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秦煜被这样的一下整的有点懵逼 ,他不禁想起了刘墉的那一笑,感觉有点别的意思。
“说清楚!’秦煜才不会无缘不无故的去做些什么事情,他眼神凌厉的看着面前的拓拔浚。
“你真的想知道吗?”拓跋浚感觉到不说出来秦煜有可能真的是不会这样过去的,所以他只有将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了。
“当然,不然我是不会做任何事情的!”秦煜站在那里,很是认真的望着拓跋浚。
拓跋浚只好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本来是不打算告诉秦煜的,包括多尔莫沁在内,二人早就知道了秦煜的身世,所以二人才会一路跟随,并且为了秦煜做任何事,当然,刘墉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机,所以才会在刚刚那一瞬,给了秦煜一个不一样的眼神。
“那么我就告诉你,你也知道我与沁儿的孩子早就夭折!”说到这的时候,拓跋浚还是难掩的叹息了一声。
秦煜点了点头,毕竟当初进了拓跋浚的墓时,就已经将这一切了解的很透彻了,他也没有必要再为二人考虑什么,所以很干脆的开口说到,“这个我知道,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显然这个时候的秦煜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毕竟被埋在骨子里的人是自己啊,谁都不喜欢最后才知道的那个人是自己吧!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拓跋浚本来火爆的脾气,在今天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在酝酿某种感情,又像是什么东西?触动了灵魂。
秦煜很是认真地听着拓跋浚的讲述,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严肃,不解,到最后的震惊,不相信,最后的最后却变成了幸福的担忧。
原来当初多尔莫沁被埋葬的时候,那个老巫女曾经给了她一个诅咒,这一世如若不是自己亲骨肉的转世,不可能叫醒多尔莫沁。
多尔莫沁虽然身死,但是他还是能听到巫女的诅咒,包括在内室的拓跋浚,二人都知道这个诅咒,所以他们一直在等,等着那个能够唤醒自己的人,这个人自然不是别人。
秦煜感到震惊是因为当初走上前去验证棺木的,明明是何故,如今为何说自己是他们孩子的转世呢?
秦煜用同样的话问到拓跋浚,拓跋浚只是摇了摇头,他的回答很简单,从长相来看何故也不可能是自己孩子的转世,再有一点何故的上司,也就是她的老大一样是秦煜,所以自始至终的一个点都在秦煜。
听了拓跋浚的话,秦煜终于能够理清,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担心多尔莫沁,那不是所谓的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最通俗易懂的亲情。
秦煜稍微理了理思绪,他没有让自己过多的去考虑别的事情,拓跋浚的话都很有说服力,毕竟自己的长相与拓跋浚十分有九分相似,这如果作为证据的话,应该会成为铁定的事实。
再加上刚刚刘墉的那个不解的眼神,看来这个小子早就发现了不一样,却从未开口向自己提起过,秦煜的心里在刘墉的账本上,又记了一账。
“眼下最关键的,是救人!”秦煜开口,缓解了这样尴尬的气氛。
拓跋浚也只是点了点头,毕竟自己是在没有经过多尔莫沁同意的情况下,开口说出的事实啊,他心里还在担忧着他的沁儿会生气。
这个时候就需要刘墉登场了,秦煜叫过来刘墉,却没有提起自己的身世,“你刚才所说的到底要怎样做?”一开口就是救人,刘墉即使再好奇,也不可能上赶着去追问二人之间的谈话。
“只需要他直系亲属的血,就可以了!”刘墉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却遭到了秦煜的白眼。
“你能不能说清楚,血怎么用?”秦煜很是严肃的开口。
“自然是……”刘墉刚想说出方法,却有点好奇的看了过来,“怎么?是找到了他的亲属?”这一个问句刚出口,就让他又受了秦峰的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我不问,我说还不行吗?”刘墉是真的知道了秦煜的脾气,这显然是对自己有意见了,他也不敢过多的放肆,看着面前的秦峰,“既然是让她喝掉啊!”
“什么?”秦煜感觉刘墉是在作死,这话也能说出口的吗?毕竟在自己的罗马星城也好,在这个崭新的大世界也好,喝血这件事,只有练就那些魔教功法的人才会去做,刘墉这样的判断,他这样的做法显然是将多尔莫沁归结到了魔教一端。
秦煜的眼神越见凌厉,刘墉已经感受到了秦煜的火气,他感觉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大哥,你听我解释!”刘墉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有必要和秦煜说清楚。
“你最好能说出让我信服的话,不然……”接下来的话秦煜没有说,虽然是自己过命的兄弟,但是如若真的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那秦煜还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的。
刘墉终于松了口气,“毕竟多尔莫沁是在棺木中修养了千年,她当初是巫女,但是并没有修成正果,嫁给了王,确是没有得到好的下场,孩子生死,他将自己所有的功力全部都注入到了孩子体内,所以那个刚刚形成的生命才得到了转世的机会!”刘墉说的很认真,让秦煜与拓跋浚听的也很是难受。
“所以说如若归类的话,多尔莫沁不是神,不是人,给他的归类只有魔!”刘墉说到这的时候,特意抬起眼看了看秦煜,看到秦煜并没有动作,他才敢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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