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成军节度使李存,只问一句话,二人吓得冷汗直流。
向春山一向耿直,单膝跪倒:“李尚书,这事是这么这么回事。”
二人直战到六十余合,燕蓝娘力怯。李井瞅准空挡,一枪直刺下盘。燕蓝娘小腿被刺中,疼得“唉哟”大叫,正要逃掉。
燕蓝娘翻飞绣绒刀,似战舰划巨浪,卷起阵阵狂风,难寻破绽。
李井挥舞双枪,如秋风扫落叶,周身只见枪缨,不见躯体。
燕蓝娘不让道,二人展开大战。
李井大怒:“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杀。李叔山必须杀掉,有他在,妹国、岩国都将永无宁日。”
燕蓝娘大叫:“有何冤仇不能解开,非要赶尽杀绝。”
妹国虎威将军、双枪将李井飞马而来,怒道:“让开,叫我斩杀李叔山。”
刚过山门不远,到了一处巨岩之下。后面一将打马追上。荷亭仙燕蓝娘大吃一惊,将青骢马往前一带,高举绣绒刀迎了上去。
他这四将及二百精骑,随李叔山飞驰下山。
文烈暴叫:“带我等前往,愿借岩国大都督兵马,来踏平青岩山,不报羞辱之仇,誓不为人。”
不等文烈答话,自己飞奔往前就走。
到前面赶上文烈,大吼:“某乃岩国大都督帐下征东大总管、冀国公李叔山,想要荣华富贵的,都跟我往林虑山。”
李叔山被放开,冷冰冰看看陶社,并不答话。他找来自己的黄骠马和五股神叉,面无表情,飞马而去。
陶社再也不等韩皂的命令,直奔大旗之下,将妹国公意思说出:“妹国新立,防范很紧。无论什么风吹草动,妹国公都有点神经过敏,你走吧,什么事情也说不成。”
安滹又说:“李叔山就算是不放心,也让他滚,不就完了,砍掉他又多一个冤家对头。一并放了吧,爱去哪儿就让他去。”
陶社出去,点齐二百精骑,交给文烈,将苌丁、燕蓝娘、柴署一并放走。
韩皂听到这里,转身对陶社喊:“将文烈赶出山寨。他原来的兵将一个不留,叫他们留在这里,迟早都是祸根。叫他们快滚,别脏了我的双眼。”
安滹喊道:“主公要赶他走,那就是一只破碗,扔掉就行,再打他一顿,能起到个什么作用呢?只会增加仇恨。”
妹国五虎上将、左将军安滹,五虎上将、右将军李滋娘,五虎上将、后将军冉衮,五虎上将、镇军将军尤统,四人也过来求情。
绾面侠柴署看韩皂不理会,又来求国相陶社,也不理会,气得他飞奔而出,直接趴在文烈身上,替文烈挨打。也被打得皮开肉绽。
这时候,文烈的大呼大叫宛如晴空霹雳,惊动了满营将校。白玉墩苌丁、荷亭仙燕蓝娘、绾面侠柴署等昔日朝歌山旧将,纷纷过来跪下,为文烈求情。
打到三十军棍,文烈的臀部、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绽,嗷嗷怪叫,破口大骂:“妹国公算个狗屁!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好好做我的朝歌山大将军,怎能受你的窝囊气。”
烈按翻就打。
五六个校尉过来,不由分说,将文
韩奉玄一听,暴叫如雷,骂道:“我把你个不知死活的黑炭团,来人!将他重打八十军棍,轰出山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五雷神将、妹国五虎上将、前将军文烈。
忽然,又进来一人,大吼:“主公、国相,李叔山既然来投,却要被杀,叫妹国英雄心寒啊。今后谁还敢来投奔?你们如果一意孤行,老子这就卷铺盖走人。信不信我还会带走不少人。”
陶社看后,爽朗大笑:“这李叔山果然该杀。本相有事,告辞。”
韩奉玄将书信推给陶社,自顾品茶。
陶社说:“这必是宁仆射、漆雕元帅的主意,有书信吗?”
韩奉玄微微一笑:“此人反复无常,留他何用?”
陶社到了正堂,看韩皂在那里心不在焉的翻看一封信。陶社施礼说道:“主公为什么要砍掉李叔山?”
监斩官当即停下,向陶社禀明情况。陶社吩咐,等他的消息。
这时候,妹国相、斩阵阎王、美社绸缎庄主陶社恰好前来,找妹国公韩皂商议事情,看到准备砍人,立即大喊:“刀下留人。”
校尉们已经将李叔山推到大旗之下,按翻李叔山,就要砍掉他。
韩奉玄再偷眼看,校尉们往外推搡他,还是不见脸色有丝毫变化,而且争辩的话也没有一句。就算是骂人话也好,但此人好像心如死灰。
李叔山就像没听见,唉,可怜我李叔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混到这一步,也算是够了,斩就斩吧。
韩奉玄看他被绑,毫无反应,面色冰冷,毫无表情。十分奇怪,暴叫一声:“将他推出去,斩首示众。”
李叔山并不辩解,随便他怎么样吧。要怪只怪自己,棣州兵溃,自己不该逃走。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
韩皂看完书信,转而一想,怒吼:“此等伎俩,还想骗我不成?将他绑了,待我踏平魏博六州,再将他放出。”
到了青岩山,说明来意,被喽啰领到玄微宫。飞焰灵官韩皂接住,李叔山将宁武山书信呈上。
李叔山再三推辞,禁不住宁武山一片诚意。李叔山小心收下玉佩,记下宁武山的安排,出来义成军。向春山、介穿山也出来,两下分手。向春山、介穿山回滑州义成军,李叔山怀揣宁武山书信,直奔朝歌青岩山。
宁武山听漆雕又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