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哪有你这样的,坐回去再说。”杨成子那是一脸郁闷。
“你先说,你收是不收。”
“我可以教你武功招式,但我不收女徒弟,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你再咄咄逼人,我现在就闪人了。”
“唉,你还没赔我银子呢!”沐茗急着说道。
“我会来还的,怎么还,就看这丫头答不答应了。”
孟常安眼睛一骨碌,噘着小嘴依旧一脸傲气。
“那若是人家问我何门何派,家师叫什么,我怎么回人家?”
“陈三,这名头你可以报给人家听,至于何门何派,你随便胡诌一个就可以了。”
杨成子蘸着桌上洒下的汤水,在桌面上写下了‘陈三’二字。
“你叫陈三?听着不像是你的名字。”
“怎么?看长相还能看出姓甚名谁不成?”
“不是,陈三这名字听着就有些傻气,一点也不像你。”
“小丫头片子,若这名就是我的,就你刚才的话,还想让我教你武功?”
“你看,我就知道这名不是你的,哼,我不要这名字,谁知道是不是个二傻子。”
“是有些傻气,可他比我厉害多了,你日后报他大名,兴许能把人吓个半死。”
“我得打听打听,这个日后再说,反正你也不肯告诉我们你的真名,那你何时开始教我上乘武功?”
“总得吃完饭吧,这吃饭的银子是你掏的,教你武功招式就当还你银子了。”
“这还差不多,师傅在上,请受……”
孟常安拱着手便要朝杨成子拜下去,杨成子自然不会受,一把扶了起来。
“你可以叫我师伯,但别叫我师傅,你师傅叫陈三,日后你想学真正的上乘武功,你就去找他。”
“真的假的?你不会忽悠我吧,你让我叫你师伯,这意思陈三要比你小呗,他能比你厉害?”
“厉不厉害不看年岁,看机缘和天赋,三年之内他若没死,定是当世百强之人,你若不想白白错过这么一个师傅,你平日里可以打听起来了。”
“当世百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我还是拜你为师吧。”说着又要拱手拜杨成子,可把沐茗给逗笑了。
“啧,你先坐回去再说行不行?大庭广众的,你这又跪又拜的多难看。”
“你嫌弃我!”
孟常安气呼呼的坐回了凳上,一脸不悦的瞪着杨成子。
“不是嫌弃,是礼数,你师傅是陈三,算我代他收的,拜师要沐浴更衣之后才能行叩拜之礼,若是陈三不讲究,你给他磕几个头就可以了。”
“那我叫你师伯,你不嫌老气么?而且你若日后跑了,我上哪去找他?”
“无所谓老不老气,山上还有人喊我师爷呢,至于陈三,你打听打听就行了,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多大名气,日后若是不死,定会如雷贯耳,你定会找到他的。”
“我怎么有点不信你说的呢?”
“人各有命,和你信不信没多大关系,你若是和他有缘,你俩自会相见,你若和他无缘,他杵面前你也不知道这人就是你师傅。”
“哼,说的玄玄乎乎的,听不懂,那他不收我怎么办?”
“你把我的相貌说给他听,若是没有特别的缘由,他不会不收你的。”
“那我好歹叫你一声师伯,你总得教我点什么吧?”
“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杨成子端起吃了一半的饭碗准备吃呢,才发现桌上已经没有菜了,沐茗吃的差不多了,小蚕豆塞了满满一嘴。
“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杨成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白米饭就这么扒拉了两口,算是解决了。
孟常安本来也不想吃,双手托着下巴瞅着杨成子吃完,那一脸期待的样子让杨成子有些心神不安。
找小二要了两间房,小蚕豆和沐茗进了屋,杨成子便和孟常安出去了。
练剑不能在屋里练,刀剑的寒光之气会把屋里的阳气尽是驱散,对生人是大不利的,而且打坏了东西是要赔的。
两人一路往进镇的地方走去,他们来的时候一处树林边上有一大块空地,还有溪水潺潺,透着月光,那是亮堂的很。
而且那树林里多的是树,练剑除了剑法招式,力道的掌握也是极其重要的,把树当成是人,剑招的力道能在树上完全呈现出来。
两人过去没急着开练,而是先捡了一些柴火,升起了火堆。
杨成子捡了一根长长的树枝,“你用剑,那我就教你剑招吧。”
“那是最好!我用过好多兵器,还是觉得这柄剑最称我手,那剑招厉不厉害?”
“霸道刚强,披星戴月。”
杨成子飞身而起,将茅山的天罡剑法使出七式演示给孟常安看。
虽然手中只是两根手指粗的树杆子,可是天罡剑法集道家数百年剑法的精髓,一招一式瞬息万变,孟常安也是第一次真正见到高人‘使剑’。
没一炷香的功夫,剑法的七式已经完全呈现在她面前。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第七式也就是杨成子使的最后一式——碧海分潮,用上了些许的魂魄力。
一用不得了,杨成子泛着金光,气势如虹,一剑纵劈在了一旁的树上,俗话说的力透万钧。
不止是被劈到的这棵树霎时崩裂,“咔嚓”一声,从树顶到树根被一劈为二,连着后边七八棵树,只要在这股力道之上的,全都一分为二。
接连“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孟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