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呃,钱大人!”
孙将军看知府惊慌逃走,比一只兔子还快,不由得一阵懵逼。要追上已然不及,看看反民已四周拢来,便起身跃上马来,一挥长矛指挥军兵列出一个烧饼似的圆阵。
知府也已奔到飞舞狮边,慕白一伸手把他拉了上来。
“兄弟,如今又中埋伏,该怎么办这个!?”知府哭丧着脸,叹息不休。
“兄长不必过虑,有孙将军在这拨反贼当不足虑。”
慕白看到孙将军的正规军整齐雄壮,给他打气。
又见他跟自己称兄道弟,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心下也莫名其妙的有些欢喜,但看看那张如土的脸面,心下又想:
你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脸皮不知道怎样厚呢,如今有难称我为兄弟,改天没有事了不知道要怎样对我呢;你既脸厚如牛皮,我就厚如城墙又何妨,我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热血青年。想着,故意把语音说得孙将军等都听得明白道:
“兄长稍安勿躁。看孙将军破敌。”
“大人。末将当取来贼首的狗头为赵将军祭奠!”
孙将军话音刚落,四面八方涌来的反民已经把他们团团围在正中。飞舞狮悬浮在官军上空,慕白看看形式,官军不过三千人,反民却上万,内心暗暗为孙将军祈祷。
“狗官!看你们哪里跑!?”很多反民远近呼应得挥刀喊道。
在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敌阵里突然闪出一人,只戴着一付旧铠甲,没有头盔,面如一个篮球,条条黑线穿过额头经眉毛脸蛋汇聚道下巴,假如没有眼睛鼻子与嘴巴,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篮球。坐骑如水牛,散发着青色的光芒,只比青色的海马暗淡一点。头上正中却只长着一个乌青的尖角。
他来到到阵前,倨傲地瞥着孙将军,好像老子训斥儿子一样道:
“破那小子!被我铁桶似围住,还不赶快滚下马投降?!”
孙将军怒道:“他娘的,还敢来吼本爷爷!你们折脸族勾连他族起哄造反,乃是灭族之罪!速速滚鞍落马束手就擒,王上才会饶恕尔等!否则,哼,本爷爷也不怕脏了我的手!”
“破那小子!死到临头还装英雄!”
那人喝道,两腿一夹,独角牛竟往孙将军奔过来,他嘴上还有话弹出:
“我路大何用千军万马,一人就擒你的狗头!”
孙将军见敌人来势凶猛,不由后退了一步。但见此人只拿一柄短刀,便抡起长矛,两腿顿夹,金海马就“哒哒哒”迎头奔插上去。
孙将军的长矛与独角牛头的距离只有一个草莓的宽度时,他大喝一声道:
“狗贼纳命来!”
突然“嗤嗤”一声,一束电花从毫无看相的独角闪出,蓝色的电波急窜到长矛上,粼粼闪闪地向着孙将军身体快速的电过来。
“啊!”
一声惨叫过后,孙将军头盔竟弹飞而去,“哐当”的坠落马前,头发胡子全直直竖起,还在微微冒着青烟。手上的长矛更是飞落于地。海马也呆若木鸡,浑身金毛蓬茸竖起,就像一个人类世界的玩具马一样。
“啊?!”众官军惊呼。
“孙将军!”知府几乎要跌下飞舞狮,抖声道:
“兄弟!快走!”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官军都傻眼了。但那路大根本不再给他们发呆的机会,只见青牛已奔到被电麻的金海马身旁,一伸手把孙将军胸前束带一抓,一个往后扯起。只听“呼”的声音,一个白影与从冷空飞去,重重地摔到反民阵前。
“大首领威武!大首领威武!”
反民一拥而上,把孙将军五花大绑起来。
“苦也!”知府慌张道。
反映过来的官军“唰”的亮出龙刀枪。但整个阵型却往内缩了一步。
“兄长莫急。孙将军被俘,军心浮动,兄长唯有镇定才能压住阵脚。否则——全军覆没!”
慕白急道。他没有想到那头青牛竟会电击,而且电力那么强大,人类世界的电鳗恐怕接连到缠绕地球一卷也比不上。
“啊!”知府醒悟,随飞舞狮在阵前,大声喝道:
“本官在此!众等莫慌!”
“大人!大人!”几个副将翘首喊道。一时军心稍安。
此时路大也奔回阵前。几个手下出来恭维道:
“大哥厉害!”
“大首领威武!”
“哈哈哈!”路大笑,向官军投去不可一世的眼神,咄咄喝道:
“破那狗官!还不赶快滚出来!”
“狗官!滚出来!”反民浪潮般的喊声布满空间。连官军的坐骑都个个不安的踢踏着蹄子。
知府在飞舞狮身上早已汗流浃背,官军一时暗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都怦然可听了。
慕白一抓知府是手臂道:
“兄长拖延一下时间,我想个办法破敌。”说完闭上了眼睛。
知府回头一看,见慕白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更是着急。但转念一想,这位有着特殊坐骑兄弟必然回想出什么办法,。至少可以想出怎样逃命的路子来的吧——
正踌躇间,只听路大又吼道:
“狗官给你三百心跳的时间,若还不投降时,全都砍成肉酱!”
“路大,只要你肯归降朝廷,本官——”
知府话还没有说完,被路大啐道:
“啊呸!都砧板上的肉了,还胡说八道!”
“呃!那请给本官一个时辰考虑考虑。”
慕白的听觉渐渐与这些声音远离,不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