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沙同镇做事情后,裘举同梅幺哥玩得更勤了,他时常去梅幺哥家玩玩。
梅幺哥其实也喜欢裘举的脾气,所以这期间裘举常去梅家,他还很喜欢玩弄梅家院子的千斤石锁。这家伙是练武人玩的东西,大约有大几十斤重。
裘举刚踏十七岁个头虽比平常青年高些,但也不是很壮大,伸出双手抓起来练练臂力,可根本没力量举起来。他只好玩弄石锁却被梅老幺的父亲梅老头发现了,认为裘举是学武的好材料,就主动要教他与自己的儿子的武功。
梅幺哥也乐意跟自己老爸学武,他认为学会了武功别人不敢欺负自己。他的两个哥哥都学了,可是他爹就不肯教他。其实,他老爸不肯教他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家伙是个搅屎棍,爱在外面惹祸,怕他学会了惹是生非。今天有裘举作伴也就悻然同意了梅幺哥一起学习;他是希望儿子与裘举成好朋友。
梅老头知道裘举的本性很好,不会在外面惹祸,也知裘举跟朋友是真心相对,是江湖人说的好苗子一个。
梅幺哥看到父亲很喜欢裘举,于是道:“爹你几时教我们呀?”
梅老头问裘举道:“小子你学过?”
裘举对老爹道:“学武我学过几年,那只是每年冬季村上请来武师教我们学童子功夫。我跟村的小年青们混了几个冬季,现在只会点猫脚功夫而已。我父亲讲了,那是为了强身健体。”
梅幺哥笑道:“原来你会呀,怪不得打胡家少爷时是手到全拿,真够你的啊。”
梅老头笑道:“练几个把子我看看!我主张跟你爹一个样,强身健体。”
裘举也不怕丢丑,马上站好气入丹田舞动了起来。随后又道:“你老忘记了,我三年前在你手上学了几把事!”
梅老幺想起来了,笑道:“是有这惠子事情。我说嘛,裘举的功夫很有点我爹的味道。”
“我也忘了!”梅老头笑道:“你这那是耍把子啊,就是个请菩萨!强身健体也要能防身啊。”
原来乡下每年都有庙会,每次庙会都要把各村供奉的菩萨抬出来游乡,还有一位装神弄鬼的马脚,也就是扮演菩萨活灵活现的人装作菩萨下凡沿路起舞,村里人都叫只是请菩萨。
在一旁看热闹的梅晓富道:“我也会过几招,是我看爷爷您练功夫时瞟学的。”
梅老头笑道:“你也演示下。”
梅晓富动起来还真是有点样子,乐的老头笑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每天晚上来我家同老幺一起练习,我指点你们一年半载,包你们可以在江湖上混了。”
梅晓富道:“那我可以与他们一道学点啊,您把别人都教会,就不肯教我这个侄孙子!”
梅老头笑道:“妈的,你没听到,我要你们跟我学呀!这就包刮了你不是。”见梅晓富很犹豫的样子,就道:“好,只是你要本分些,我就教你。”
梅幺哥对老头道:“您老以先为什么教两个哥哥时不教我呀?”
梅老头道:“我不教你是怕你出去惹祸,你这小子比我以往教的几个徒弟都精,只是个爱惹事的家伙。现在看明白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如今的年代要有点护身的本领。”
就这样梅幺哥与裘举、梅晓富成了梅老头的关门弟子,在称呼上梅晓富叫梅幺哥还是幺叔,叫裘举是师兄,裘举好笑同门师兄弟叫法乱了套。
在梅老头的点拨下裘举与梅晓富进步很快,加上他们有底子又刻苦,很快就成了把子手了。梅幺哥好玩,学习不在意,练功时又怕苦,成了个夹生半吊子。
他们在老头那里除了学把子外,还听老头讲义和团的故事,他要孩子们一定要学好,练好身子骨为国出力,一定要学岳飞精忠报国,扫平倭寇,拒洋人于国门之外,发扬华夏精武精神。
裘举以先总认为梅老头是一介武夫,哪知道什么倭寇、洋人,还什么精武精神,现在一看这老家伙深藏不露,比其他家的宝贝儿子要强多了。不过,裘举过细一想,他家小儿子继承了他的忠厚老实、敢说敢当,凶悍霸道、为人正直,可有点狡猾隐蔽、见风使陀。从此他与梅幺哥结下了缘分,也是恩恩怨怨一辈子。裘举读过水浒,知道梁山一百零八将个个性格不一样,为人也不一样,但个个对朋友是肝胆相照;如今做朋友能做到他们那样少之又少。因此他求的是,他们跟梁山朋友一样就好了;就是学不了前人,能大的方向一致没有矛盾,就是各人彼此有小的感情、有摩擦也不怪;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人无完人。人啊,可是个很怪的动物,为什么要有感情这东西!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白,就是各人自己有时对自己也要发脾气、生闷气不是。老天就时时正确,他劈下的炸雷不是炸死了好多不该死的人。阎王爷是,恶人他不收进地狱,好人却要他早死!其实这些都不怪,就是自己的牙齿与舌头也有时闹腾下,舌头也被牙咬了,何况是做朋友啊。不过,裘举再过细一想,他家小儿子继承了他的忠厚老实、敢说敢当,凶悍霸道、为人正直,可有点狡猾隐蔽、见风使陀,那是完全两码子事情啊。他人小,实在不理解社会是什么。
裘举哪知道:人啊,可是个很怪的动物。也不不明白,为什么要有感情这东西!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白,就是各人自己有时对自己也要发脾气、生闷气不是。
裘举笑道:“虽练武强健身体,可也得防体呀。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