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福东公安分局整理的案情报告显示,温德勋还牵扯一起投毒案,并在离投毒现场不远的金花弄口被抓获,当时已经昏迷不醒,抢救时才发现嫌犯是脑血管破裂造成昏迷!
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现场发现了一把类似手枪的东西,枪管已经熔结焊死不能击发,可是现场又发现一颗被轧扁的弹头,根据弹壳分析,正是这把枪击发出去的。
经走访临近住户,有人在深夜零点左右听到过类似枪声的声音,但当时不敢判断是枪声,也就没有人报案!
接受汇报的四个人中间除了市局办公室杨主任之外的三个人,刘一手都不认识,杨主任只是介绍了刘一手是福东公安分局刑侦支队长,并没有给他介绍三人的身份。
“这几起案件有一个共同点,总有一个小男孩出现在现场!”刘一手已经猜到是特别部门来的人,所以他并不往别处去啰嗦,直接开门见山说道:“这个小男孩据目击者描述,大约在十岁左右,胖圆脸,大眼睛,长睫毛,陷眼窝,突眉骨,鼻梁挺拔,红唇朱口尖下颏,一副西方少女的模样,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略微有点河南口音!”
其中一人马上一皱眉,问道:“怎么确定是河南口音?”
“这个并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根据案发当夜一出租车司机的判断得来的。”刘一手心知事关重大,不敢擅自武断,以免给破案造成偏颇。
“那么,西方少女模样也是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得来的了?”
“是,但不是一个目击者这么认为的,其它几人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他们怎么判断出是个男性,并非女性?”
“因为,目击者都是这么描述的!”
“如果是个女孩呢?”
“这……”
“别紧张,只是猜测!”
“我不紧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一手其实很紧张,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样的刁钻问题。
“根据你自己的判断,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没有证据的判断只能叫猜测!”
“猜测也罢,直觉也罢,总之说出自己的看法就行!”
刘一手在公安部门工作二十多年,已经习惯用证据说话,猜测的话向来不说出口。
“还有一个特点,小男孩身边有个大箱子,看似行李箱,有轮子的那种,但没有拉杆,据我了解,这种样式的行李箱在上世纪末的西方曾流行过一段时间,随着拉杆箱的普及已经淘汰了!”刘一手补充道,还是在强调证据。
“行李箱?里边放的什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刘一手两手一摊。
“发挥一下想象力!”问话的人鼓励着其它人。
刘一手早就猜想过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从他的专业角度来看应该是某种玩具,小男孩嘛!哪个不喜欢玩电动的或者遥控的车或者飞机?
“我觉得是个遥控飞机,感觉他掂的很轻松,应该是吧!”
左边的年轻人突然说出两个字“炸弹”,把刘一手吓了一跳,连忙反驳:“不会吧?一个十岁小男孩,怎么可能提个炸弹到处乱跑?”
“有什么不可能?西方有种……”当中间问话之人用眼光斜了左边年轻人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
不过已经被刘一手察觉到了,心里一惊:“难道自己孤陋寡闻了?”
“还有什么?”
刘一手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样吧,刘支队长先查案子,有什么新发现,及时通报过来!”
刘一手如释重负正准备起身,杨主任突然开口问道:“刘支队长,这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死者是谁?调查清楚了吗?”
“经技术鉴定已排除死者被撞身死,因为死者全身粉碎性骨折,头颅爆裂,面部严重变形,系高空坠落而亡,躯干部分又遭碾压,尸体呈撕裂状态,只能判断出系男性,六十岁上下,经技术还原身高为一米六左右,目前还没有接到有家属来认领,所属片区正在排查!”
“高空坠落?东海明珠广场的高空坠落是不是确定是那个小男孩儿?”中间问话之人又提及那个小男孩儿。
“不敢确定!因为不太符合物理规律,没有一个人看到是从高空落下来的,从高空坠落也只是目击者臆断而已!”
“刘支队长太主观臆断了吧!”刘一手话音刚落就遭到杨主任的批评,这样的批评把他惊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所认识的老警察杨主任吗?从来都是讲事实重证据的他是怎么啦?”
“可是,东海明珠塔那么高,一个小男孩坠落下来,难以想象会摔成什么样子啊!”
“如果,这个小男孩不是人呢?”杨主任的话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杨主任的话再一次令刘一手感到震惊,讷讷地问:“不是人是什么?”
杨主任把脸转向中间的问话之人,说道:“我建议刘全能同志参加特别调查,请你考虑考虑!”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铁青着脸想了想问:“刘全能同志,把你的家庭情况介绍一下吧!”很显然人家并没有思想准备,被人突然将了一军,正在考虑退路!
杨主任的这个建议让刘一手也很难堪,但是一向尊重上级领导决定的刘一手,只能介绍起自己:“我警校毕业工作至今已二十一年了,2019年结的婚,爱人在派出所管片,孩子七岁刚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