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梆子,我能不能配上我家夫君?”颜如玉看着蒋大彪,气哼哼地说道。
“如玉,怎么说话那!要叫蒋大伯。”
“老梆子蒋大伯,我能不能配上我家夫君?!”颜如玉从善如流,改口说道。
“”楚兵一时无语。
“那绝对配得上!你和小二那真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啊!绝配,简直是绝配!”
蒋大彪使劲儿点着头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想,要是再说配不上,这火爆脾气的小娘皮,还不得把自己撕吧碎了啊!
人也见了,礼物也被人直接拿走了,楚兵打声招呼便准备走人。蒋大彪不愿意了,拽着楚兵的胳膊说道:
“事儿都没说完那,这么急着走啥!”
“还有啥事儿啊?我这不还得拜访一下其他的大叔大伯嘛,急啊!”
“先说清楚再走!既然结婚证已经领了,那啥时候办婚礼?总不能婚都结了,这婚礼酒席一直拖着不办吧?”
听了这话,楚兵一时有点恍惚,有点走神。颜如玉戳了戳他,他才缓过神来,苦笑着说道:
“我老爹老娘都去了,大哥大嫂也去了。楚家我最大,再就是还有两个月才成年的铁柱,这还有个什么办头啊。”
“你这话说的不好,老楚他们两口子去了,可我们这些长辈还在那!这婚礼怎么地也不能免了。”
蒋大彪使劲摇着头说道。
楚兵看看颜如玉,想想也是。虽然如玉不太懂,也不在乎这个,可自己悄默声的就把这婚给结了,也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人家二婚也没这样的啊!
“您说的也对,这么着吧,这两天我置办点儿像样的东西,后天请庄子里所有人吃个酒席,把我和如玉的事儿一说,这婚礼就算办了!”
蒋大彪点点头,想想爽朗霸气的楚大巴掌,也是唏嘘不已。楚家不易啊,先不说那神神道道限制众多的的山神职责,单只说人口,传承这么多辈子了,就没见人丁兴旺过!
楚家似乎一直是一代单传,到了楚兵这一辈,可算有了两个孩子。可结果那,又遇上那么档子事儿,整个楚家只剩下两条大小光棍,真是不易啊!感叹一番,蒋大伯接着说道:
“行吧,那就这么定了!对了,等下先找你秀才叔唠唠去。我跟他说了,你今天要带新媳妇儿回来,八成得去拜见他。你和他可是有好多年没见面了,前两天他找我喝茶还谈起过你那!”
“秀才叔回来了,他怎么不在他闺女家待了?大城市待着多舒服,不比咱这破落小村子舒服啊!”楚兵有些好奇的问道。
左秀才闺女嫁得好,跟一个来村里采风的记者成了亲。女婿是城里人,文绉绉的,对他这老泰山也十分孝顺。结婚不到半年两口子就把左秀才接走了,从那以后楚兵再没见过他。这一晃得过去五六年了,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回来有段时间了,大城市虽然方便漂亮,但住长了时间也就那么回事吧!而且左秀才两个儿子,还有孙子孙女儿都在村里,在外边时间长了他能不想?!”
“再说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女婿再孝顺,那也终究是外姓人!他在外姓人家里呆着,也别扭不是?”蒋大彪撇撇嘴说道。
楚兵点点头,蒋大伯这话说的有道理,金窝银窝终究比不上自家狗窝。别人家再好,那也比不上在自己家里自由惬意不是?
挥挥手拜别了蒋大彪,楚兵开车向左占明左秀才家行去。他打小就跟着左秀才读书写字,认真论起来,左秀才算是楚兵这一辈儿绝大多数人的文道老师!
而且左秀才这人不古板,因为出去上学不容易,村子里很大一部分孩子蒙学都是在他的学堂上的。为了让孩子们跟上时代发展,他还专门出去买的小学教材。
楚兵自幼就比较喜欢看书写字,而且性子稳,能坐下来认真学习。在那帮屁股生疮的皮猴里,妥妥算得上是一股清流!
饱受皮猴折腾的吕秀才,喜欢楚兵那是喜欢到了骨子里,倾尽所能的教导楚兵!而且逢人便说,要是小二生在古代,绝对是个当秀才的料!
车子在一座木屋前停下。这屋子十分陈旧,打眼一看便知属于年久失修,缺少打理的地儿。特别是小风一吹,到处透着撒风漏气的感觉,真住起来,肯定还比不上土屋子舒坦。但不管它怎么破,在这一水儿的土坯房子面前,还是透着那么一缕不同。
楚兵听着风吹破洞的呜呜声,便觉得自己牙根子痒痒。使劲咬咬牙盘,楚兵决定,等下立马打电话回去,联系县建筑队现在就过来!
等落实完了现场,过完年就让他们动手,所有房子全改成砖瓦大院!对了,还有路,必须都得是妥妥的柏油路!
右手提溜着礼物,楚兵带着颜如玉来到门前,抬手一敲,门有点空没锁。推了一把,漏了两个大缝的木门顺势打开。
正堂明亮,一位身穿长袍的儒雅老者,正坐在案几旁饮茶读书。打眼一看,那是相当的风雅惬意啊!
楚兵看着冻得鼻青脸肿的左秀才,哭笑不得地说道:
“秀才叔,摆样子装啥啊!寒冬腊月的你就穿个单长袍,你这是想把自己冻死啊!”
“臭小子,净给你秀才叔露底!这新媳妇儿第一次上门,我不得装装样子,撑撑场面啊!”
说完,左秀才立马扔下手中的书卷,还有那杯已经结了冰碴子的茶水,小跳着跑进了里屋。不大一会儿,他便穿着老棉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