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告诉衙役王大顺和陶望春说道:“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人走路的姿式非常的怪异,非常的不自然,就在刚刚,他过前面那个下雨蓄积的小水沟的时候,慌慌张张的撩起了长衫,说明一点,他不是一个习惯穿长衫的人,而且,他手里虽然握着一把纸扇,刻意假装斯文,却是弄巧成了拙,这么冷的天,出门拿扇子干什么?他的形迹十分的可疑,所以我就断定,他,绝对不会是什么的好人。”
“头儿,你真得神了,仅凭这些,就抓住了一个窃贼,让我俩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这里人多嘴杂,依我俩看,咱们还是甭去喝茶了,押着这个窃贼回衙审讯吧!”
“好,回衙!”
县衙刑讯审问室。
看到各种各样的刑具,被押解进来的窃贼吓得面如死灰,不及用刑,就一五一十地做了供述。
窃贼说道:“官爷,小人名叫李阿牛,本县东关村人,平时喜欢偷一点小东西,但是,小人从来不会伤天害理、谋财害命。”说到了这里,李阿牛告诉三个捕快说:“官爷,小人愿意将功赎罪,报告一件离奇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减免自己的罪行。”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你立了大功,就可减免你的罪行!”
“是,官爷,小人因为家贫,父亡母病,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为给老母亲看病治疗,小人做贼,只是偶尔为之。
有一天深夜,小人去那个被人杀死了的富商曹志和的家里去行窃。
小人潜入房间后,正准备翻找出来一点值钱的东西,然后就溜之大吉,没有想到,他家的大厅中,突然间,从天而降几个厉鬼,吓得小人赶紧爬进了床底,大气不敢出。
厉鬼有一丈多高,戴着高高的帽子,叫声很是凄厉。一会儿,小人就见厉鬼把曹家人都按倒在了床上,往他(她)们的嘴里猛灌着东西。小人在床底下,只听得曹家七口人慘叫了几声,后来,他们就不见了,我爬出来一看,曹家老小七个人,全部都死了,小人吓得不得了,也不敢再翻找值钱东西了,赶紧翻墙跑回了家。”
郭敬明听到了这里,心中猛然一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这个小偷李阿牛,竟然是那起闹得沸沸扬扬的“厉鬼”杀人案的目击证人。
郭敬明询问李阿牛:“你既然知道内情,为何不来县衙报案呢?”
李阿牛战战兢兢地说道:“官爷,小人本来就是一个小偷,前来县衙报案,无异于自投罗网,因此,小人才不敢来报案。”
郭敬明听罢,立刻叫来了县令薛子谦,薛县令屏退了左右,秘密对李阿牛进行了一番询问,然后决定将李阿牛就地释放,不予收监了,再三告诫他说,今后绝对不允许再去偷别人家的东西,家里如果确实有困难,需要钱财,可以来找他这个县太爷说,寻求正常途径,帮忙解决
筆趣庫。
李阿牛千恩万谢的去了。
薛县令当即立断,命令仵作重新验尸。仵作剖开了曹志和的肚膛,肠胃里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李阿牛明明说了,曹家遇难的七个人,全部都是被凶手往嘴里灌了东西而亡,既然不是毒药,那会是啥昵?难道是李阿牛说谎了不成?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仵作不经意间,摸到了死者的咽喉,眉头一皱,感到有些异常。
仵作剖开了曹志和的喉咙一看,不由大吃一惊,里面竟然被塞满了锡。仵作连连称奇,对薛子谦汇报说:“大人,真是没有想到啊,曹志和一家七口人,竟然是被凶手残忍的灌锡而死,这可是我当仵作十多年来,头一次遇到呀!大人,毒药是可以检验出来的,而灌锡吗?就没有任何的痕迹,而且锡也不会流蕊到肠胃,由此可见,这是一伙有预谋的强盗入室杀人,抢劫钱财。”
曹志和一家七口人的死因被查明了,证明他(她)们是被歹人谋害,而并非是什么的“厉鬼”所为。
县令薛子谦亲自到曹家勘察,他在曹家的客厅里面来回地踱着步,猛然问,想起了“厉鬼”从空中降下这样一个细节,于是,他紧忙命令衙役们爬上了屋顶,去察看一番。ъiqiku
在屋顶,衙役们发现了椽子和栋梁联结的地方,有一个小洞,小洞很像是人工凿制的。
捕头郭敬明把一根木棍插进了小洞里,扭转着木棍,梁木便微微转动,还没转到一半,屋脊已经露出来了一个大窟窿,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郭敬明霎时间就给明白了过来:所谓的“厉鬼”,其实就是从这个窟窿爬进去的。
郭敬明立刻将这一重大发现,报告给了薛子谦。
薛县令看了看屋顶,笑着说道:“诸位,抓‘厉鬼’的时间到了!他们跑不掉了!”
薛子谦一声令下,建筑此房的工匠曹骏德就被抓了。
曹骏德被押上大堂后,禁不住两下杀威棒的猛打,当即就全部招了。
曹骏德招供祝,机关的确是他所设计,但是,曹家七口人,不是他杀的。当初修建易家的宅子时,县里有一个开赌场的恶霸,名字叫吴世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找到了他,送给他了一百两银子,让他预先在大厅的屋顶上面安置一个机关,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