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这什么意思？”芷妍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抱歉，我没听懂。”
“没什么。”秦皱着眉摇了摇头，“总而言之这外面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算了吧。”看了眼窗外那层淡淡的黑色雾气，秦轻叹口气，“总感觉还真没好日子过了啊……”
她说的还是有点儿问题的――那就是不管这破玩意儿自己也没好日子过，这都第几次了？
外面那层黑雾悄无声息地散去，看样子这个世界重新回到了本来该有的秩序里面，但是……总感觉有些奇怪啊。
脊背发凉。
“啊对了，看到我妹妹了没？”秦突然问道。
芷妍一愣：“她啊……没有啊，要不你给打个电话？”
“我意思是她们俩有没有事在这会儿……”秦拿起手机，给那边打了个电话，“喂？啊对，你们那边还好吧？”
“啥？”
“……没事儿。”
“？？”
说罢她就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直直地盯着芷妍：“说吧，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没什么啊，我跟你知道的差不多好不好？”
“差不多……不多这个定义可是很模糊啊……”秦说道，“反正看你挺奇怪的，尤其是……之前你改的那几次口。”
“什么改口我不知道啊……”
“那算了吧……跟你纠结这个没有意义。”秦叹了口气，“那……你没有什么事情了吧？”
芷妍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她犹豫了一下后，又给硬生生憋了回去。她摇了摇头：“嗯，没了，我回去了那。”
“嗯……再见。”
目送着芷妍走出病房门，秦拿起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拆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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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这谁记得住啊！
余光意外地瞥到了病房其他的地方，之前被撞出来的那堆裂纹已经消失，还有地上的那摊黑色液体……
全都没了，一切就跟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没有区别。
真是怪了啊……秦挠了挠脑袋，给那张纸条折好塞到手机壳里面，盖好被子准备睡上一觉。
这一天实在是……累。
……
……
「――bzzzz###19$#――」
……
“喂！说你呢你**给我醒醒！***的，这***的**是哪个**送来的？！”
秦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好像在骂街……她睁开眼睛，自己眼前正有个举着个教棍破口大骂的壮硕男子，他左手似乎还拿着个电话，应该是在跟那对面的人在说话吧？
他旁边的黑板上写着一行字……好像是微积分的题。
“醒了？上来给这个做了。”他扔过来个粉笔直中秦的脑门。
“你干――”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她：“少***废话我说让你赶紧上来给这个**的题做了听到没有？！”
“明白了，这就做。”面对一把突击步枪，秦现在手上可没有之前的那个能造盾的手环，她现在就是一个，反正绝对不可能上去作死的。
不过……
“这题我不会啊。”秦说道，“以我这个水平肯定做不出这么难得题……”
“不会？”他眉头一皱，就在秦以为她要死了的时候，那个男人给手里的步枪扔到秦怀里。就在秦慌忙接住并被这个重量给压的一沉的时候，他拍了拍秦的肩膀，“恭喜你，通过了。”
看着像德国黑克勒?科赫生产的hk416型突击步枪……
等等，你给我枪干嘛？
“国家的重担，就交到你手里了。”他朝着秦敬了个军礼，指着这个正方形的屋子里唯一的一扇门，“去吧，为了国家而战吧。”
秦：“？？？”
我连枪都抱不动你让我上战场？
“快去啊？”
她用最快的速度捋了一遍这茬，最后得出了个很简单的结论：这是不是又到了那个什么虚幻的空间里面去了？
至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里不是现实。
“赶紧的！”
趁着这点儿时间她看了看其他的地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和之前被说成「战斗服」的那件蓝白相间的衣服差不太多，但是颜色却变成了黑红相间，而那几块水晶该有的位置也变成了一个个菱形的空缺。
而且穿着的感觉也不太好……简直是天鹅绒和粗麻布的区别。
兜里隐隐约约还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吊坠――是个少女前线的q版ump45，当时她漫展上买的当手机吊坠用了。
所以这块儿肯定不是现实了，不过如果那个写着字符串的纸条还在的话……
那么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的倒是赶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错误地举着的突击步枪射出的两发子弹直中脑门，当场暴毙。
一开始她的枪口就是冲斜上方抱着的。
不过后坐力带着枪托重重地冲击了她的腹部，她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转过头不去看那个死去的男人。
就是……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刚才杀人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心理负担？
难道网上说的都是假的么？
大概休息了一会儿没那么疼之后，秦抓起肩带给枪背在身后，歪着头跑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
那个铁门自动打开后，露出外面真正的景象。
――一片战场。
天空已经被沙尘所笼罩，各种各样的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