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台风转头问白渊:“你把你听明白的说说!”
“啊?”白渊一脸迷茫,尴尬地笑着说:“这个……我,我不太懂啊,别说你们一开口就是上万人,整个座城市,我长这么大都没有指挥过一个人去做任何事情。”
此时,游戏头也不太抬地说:“你不用说什么,先把他们的话中你记住的重复一遍!”
“啊???”同时,白渊心里暗骂,我才是一个高二的学生,你们说的好像封建王朝后的军阀混战似的,我母鸡呀!
这时候,游戏摁下了暂停键,走到了白渊的面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不但把他踢懵了,而且剧痛之下,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草你玛的!”白渊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掏出了折叠刀冲向了游戏。
“唉……”
“唉……”
台风和秦越前后叹了口气,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当然他们并非人为白渊是朽木不可雕,而是觉得他这种做法是在找虐。
砰!
毫不意外,白渊再度被踹飞,这次他直接昏了过去,胸骨断了不下三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嘴里依旧咕嘟咕嘟往外冒血。
“有劳!”游戏对着秦越露出了笑容。
在秦越给白渊治疗的时候,台风由衷地感叹:“人这一生最可悲的事情有两件,生于帝王家,母亲是小姐,他全占了!”
游戏已经回到了原位,低下了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是圣人说的,我觉得非常有道理。”
占据另外一个角落的替天四人,此时露出坏笑,唯独那只哈士奇不怎么开心,耷拉个脑袋,偷偷地盯着游戏,想必它依旧记得这个男人提到的狗肉锅耿耿于怀,感觉狗生前途一片的黑暗。
第二天一早,白渊被从舒适的被窝提了出来,浑身是伤、鼻青脸肿回到学校,上课时候每节课那些老师都看着心疼。
“孩子,这是咋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不行再请几天假,回家先把伤养好再来吧,喏,这是五十块钱,给你们买点好吃的,你家的事情老师听说了,哎哎,别嫌少啊!”
哈哈……
课堂里边那些学生娃,笑的前仰后翻,所以每节课下了,总会有手头宽裕的学生,给白渊丢上一块两块钱,告诉他:“别嫌少啊,买点好吃的。”
课外活动。
白渊就像是孤儿似的,说实话坐在操场上他很迷茫,对未来没有任何的憧憬,也看不到希望,他觉得他除了学习好,简直就是个废物。
这时候,可以说白渊唯一的同学兼朋友的王恒出现了,朝着他走来。
“白渊,你怎么搞成这个意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我现在可厉害了!”坐到了他的身边,王恒一本正经地吹牛,说这话的同时,挽起胳膊露出完全没有肌肉的大臂,弯了几下。
“没事,自己不小心撞的!”白渊低下了头,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啊!
王恒连个标点符号它儿子都不信:“怎么可能撞成这样,你是不是……”
“喂喂喂,那个谁,那个谁,就是你!”
忽然,刺耳的声音打断了王恒的话,在抬头看清楚来人,王恒立即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缩着身体,龇牙笑道:“彪哥,找我啥事啊?”
说话间,李彪带着四五个一看就不像好学生的家伙,再看更加不像,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
“你他玛的给老子过来!”李彪刚骂完,王恒就到了人间的面前,陪着笑脸:“彪哥,有事您说话!”
李彪不耐烦地说:“还能有什么事,老子和兄弟们没钱上网了,你拿个两百块钱过来用用,等有了还你,别废话啊,快点!”
王恒哭丧着脸说:“彪哥,不是我不给,我是真的没有呢,这不打算还跟白渊借钱吃饭呢,有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啊!”
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王恒的脸上,顿时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他被打的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反而像是他做错了似的,连忙赔礼道歉。
“去,跟他借钱给老子!”李彪指了指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