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脚一骨录从床上拗起来,她吃惊的望着梅问道“梅,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忘了关门了。”说完,急忙推一推身边
程德贵“奶奶个熊的,快起床了!”孙大脚的自然举动,吓坏了梅。她伸长脖子,垫起脚尖,想看一下孙大脚泡的是什么样的
男人。
直到这一会,才感觉自己刚才说漏了嘴的孙大脚。因为自己又胖又粗,程德贵这样的小白脸,躬在她怀里,盖着被子,谁也不
会发现。可她偏偏推一把程德贵,没有把程德贵叫醒,倒引起梅的好奇。见梅垫起脚尖,意图想看清她被窝里的男人,这一举动
遂引起孙大脚的戒备。她突然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便随手给程德贵拉起被子遮挡,自己急忙下床。
孙大脚的表情,梅也知道自己突然闯进来的不对。她急忙遮遮掩掩说“乌金荡小土匪闹事,玩了咱们家姑娘们不给银子,想
打白条赖账。这不,大家伙到处找你。幸亏姐夫知道你在这里,要不然,我们说什么也想不到你会到仓库边上开房休息。”说着
,梅急忙退出房门,便随手带上们。
既然梅给自己台阶,孙大脚赶快抓紧时间穿衣服。忙碌中,她拿错了裤子。程德贵的衣服,瘦小裆低。被孙大脚使劲往自己大
腿上啦,“咖嚓”一下,程德贵的裤裆一分为二。你说孙大脚着急起来的那股蛮劲。听到响声,孙大脚刚才虽然穿着裤子,但眼
睛始终盯住房门。倒不是怕被梅撞见,她心里想起刚才梅对她说的话。你说大德根怎么会知道她在仓库边上的房间睡觉。
莫非,她和程德贵厮混,他老公大德根已经知道。想着想着,孙大脚突然明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德根已经知道他和程
德贵的事情。于是,连同自己拿错裤子都不知道。直到裤子缝口被撕破那一刻,她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拿错了程德贵的裤
子,还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扒,不撕破才算怪。
她顾不得程德贵起床穿什么,只管自己找衣服穿上,打开房门,左右前后寻找梅。你说,她金屋藏娇,谁还敢在她房门口坐等
她。梅这一会早来到码头,而孙大脚听到码头上的吵吵囔囔声,来不及洗漱,气势汹汹,大步流星地直冲码头。二东成这一会特
别起劲,看着所有人都缠着小吉搞,二胡桃这一会跑得远远地。他来到竹的边上,讨好卖情的低声说“唉,竹大美人,我告诉
你,千万不要相信小吉搞打白条,草纸一张,顶个屁用。如果,是老大在这嘛,倒是要给他三分薄面子。”二胡桃说完,急忙离
开竹的身边。
女人嘛,整脑瓜子。竹,没有领会二胡桃说话的用意,她点火就着“我说姐妹们,不要听小吉搞花言巧语。胸脯拍得再响,
怀里掏不出半纹银两,光打雷不下雨,我们切勿上当受骗。还是,手里捧出宝贝好说话。”经过竹这么一叫唤,风尘女子一个个
围着小吉搞,有的拽,有的推。有的扰,有的抓
“给银子,要不然今儿个你休想离开我们驿站。如今这年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得地道一点,闹翻了,谁也不会怕谁
!七彩侠驿站,不是空图其名噢。”兰听了竹的一席话,更是对小吉搞死缠烂打。她对着自己控制的,一到九万的姐妹们挤挤眼
“姐妹们,乌金荡弟兄们如果想放炮,我们就连人带船,全部扣下。给脸不要脸,那就等你们老大出面说话吧。”
二东成站在小吉搞前面,你推我搡。小吉搞站在船头,进不了,退步出去。二东成见状笑嘻嘻的对姑娘们说“我说姐姐们,
打人不打脸。今儿个就给二哥面子,改日,加倍补上不就得了。大家都是老生意,何必翻脸不认人。不看尊面看佛面,何苦咄咄
逼人。再说了,大家都是从好来的。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非得撕破脸皮。”说完,二东成举起双手,挡着冲撞小吉搞的人群。
唉,打,又打不得;走,又走不得。对付一群,和自己一个月总得见上几次面的姑娘们,二东成也只能动动嘴皮。和这些人拉下
脸皮,不用说小吉搞做不到,包括二东成这样一类的小喽啰,他也不情愿得罪人家。
“菊,让姐妹们把他们一个个撵上岸,等大姐来处理。”随着竹的一声令下,船上姑娘们一齐将小吉搞等人往码头上推。勺大
的船只,顿时摇晃起来。
“哎哎哎噗通”一声,一个小土匪阬阬蹡蹡后退。脚步少许慢了一个节拍,一下子摔倒在河里边。没想到,这家伙是个
昨天刚入伙的,还不会游泳。虽然在河边码头,水又不深。像落汤鸡一样小土匪朱温桦,还是免不了被吓得大呼小叫的在水里直
扑腾。船上和岸上,聚集几十个人。都被朱温桦在水里挣扎的动作,搞笑的直不起身。
谁都没想到朱温桦不会游泳。因为,在乌金荡周围,每一家小孩子在七八岁光景,就得下水捉鱼摸虾。几乎没有,像朱温桦这
样的旱鸭子。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那朱温桦本来还在河边扑腾。结果,适得其反,逐渐扑腾之深水处。夏末秋初,乌金荡浪大流
急。在一大帮人的取笑声中,不会玩水的朱温桦开始拼命挣扎“唉,救命!我不会游泳”
岸上的人,甚至还有人模仿他在水里挣扎的样子。孙大脚气冲冲跑进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