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保护二小姐,和小吉搞他们安全,大家听到没有。”
“听到了,请大哥放心!”众土匪齐声回答。
说话间,二小姐马东芬驾驶的两帆大船,已经靠岸。她抬头垫起脚尖,意图想找出弟弟马东军。哪里找的见,这里,乌金荡土
匪的居住地,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马东芬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唉,怎么看不见我弟了,这里人都到哪里去了啊?”马东
芬有点疑惑。
“不会出去了吧”小吉搞附和马东芬说。
“二哥,乌金荡出动,那一次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啊?十有是躲起来了呗。”二胡桃也踮起脚尖左右遥望着。
还是二东成了解马东军脾气“嗨,都不要望了。我们带着这么多陌生人进入芦苇荡,大哥能不怀疑吗?”所以,他走到二小
姐面前,指着芦苇滩说“二小姐,还是你跟老大说清楚。船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姐弟三人要找的叔叔马德贵。要不然
,老大这一会不放心。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做土匪的看家本领。”
小吉搞一听,急忙陪笑道“二叔,您老千万不见怪。在这乌金荡,人烟稀少,一下子带回一大帮陌生人,作为我们老大,还
是比较谨慎地。只要二小姐发话,您那,马上就可以见到您大侄子了。”说完,笑嘻嘻的站在马德贵后面。倒是副官这一会有点
不耐烦了。“二小姐,赶快叫吧,我们爷难得坐一回船。幸亏,今儿个没有晕船迹象。要不然,他老人家身子骨可不是你们这般
模样哦!”
马东芬急忙双手套在嘴上“马东军,我把叔叔找到啦,现在,他来看你来了!”说完,一个个跳上岸,将船拴好。然后,马
东芬搀扶着马德贵,一步步走入芦苇滩。这一切,被躲在芦苇丛中的马东军看到清楚。他挥挥手,将手枪插入裤腰,自己径直走
到芦苇滩的木棚前,看着马东芬在给马德贵倒水,心里打消警戒。
副官带着十多个人,站在马德贵周围,荷枪实弹。马东军一看便知,那马东芬给他搬椅子的哪个人,肯定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叔
叔马德贵。于是,他走到马东芬面前问道“姐,这个人就是我们家叔叔马德贵吗?”说话间,他用手指着马德贵。马东芬见此
情景,急忙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马东军指着马德贵的手。“小弟,你怎么跟叔叔说话呢?不懂规矩!”
马东军急忙收回手,没见到叔叔,拼命从东北找到南方。现如今要找的叔叔就在眼前,他倒有些不知所属。眼前的这位陌生人
,难道就是爹娘口中的佼佼者吗?马东军心里想我看不出他比起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啊!难道,是爹娘故意夸大其词,目的就是
给叔叔吹嘘一番吗?他有些尴尬,甚至这一会,连叫声叔叔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今天毫无准备,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先是接
到中发白来报说是官府派人来企图剿灭他们。
现在,突然间又冒出个从未模面的叔叔,马东军一下子还真的适应不了。因为,自从蒋何曦死了之后。乌金荡都是有他一声喊
到底,没有人在他马东军之上。现在,冒出个叔叔,他当然有点不自在。加之他只是指一下手,马东芬就是呱唧一巴掌,打在他
手背上。看来,自己在叔叔面前,还真的不能马虎大意。
于是,他突然想起父亲在他小时候,见到长辈,就让他跪下叩头的情景。马东军突然感情上涌“噗通”一声跪地“叔叔在上
,请受侄儿一拜。”他这突然举动,令马德贵目不暇接。马东芬也没想到啊!最多,他喊声叔叔问安得了呗。谁知道这家伙突然
跪地行大礼呢。
其实,马东军这一会的脑海里,也和马东芬在孙大脚驿站,见到马德贵一样。从东北老家,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不说,餐风露
宿经常事。特别是,被眷谙轩老板娘卖到这乌金荡,立刻泣不成声。堂堂七尺男儿,眼泪一下子唰唰往下流。如此情景,马德贵
深深地自质。他急忙起身,来到马东军面前,蹲下身说“孩子,我知道你们姐弟三人受尽折磨。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叔叔没有
尽到责任所致,我愧对哥哥嫂嫂对我的期盼啦!起来吧,我们叔侄俩好好聊一聊”
船上的男女老少,这一会慢慢的围住马德贵等人。使马德贵始料不及的是这里,荒无人烟,居然住着这么多人。俨然赶上一
个村庄的人口,心里顿时产生怜悯我的天啦!难怪侄子带人去抢去夺。几百口人,在这个无田无地,种粮种菜的乌金荡生存,
不去抢,他又有什么法子养活那么多人。马德贵心里思量着,将来怎么来安排马东军。
当天,马东军并没有送走马德贵,而是直接将他带到马娘娘马东旭家里。此时的马东旭,已经和蒋何曦生下第三个孩子蒋菊花
。看着大侄女已经成为人妻,又成为人母,马德贵连连摇头“唉,我哥哥嫂嫂一世英名,怎么换得如此凄凉一生,可叹可恨可
气。”没地煞气的马德贵,跑到四不像面前“呱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的骂道“奶奶个熊的,你们家这副德行,也配和马家
结成金兰之好?”
吓得蒋荷花、蒋桂花急忙抱住马德贵的腿“爷爷,不要打我爹爹,不要打我爹爹嘛!”马德贵只得眼含热泪,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