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打借条,真特么的伤气。”说着,他接过二东成拿过来的笔和纸。蹲下身,准备写欠条。
“慢着!我说小吉搞,你也真够面子大的啊哦。回去问一问你们大当家的,连他的纸条在我们七彩侠驿站都不管用,你一个二
把手在这装神弄鬼个啥呀?是不是认为你的脸比你们老大还要大啊!如果是那样,来,姑奶奶脱掉裤子,让你的脸,和我的屁股
比一比,看一看到底谁更大。比输了,你分文不差;姑奶奶尚若比输了,分文不取,咋样啊?”百故意羞辱小吉搞。众人一听,
捂嘴嘿呲嘿呲偷笑。
东,从人群中走过来,她来到小吉搞面前,一把楸住小吉搞的衣领说“小吉搞,姐问你还比不比呀?不比,就认输。不认输
,就和百姐姐屁股比一比。”说完,从小吉搞手里拿出纸“刮呲”一下,撕得粉碎。小吉搞急了“哎哎哎,东姐姐,别这样啊
。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啦!今儿个也是小吉搞触霉头。马匹、枪支、金银财宝,洗窃一空。自己只赚取个落荒
而逃,唉,说起来丢死人了。”看得出,小吉搞是真的懊悔。
随着一阵风吹过,水面上即刻掀起浪花。站在船上的人,随船荡漾。码头上,即刻响起浪花“哗哗哗”打击石头铺砌的码头上
声响。这是一条足足有三十丈长,两丈多宽的三帆大木船。中间一根桅杆,形同山字状突出。前后舱各一根桅杆,略低中间这一
根。三帆船,一般都是大帆船。正常情况下,都是商贸船队的配置。一般人家用不起这样的大帆船,因为用人多,投资大,成本
高。但效益成倍上升。乌金荡土匪用三帆船的目的,不是为了商贸。而是为了,从七彩侠驿站运送货物至乌金荡方便。
乌金荡土匪在乌金荡用船,在岸上用马。手里所持长短枪,全部隐藏在乌金荡的芦苇滩。而所用马匹,常年寄存在七彩侠驿站
,有孙大脚专门派人看管。当然,每匹马每年饲料加人工喂养,就得耗银五百两。另外,乌金荡土匪的生活给养,全部由孙大脚
七彩侠驿站提供。包括马匹、枪支,都是孙大脚托人从外滩购得。因此上七彩侠驿站于乌金荡,是乌金荡土匪,离开孙大脚驿站
,就无法生存连带关系。而孙大脚七彩侠驿站,离开乌金荡土匪,照样在西射阳扛把子(土匪黑话做老大的意思。)
“姐妹们,甭给他罗里吧嗦,上岸将船给他们锁上得了。什么时候拿银子过来,什么时候开锁放船。听我的,就这么着。”南
站在岸上,手里拿着一把大铁锁,对着船上就喊。在她的边上,还站着西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子。等着船上人过来人,接拿
铁链的另一头。“来,谁帮我将铁链接到船上,绕过桅杆锁到岸上的石柱上。”说着,西手拿铁链,朝码头下面的大木船走过去
。
北,也跟着走下来。她看西拿着铁链下码头走路吃力,便顺手接过铁链另一头。“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声,西已经将铁链另一
头摔到船上。中发白见状七手八脚,扯的扯,拖的拖,将铁链绕着桅杆转一圈。然后,将另一头摔倒码头上。南站在岸上,接过
两头铁链,将其深深地绕在石柱上。“吧唧”一下扣上锁,便对着船上的姐妹们一挥手“姐妹们,我们上岸。看他们还敢欺负
咱们这些人。不给银子,绝不放船。走,我们找老板去。”
随着西的一声叫唤,所有人乱哄哄的直奔孙大脚房间,谁知道只吵醒了大德根。“你们囔囔什么呀,人家这不正好睡觉。”大
德根一只手揉眼睛,一只手提着裤子。露出一副,大觉没醒的吊儿郎当样子,对着梅兰菊竹他们自言自语道。
“姐夫,俺大姐呢?小吉搞咋晚睡咱们这里所有姑娘,却一毛不拔。”梅有点气愤的对大德根说。
“凭什么呀?没银子他还找什么美女啊!不行,带他们去找你姐姐去。”大德根一气之下说漏了嘴。因为,孙大脚带着程德贵
,在另一间屋里开房。没有人知道,只有他大德根自己知道。
梅兰菊竹是何许人也!一听大德根话中有话,便用一种怀疑眼光朝大德根房间看一看。众姐妹都伸长脖子,踮起脚尖,试图从
屋里找出孙大脚。因为,他们怀疑大德根跟他们开玩笑。大德根当然明白众人的意思,他本意真的不想将自己夜里看到的这一切
,告诉别人。家丑不可外扬嘛,再说了,这件事祸起萧墙。病根就在自己身上,说出去对自己脸上抹黑。未曾想,泼水难收。众
人追问道“姐夫,我姐呢?”梅看见房间里没有孙大脚,只好问大德根个明白。当然,这也没什么不正常。
“唉,姐夫,我姐不在房间里睡觉,大清早的,她跑哪里去了啊?”兰急忙问道。
“是啊,姐夫,我姐去哪里了啊?”菊也紧追不舍的问道。
大德根知道,尚若自己去叫醒孙大脚。唯恐两个人一见面,那窗户纸即刻被捅破。两口子彼此相对无言,十分尴尬,场面定将
难以找到台阶。弄不好,一刹那激怒孙大脚,唯恐日后两口子做不了。即使不会导致家破人亡,但至少维持到现在的一个家,将
毁于一旦。想到这里,大德根真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这一会,他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