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眼神变得顽皮起来,三十岁的年纪了,居然一点也不违和。
“玩呀,难得碰到一个好玩的玩具,当然要玩尽兴呢。
最重要的是这玩具还不是自家的,玩坏了也不用心疼,多好玩呀。”
看着这位大姐也没有杀意,罗迹索性往地上一躺。
“姐姐啊,您听说过没?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具是不好玩的,晚辈现在就躺在这里了,您玩吧,晚辈尽量配合的声音大点。
哎呀,疼,疼疼疼疼,真疼。
这里不行啊,真的不能打这里啊,这可是我的特长啊。
卧槽,别打了,服了,口服心服。
姐,仙子,仙子姐姐,姑奶奶,您轻点。
不行,要死啦,要死啦。”
罗迹刚说要配合演出,额头瞬间遭受重击。
然后不可明说之处遭受打鸡。
再然后耳朵被灵气之手提溜住。
这就是自己以前羡慕已久的假戏真做?
“你喊吧,你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的。
就算听见了,也不敢没人敢进来吱一声的。”
云飘飘似笑非笑的低语道。
外面确实有人想来听墙角,但摄于云飘飘的淫威,几人犹豫几番还是不敢靠近。
“不管怎么着,金中玉,雷雨田你俩输了,这都一刻钟了。”
“难道我们要见证一位伏虎罗汉的诞生?”
“说不定是那小哥单纯的是抗揍呢。”
“虽然我也希望有人收了那女王,但是为什么我的眼中饱含泪水呢?”
“老金,我也是,高兴的有点想哭。
尽管那多曼陀罗有剧毒,但终究是最美丽的花。
以前大家都能看看,憧憬一下,但现在它属于某一个人了。
蓝瘦香菇。”
“行了你们俩,别给自己加戏。
当初在道院的时候,每次你们单独面对讲座的时候,不都腿软膀胱松懈么。”
于易安毫不留情面的揭了两位男修的老底。
“虽然我们每次都被吓尿,但一点不耽误我们现在心痛的流泪。
这水,来自不同的支流,互不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