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要是损哪,那真是哪哪都缺德带冒烟。
牧津云算计好主意,俯身在冥儿耳边嘀咕几句,爷俩掉头往来路跑去。
鞭炮铺离郑家并不太远,掌柜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此刻正坐在柜台后面,盘算着这些日子能挣多少钱。
要说近期的大主顾,那非郑家莫属了,又是嫁闺女,又是迎接仙姑,鞭炮着实买了不少。
这一次让他没少赚钱,掌柜心里面合计着,要是天天都有这种大主顾那该多好,没想到心想事成,这大主顾说来就来了。
来的是一对爷俩,掏出来大把银子要买鞭炮,把掌柜乐坏了,忙不迭的接待贵客。
只是这对爷俩买的东西有点偏门,不要一般的鞭炮,专买穿天猴、二踢脚之类的高空炮仗,几乎将他家的库存全给搬空了。
这是要干嘛呀,看着不像是干好事,掌柜有点狐疑。
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那对爷俩果然是不干好事。
当炮仗在树冠里炸响时,树上立即下起了饺子。
一部分人是爬下来的,一部分是是跳下来的,更多的人是直接掉下来的。
老百姓落地后,身上没有几个不挂彩的,有的扭伤了脚,有的摔断了腿,头破血流那都不叫事,甚至还有几个人事不省的。
牧津云躲在一边看热闹,对此略表愧意,脸红了一下,然后带着冥儿抢先爬上了大树。
他们爷俩躲在一边,那么是谁放的鞭炮呢?
当然是鞭炮铺的伙计们,有钱好办事,当牧津云掏出来几块灵石后,掌柜的眼睛都直了,于是良心统统地不要了。
现场喧闹起来,众百姓破口大骂,郑府的家丁们不得不过来维持秩序,乱哄哄的闹了半天,这才将局面稳定下来。
这些都不关牧津云什么事了,爷俩在树上找个最佳位置,舒舒服服的等着郑仙姑露面。
也是晨风想瞎了心,想和这主斗法,比缺德你玩的过他吗?
又过了很久,从街道的一端,快步跑过来几队军士,开始驱散围在郑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
好在并没有把人彻底赶走,只是让百姓们将道路让开。
军士们将人群驱散后,分成两列站在道路两旁。
围观的人群被迫挤在一起,继续伸长了脑袋,站在那里向远处张望。
牧津云觉得自己很英明,还得说自己有远见,这个位置多好,坐的高看得远,还没有外人骚扰。
没有外人?真是没有外人,除了他们爷俩外,谁还敢爬树啊,都怕爬上去再被炸下来。
又等了一会,冥儿突然咿呀了两声。
牧津云连忙向街口看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两个人,迤逦的从道路一端走过来。
随着人群临近,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一个人说道:“快看,快看,那位就是郑仙姑,果然是仙女沦落凡尘,国色天姿。”
另一个人纠正道:“你说的不对,郑仙姑又不是被贬下凡,怎么能说沦落凡尘,应该说是返乡。”
前一个连忙改口说道:“对,对,对,仁兄教训的是,应该是仙女返乡。”
又有一个人说道:“你们看,仙姑身边的那位公子,仪表堂堂,仙风道骨,能和仙姑并肩走在一起,绝非是普通常人。”
很多人嘴上称是,在一旁齐声附和。
树上的爷俩并没有吭声,瞅着那一对青年男女,全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等到众人全都进府后,爷俩悄悄的从树上爬下来,低着头,迅速离开了现场。
一路上,爷俩谁也没有说话,先找了一处僻静的小茶馆,要了一壶茶,把伙计打发走后,这才低声商量起来。
牧津云对冥儿问道:“那对男女,你看清楚没有?”
冥儿点了点头,一脸怪异的咿呀起来。
牧津云在她脑瓜上拍了一巴掌。
“放屁,你是我女儿,老子才是你爹,那个人是晨风,不是你爹,不过他身边的女子,却真的是你娘。”
冥儿捂着脑袋赶紧认错。
牧津云这才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记住了,只有老子才配当你爹,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冥儿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牧津云心中郁闷,娘的,这个晨风在搞毛啊,他怎么也会出现在幻阵里,难道说,想让老子观摩一下,他如何泡老子的媳妇。
丫是不是有病啊,这是拿自己当光盘吗,用不用老子快进到洞房那段,旁观一下你们俩的小电影。
冥儿咿呀了几句,看样子是在询问牧津云。
后者耸了耸肩,也是不解的回答道:“别问我,我也搞不清楚这道机关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是为了让我了解一下,他是如何认识我媳妇的?”
靠,这几句话还真是别扭,牧津云想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说的有几分道理。
“丫头,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晨风觉得这段记忆是他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布下这道机关是想让我重温往事,感受一下他的心情?”
还没等冥儿回答,牧津云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
“不对,能这么简单吗,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让我了解过去,不会吧,不至于如此呀!”
冥儿也是不解,小声的咿呀两句。
牧津云摇了摇头,“绑你娘的事情不急,先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另外,我们怎么做才能过关。”
说完这些话后,牧津云陷入沉思,冥儿不敢打扰他,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牧津云在琢磨对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