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如所说的,和中午一样的饭食,爹爹吃得大汗淋漓,只喊痛快。他娘和姐姐妹妹虽然中午吃过,还是吃了好多。所以每个人都喝了消食水,趁着这空暇,孟鸣决定告诉他们自己手里这些在这时代未曾出现的东西。孟鸣得编个让他们相信的理由吧。再说这些事是瞒不住的。
孟鸣了解到这次事故的当事人除了他自己都死了,孟鸣向前倾过身子向他爹凑过去,小声地告诉他:“爹爹,我和你说件事,这件事绝对不能外传的。”他爹一听,顺便揉了孟鸣的脑袋一下,呵呵说到:“小鬼头,弄得挺神秘,你说吧”孟鸣说道:“那我说了,你可得挺住,我这回爷爷家的路上,走到小渭河边,发现一个老乞丐,躺在那里好像受了伤,他看见我就招我过去,说他阳寿已尽,死前托付我件物件,就给了我这个包裹,说这些是天赐之物,又告诉这些东西的名字、种法、产量、如何食用,这是他从大洋对岸得来,是祥瑞,可叫世间再无饥荒之苦,又说我这实物可给我带来横死之祸,但看我又不像早夭之人,能挺过去就富贵之极。他说也可能害了我,说完挣扎着起来上了一条小筏子,说是顺流而下入海而葬之。这不就出了事,车毁人亡,我也差点送命。”
孟鸣的爹一听:“这老儿不是好人,害我麒麟儿,我去寻他,打他不能自理。”孟鸣的娘当时就急了说到:“你寻甚,我估摸这老人已经死了,他是让鸣儿遭此大祸,可是鸣儿不是好了吗?他不说这是天赐之物吗,是祥瑞吗,我们得看好了,鸣儿患难之后必有福报的。”
孟鸣的爹说:“我就是不忍我儿受此大罪,宁可不要这狗屁的福报”。孟鸣的娘说到:“我也不想我儿受此大罪,既然这样就是上天安排呀,弃之不祥”。孟鸣的娘挺迷信的,貌似他爹听他娘亲的,妻管严好,这就好办了。
第二天一早,孟鸣起的挺早的,天才蒙蒙亮。只见院里有动静,zm就看见见两个大人在嘁嘁喳喳,他一猜就爹娘。两个人准是一晚没睡好,一早起来瞅瞅孟鸣种的田。俩人肯定认识到这几样东西的重要性,从小的说,肯定影响一个家族的命运;从大的说,肯定能影响一个王朝的国运。所以对待它要慎之又慎。接着是焦急的等待了,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见分晓了。
又过了半月,孟鸣的身体痊愈了,在家里一直没出去过,只看着红薯苗20公分的时候,全部移栽到后院一块重新整理的田里(起了垄沟),二分地的样子;土豆也就一分地,不用移栽,也有20公分高了。这都是他爹娘在打理,最后都不要孟鸣靠近了,妹妹折了个红薯枝蔓,差点被娘亲打了。你说至于吗。整天拿得跟个宝似的,一天得来转十遍。在家里无趣,到外面转转吧。
天一早,就出门了,姐姐给他当向导,其实早就想逛逛了,前世我是这里人氏,想看看九百年前的白浪河是啥情景。出了门,就是一条石板铺的街道,街道有十米宽的样子,住家居多,店铺几家,较大是布绸店,紧挨着是裁缝店。这条街东西走向,到是不长,大约有三百多米,向东走一百米就一座两拱石桥,名叫白狼桥,有四十多米长,横跨白狼水(就是后世的白浪河),河水清澈,水流湍急,河的两岸不少垂柳,桥上来往的人倒是不少,这是城郭东面出入城的唯一通道,因为过了桥向东就出城了。北海县的治所和潍州的治所都在同一城里,也全在白狼水的西岸,北海县是附郭县。此时的北海县城很小,东西不过二里地,南北不过三里地,有五千户,约两万五千人。也算是望县了。
过了白狼桥,向东一里地。有个不大的村子,叫丁家村,却有酒家三个,这些酒家兼住宿。就不向东走了,极目向东望却是青翠一片,看不到界限。就是看不见人烟,听说不远的地方有狼出没。往回返,过了家门往西渐有些繁华起来,一条更宽敞的石板路出现在眼前,大约宽十五米的样子,没有名字,通俗叫迎宾道,两边的店铺鳞次栉比,倒是热闹,比较大的是街西面的一家酒楼,有三层高,名叫悦宾楼;向南不远一个比较大瓦肆,彩旗飘展;我家的粮店也在这条街上,在街的东面。迎宾道最北面,又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街道,唯一有名字的街道,叫公家巷,北海县衙、县学、牙行都在这条街西面上(以迎宾道为界)。东面是州衙治所,州学。孟鸣上学的私塾好像也在这边,离州学不到百步,从他家一小胡同,可以过去。不想在逛了,现在的县城倒不如后世的一个乡镇、街道。除了这条奔流不息的白狼水,这里找不到后世的任何信息,没有城隍庙,也没有奎文门,跟没有古城墙,更说不上物是人非了。
孟鸣兴趣索然地回了家,爹爹去了粮店,娘亲在家的后院数步数,也倒计时地数日子。我想去私塾去体验一下,这时的教育应该大不同,以经义为主,在后世就没大学过四书五经,文言文也粗糙不通。考个秀才也难吧,孟鸣冥想一下,好像脑子又多了很多的经义知识,一如也令他惊叹的毛笔字,都源是死去的那个孟鸣的。孟鸣又把脑子里的那个他的记忆又重温了一遍,竟对经史子集有了清晰的认知。对此孟鸣有了些信心。等到爹回来时候和他说说去上学的事。
这个时代没有啥娱乐的东西,生活单调乏味。学习之余,也该找些娱乐的东西来打发枯燥的时间。做个五子棋吧,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