧。
然而,在确定了好了安抚军心之策后,高培方再一问如何安抚后方民心,众将均是沉默了下来,谁也不发言了。
……
这朝堂上啊,文武两方官员都有看轻对方的情况,文官觉得武将都是一群粗鄙子,不屑与之为伍。
而武将呢,他们觉得文官一天天的只会舞文弄墨,朝堂争斗,一点儿实事都不干,所以他们甚是鄙视文官。
因而,如今众将领自然是不愿意与这些文人打交道了,就怕说不过人家,想到打服人家……
一片沉默中,墨易开口说道:“就让我去吧。”
闻言,帐中众人的目光顿时汇聚在墨易身上,一两息后,众将是各种赞同之声。
“对对对,军师也是文人,想必最易说服这些文人了。”
“就是就是,军师出马,定会马到功成了。”
“好了,诸位将军就别再抬举我了,我知道你们不喜与文人打交道,不会找你们一起道。
心思被揭穿,众将领也不是簿脸皮的人,脸上是一点儿尴尬之色都没有。
只见,一人讪讪地说道:“军师言重了,我们只是觉得军师你独领风骚,那些文人是比不上你的,你一定你说服他们的。”
听得这话,墨易真是心感意外,这位将军打仗的能力不输其他人,想不到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差啊。
高培方拍板道:“好,就劳烦军师走一趟了。另外,军师离开军营时,一定要带上几个人护卫你的安全,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武军细作混在城内,小心为上。”
“大帅请放心,属下省得。”墨易应道。
……
会议结束后,众将逐渐离开了,唯独墨易留了下来。
见状,高培方就知道墨易这是有事要与他说了。
“你还有什么事?可是安抚文人有难处?”高培方问道。
“我觉得你还是注意一下为好,这个郡守今日会推波助澜,他日就有可能在后方拖我们后腿。”墨易提醒道。
“这是个不稳定因素,还是尽早拨除的好。就算琅琊郡没有郡守,那也好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