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很快结束之后三族的人也都各自返回了。临行前库吉斯坦欲要上马却没能抓牢缰绳,险些摔倒在地,好在库巴从旁托住了库吉斯坦。
眼尖的黄月恰好看到把这一幕,但立马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了。
......
金陵城内,金擒虎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金玥媱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不停的啜泣着。
“好了闺女,不要再哭了。那小子死里逃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这就说明他一定是藏起来了。”金擒虎拍了拍金玥媱的后背安慰道。
这时白鹤走了进来朝着金玥媱一个鞠躬:“玥媱侄女,白伯伯对不起你,没能帮你把夫君带回来。如果可以伯伯宁愿消失的自己,也不愿看到黄小友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只可惜现在伯伯说什么都晚了,伯伯对天发誓一定会替你和黄小友报仇雪恨。”
金玥媱哭的更加厉害了,起身跑回了屋内反锁了房门。
金擒虎担心自己的女儿一时伤心难过会做出什么傻事,便立刻找了十几个人片刻不停的在金玥媱的房门外轮流看着金玥媱。
“唉!这苦命的丫头,刚刚要和丈夫退隐江湖结果就碰上了这个塌天的事。真是苦了她了。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苦嘛!”金擒虎说着摸了个酒壶狠狠地的喝了一大口。
“但愿黄小友能吉人自有天佑,渡过此难。”白鹤说着也不禁暗自伤神起来。
金擒虎把酒壶一放小声问道:“白老头,你跟我说句实话,黄月是不是已经死了。你放心,无论是不是我都会对玥媱保密的,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鹤摇头道:“我真不知道,当晚我跑出去了之后一直有十几个人穷追不舍,一直追我到江边。我和那帮人苦战一番,好不容易击退之后便划着小船离开了。当时我和黄小友约定的是在这金陵分舵见面的。”
金擒虎听罢顿时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那没希望了。都几个月了,他如果还活着就算爬也应该爬回来了。我看他应该是没能逃出来,死在那四个什么鬼王的手里了。诶!这就是命啊!”
说罢,金擒虎长叹一声,神情没落的把酒壶里的酒全部一饮而尽。
“罢了,罢了。黄月的事就先放到一边吧,这鬼狐门和熬家的事还得立马请教主决断才好。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坐以待毙了。”金擒虎说着背了双手一脸遗憾的走了出去。
......
南昌府、熬家大宅内。
熬锦气的把桌子一掀朝着面前的熬飞厉大骂了起来:“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让那小子逃掉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从这边调人?你是不是不怕事情败露出去,让江湖上的大小门派都知道这是我们熬家在暗中使劲!让三道宗和圣明教联手来对付我们?”
熬飞厉哼了一声回道:“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以咱们熬家的势力还会怕他们两个江湖帮派?再说了鬼狐门的人纯属是一群饭桶,号称布下了什么天罗地网、什么插翅难逃,结果还是让那小子溜了。”
“那小子到底知道多少?”熬锦略显担心的问道。
此刻坐在一旁的熬飞露站起来说道:“这正是我担心的,这两人虽然是什么来历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年轻的男子手里使得双剑让我想起来了在塞外大闹流沙帮和我们熬家商铺的那人。据说那人也是手持两把长剑、而且剑法极为了得。说不定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敖锦捋了捋胡子道:“这事一定要搞清楚,若真是同一个人那这个年轻男子就知道太多我熬家的事了,此人就是非除不可。”
“哼!这小子不管他是不是之前在塞外给咱们熬家添乱的人,总之我一定要活剐了他方解心头之恨。”熬飞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恨恨地说道。
熬锦见熬飞厉一脸戾气的样子便说道:“那行,追踪这使双剑男子的事你就去慢慢查吧!但是从今天起联络鬼狐门的事还是让飞露去办吧。”
熬飞露知道这是自己的爹爹担心熬飞厉和鬼狐门起冲突故意如此安排,便立马接过话道:“如此也好,哥哥去查那两人的来历和下落,我去联络鬼狐子等人看看他们下一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熬飞厉起身又问道:“爹,你看我之前在信里说的,让大伯出面......”
“行了,这事不要再提了,现在远不是时候。你们去忙吧!”熬锦说着不耐烦的把手一挥。
熬飞厉也脸色一变,没好气的开门走了出去。
熬飞露走到熬锦面前笑着说:“爹爹,大哥他从小就是脾气不好,您别生气。”
“诶!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让他跟着你大伯为官的原因,就他这个臭脾气到了官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咱们全家的人。要是你哥能有你一半听话我就省心了。”熬锦说着摇了摇头。
熬飞露腼腆一笑:“爹爹,你让大哥去查那两人的下落岂不是难为他,这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啊!”
熬锦叹气道:“唉,我也没指望他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只是担心他和鬼狐子之间的不和别惹出什么麻烦来。”
“爹爹,如今这圣明教到处都是一堆烂摊子,女儿觉得是不是到了该真正出手的时刻了”
“女儿的意思很简单,直接进攻圣明教的总坛。”
“你想的太简单了,鬼狐子不是傻子,你让他直接去进攻圣明教的总坛?不可能。”
“那倒未必!鬼狐门不是一直埋怨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