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施展出一套诡异精妙的棒法。”

赵德祝虚扶起挨了一脚的赵勇,不虞的脸色稍缓,眉梢一挑:“他使的是什么武器?”

赵勇照素振棒的形状,简单地在手上边比划,边口述道:“就这样。”

“白痴,枉你还打算剑修,报考悬剑大学!”

赵德祝失望地看着这个眼界粗浅的长子,想不通怎么会生下这样的蠢材,果然是基因欠缺,生他的女人太普通太低劣。

嫌弃地转过头,看向赵凯,登时觉得顺眼多了,跟现任是女修士的妻子生的就不一样,资质就是上上成。

他训斥道:“那不是棒子,是用来锤炼剑道的素振棒,他施展的是剑法。”

“剑法,玄阶品级的剑法?”赵勇愕然。

“而且能轻易地劈开火雀术,虽然凯儿练的不到家,连小成都没有把握,但怎么说也是玄阶的功法,他那样的年龄,就算再有天赋,不定练的比凯儿高明,只能说,他使出的剑法品级,比火雀术要高,至少是玄阶中品。”

“玄阶中品?”

赵勇拉长了下巴,惊讶的表情更加夸张,“爸,他一个无底楼的学生,有玄阶功法就已经破天荒了,还中品,咱们家也只有2本,还是您和爷爷花了不少心血才得到了,他怎么可能……”

“那陈雪素当年不一样在无底楼,什么都没有!”

“爸,这不一样,她后来不是学了很多黄阶功法,而且校长还特许奖励去一次三楼,找来一本玄阶功法嘛。”

“哼,你练了三种玄阶功法,还有我们赵家祖传的真经,不也输了。”

赵德祝搓了搓细长的八字胡,眼珠在遗传给赵凯的鼠目里转动,之前陈雪素突然崛起,他调查过几次都毫无结果,只从她凝练的真气断定修炼了玄阶以上的真经,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现在又这么凑巧,轮到她的弟弟,偏偏都是进了无底楼以后,得到玄阶的功法,难道无底楼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找机会,一定要从叶苏的嘴里翘出点东西。

但现在嘛,赵德祝念头一转,瞧了瞧羞愤难当的赵勇,摆摆手,“好了,这些老黄历不提了。你就跟我讲,你打算怎么把赵家丢掉的脸,争回来?”

“爸,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就是月考,他们会踊跃表现的。”

赵勇狞笑道:“还有个人,叫孔麟超的,您或许听说过他,剑道社的,叫‘剑猿’。”

“就是看上别人的剑法,喜欢玩心机势必弄到手的鬼猩猩?”

……

“哇,有炸鸡块。”

“晚上的菜真不错,靠,就是人太多了,不知道轮到我还有什么菜。”

“再丰盛都要管住嘴,吃太多油炸食品会污染气血经络,影响修炼,得不偿失。”

“对对,尽形寿,不炸鸡,不啤酒,能持否?”

听乌压压的人群七嘴八舌,插科打诨,叶苏站在大排长龙队伍的最前面,手接过窗口里打菜阿姨递出的餐盘,卡刚放在刷卡机上。

“慢着,慢着。”

戴着厨师套装的老板在窗口里忙前忙后,他眼疾手快,一手盖在刷卡机上,冲着孔麟超给自己反反复复看了五六遍认得不能再熟的脸孔,操着口音和和气气道:“你们两位不用刷卡,餐费都挂孔麟超同学账上。”

说话间,老板笑眯眯地努努嘴,尽量把叶苏的目光引向坐在餐桌上正招手的孔麟超。

“叶子,你认识他?”

王璞顺着老板的视线瞄了眼像尊铁塔似的壮汉,样貌简直是三四十岁的普通中年大叔。

“是他想认识我。”

叶苏毫不搭理,转身朝孔麟超相反的方向,给了一个我不想认识他的背影。

“嗯,有古怪。”

王璞撇撇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把餐盘递给打菜的阿姨,在指着荤素菜色的空隙,有意地回头,看向双臂抱怀的孔麟超,四目相对,黝黑的脸上咧开露出牙齿的笑容,眼里充满暧昧。

“嘶!”

王璞猛地哆嗦,感到一股恶寒,赶紧夺走餐盘,说道:“我和刚才那人认识,钱也记在孔麟超的账上。”

扑通扑通,心慌地狂跳,直觉告诉他,这个“大叔级”男生对自己有不可描述的想法。

不管老板什么回答,他急匆匆地穿入又挤出人群,脚下飞快地跑到领饭的窗口,忽视眼前打好在碗里的饭,心不在焉道:“阿姨,给我打碗饭。”

打饭阿姨热情道:“同学,你要硬一点,还是软一点?”

“软——”

话刚脱口,王璞一个激灵,连忙纠正道:“不,阿姨,硬点,男生该就吃硬饭。”

“这孩子,咋这么奇怪呢?”打饭阿姨望着王璞惊慌的身影,嘟囔不解。

咔嗒,金属餐盘放在桌上。

王璞坐在叶苏的斜对面,左顾右盼,担心窝在角落还是给孔麟超发现。

“别找了,他不在附近。”

叶苏闭上眼睛,嘴巴一刻不停地嚼动,正轻松加愉快地享受着炸的香脆可口的鸡块,再配上放在里仿佛永远不断货的可乐,赛过他以前吃过质嫩甘甜的妙果奇珍。

“叶子,那个叫‘孔麟超’的,太怪太怪,我觉得有问题,尤其是……”

王璞顿时沉默,话卡在喉咙里,如鲠说不出,幸亏刹住车,总不能说那个黑又壮的大汉看自己眼神不对,多惹人误会。

他可还是纯阳之躯,能撒16年陈酿驱邪降魔必备童子尿的老处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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