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了,貌似前世还有大佬要在自己地盘玩群体免疫疗法,跟病毒做朋友,然后在趁朋友不注意,背刺它。
可是那位大佬老没品了,跟人病毒玩不起,说变脸就变脸。
话说,这样很容易玩脱的。
但阿纳托利接下来的话让罗迹目瞪口呆。
“罗先生,你这么擅长负面情绪攻击,一定也有不少悲惨往事吧,不知可否向在下分享一下你是如何从这些情绪中摆脱并利用这些情绪的?”
阿纳托利有些忐忑的问道。
呃...怎么说呢?
其实呢,我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有仇报仇,没事儿养花,现在还能公费出国游,这样悲惨的经历,我还能捱过九百多年。
“是这样的,阿纳托利先生,我确实经历过一些难以释怀的事情,对诸夏盟现有秩序框架下一些不可避免出现的事情也感到无能为力和绝望。
穷尽我的学识和想象也无法勾画出一个完美世界的模样。”
说道这里,罗迹伸了一个懒腰。
“但无论多么漆黑的夜晚中,总有点点星光在闪烁,只是很多时候我们看不见而已。
无论多么不堪的秩序中,总有人在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夜越黑,光辉越灿烂。”
“阿纳托利先生,我无法给你解惑。”
“不过,有一些浅显的见解和建议可以跟阿纳托利先生分享一下。”
阿纳托利神色一正,施以师礼。
“请罗先生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