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几个长舌妇,跑出来对陈东青指指点点道。
“行了吧,陈东青,看了就看了呗,大不了挨顿揍就是,我们也没那么封建,不会把你抓去浸猪笼的。”
“是啊!赵广那可是大学生,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大有前途的好青年,你算什么?你初中都没读完吧!谁信你的鬼话。”
“就是!我们信你偷看,都不会信赵广鬼混,你们大家说是吧?”
村民们被这几个长舌妇的话一唆摆,纷纷答应道:“说得对!”
陈东青真的是被这群愚昧的村民气得半死,不管是非黑白,只听那赵大光一面之词。
他费力地昂着头,朝着苏红卫说道:“苏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们这帮村民,就一起去刘寡妇家里看看!”
“刘寡妇?”
村民们听见陈东青说出这话,纷纷大笑起来,这笑声之中带着几分不屑又有几分嘲讽的意思。
“陈东青,你这话是说,赵广和那刘寡妇在鬼混?”
村里最多事,最八卦的林娟从人群里走出来,对着还被压在地上的陈东青大声嘲笑起来。
“我看你是真的妒火中烧,烧昏了头!”
“那刘寡妇,和我一般年纪,都三十好几了,赵广和你同年都不到二十,村里大把小姑娘他不耍,去耍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婆娘?”
村民被林娟的话逗得再次大笑起来,嘈杂的笑声传进陈东青耳朵里,让他越加烦躁起来。
但是说得也确实在理,这赵广在村里一向是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村里不少小姑娘对他有好感。
自从听说了赵广要和苏晓君结婚的消息,不少小姑娘都直叹气呢!
可陈东青清楚的不得了,这赵广人前一副模样,人后又是一副模样!
“苏大叔,你就不怕晓君真嫁给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浪子吗?!”
见苏红卫的脸明显露出几分疑色,陈东青赶紧喊道:“苏大叔,你看在我和晓君是青梅竹马的份上,就信我一回吧!”
听了这句话的苏红卫,犹豫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锄头往旁边一丢,蹲下身子揪住陈东青的衣领。
压在陈东青身上的壮汉都松开了手,陈东青还没好好喘上一口气,就被苏红卫揪着衣领拎了起来。
“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这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再把你的嘴给缝上!”
周围的村民听了苏红卫这话,有的在哄闹,有的在嘲笑,但更多的是在漫骂着陈东青,这些话不断地涌入陈东青耳朵里。
“陈东青这家伙太不要脸了,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教的,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我看他就是想污蔑赵广,好让自己有机会脱身逃跑!你说是不是?”
“我们等下看好他,他要是想跑,咱们就打断他的腿!”
……
陈东青被压得有些缺氧,感觉有些头昏耳鸣,村民说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忽大忽小。
他的衣领还被苏红卫死死拽着,苏红卫半拖半扯的带着他往村头走,周围的村民,不时用手指狠戳他,然后又对他说出一段难听的话语。
就这么的,村民们以陈东青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圈,往那村头刘寡妇家走去。
陈东青晕晕乎乎地走了不知多久,本是嘈杂的村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就连那话最多的几个长舌妇,也都合上了嘴,要好好看戏。
他抬头看了一眼,原来不知道何时,这大队伍已经快走到村头了。
陈东青所在的村子叫小杆村,村头是一大片沙石地,一向很冷清,好几里才见一户人家。
只有发生什么喜丧事,或是办年会,人才会多些。
而现在的村头,站着百来人,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颇为诡异。
他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刘寡妇的房子,这些村民嘴上说是不相信赵广会鬼混,但行动上来看,各个都是一副捉奸的模样。
“广子……快点……再快点!”
来看热闹的村民,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哪里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这分明是一男一女正在屋里头办事呢!
“嫂……我快不行了……”
屋里又传出一阵男声,村民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屋里的男声,分明就是赵广的!
百来人就站在门口听着里头的人办事,那听得直叫一个尴尬!
屋里头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关着两头野兽,饶是紧闭上了屋子的门窗,也让屋外头听得一清二楚。
里面的人还不断讲着些羞人的浪言浪语。
有些村民终于是听不下去,忍不住在墙边下低声窃笑起来。
这刘寡妇的房子,离村里一般住人的地儿太远了,难怪他们会这么放肆。
苏红卫紧攥着陈东青衣领的手,终于是松开了,转而冲向刘寡妇的家门边上,狠狠地拍了拍门。
“赵广!你这臭小子给我滚出来!”
村民们这才也大声哄闹嘲讽起来。
“赵广!快开门!我们知道是你了!”
“赵广!苏红卫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啊哈哈哈!开门受死吧!”
“没想到啊!赵广你还喜欢**嫂子啊!啧啧啧!口味不错啊!”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你刘嫂子?”
起哄的村民跟着苏红卫狠狠敲着刘寡妇家的大门,刘寡妇家的大门质量不错,应该是新请的木匠做的红硬木木门,被村民们踹了几大脚都没踹开。
而被松开衣领的陈东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