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十几年前,ws系统漏洞多,被入侵中病毒抓肉鸡是件相对容易的事情。可如今,移动互联时代,都是以u/linux为内核开发的应用系统,发展趋势是万物互联的轻操作平台,理论上当无线传输速度无限大的时候,任何移动终端都可以向超级主机“发号施令”,然后等待超级主机运行命令之后,将结果反馈到移动终端上。而超级主机的安全等级自然不用多说,所有高危代码都在主干道被拦截,而人们所面对的终端只是一个“映像”而已。

在映像上做手脚,是不能改变后台数据的。比如用修改器把支小宝上的两位钱数改成万亿,可是后台不还是两位数吗?

也就是说面对一个完善的安全体系,入侵难度高,入侵回报率低,仅仅入侵一个结果端也改变不了真实数据。改变不了银行卡上的钱数。与其大费周章做无用功,倒不如躺床上睡大觉。

那么入侵他人手机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是犯罪团伙的目标?

在这里玩的贵宾身份地位很达贵,目的应该不是因为钱。初步估计,被入侵者手机上应该存储了一些威胁到金主身份地位的影音资料。或许是可以作为法庭上指正罪犯的证据。

具体不详,不过这里面绝对大有文章。拭目以待。

犯罪现场犹如刺激战场,战势瞬息万变。一个专业的团队,要尽可能全面的考虑到现场发生的种种意外,并且灵活应对。

对于贵宾来说,出门的时候,身上也许会携带多部手机。犯罪团伙行动之前肯定会对目标进行信息采集,包括喜好特征,行为习惯等。尽管这些特征在一定时空之内大概率不变,但是也不排除有临时起意的可能性。

对于这种高科技高智商罪犯来说,任务就是生命,只有在规定时限完成任务,才有活下去的资本。才能获得金主的赏金。也许追求的宗旨就是:“无论有多大的突发状况,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其分工明确,操作思路清晰,面对突发状况临危不惧,随机应变。综合考虑了所有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所以,假设贵宾没有携带手机,或者重要资料不在其携带手机上面,那么,罪犯便将目标锁定在更衣室的更衣柜上了。

制造全黑的环境,保证其他贵宾延迟进入更衣室,为操作重要资料提供充足的时间。

“一名贵宾面色苍白,口吐白沫,似乎癫痫发作。

他身旁有两位,一位自称医生,另一位微胖中年人被医生喊着才蹲下来帮忙。”

艾瑞莎描述着更衣室里的状况,我突然有了分析结果,说到:“如果我的逻辑没错,微胖中年人便是受害者。”

艾瑞莎附和道:“我感觉也是,他刚被转移视线而放下的手机,被身后的那个人动了手脚。”

我:“嗯,我想也许是入侵手机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失控的画面,不想引起机主的怀疑。对了,小莎,之前那个引起骚乱的美女姐姐呢?”

艾瑞莎身上的幽光再次亮起,检索着虚拟空间的人们,片刻后说到:“她似乎堵在门口,时刻准备着拦截你这个流氓。”

我轻轻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没忘却刚才那个梗,便哀求道:“拜托小莎,别这样,我也是受害者,也是他们设局中的一颗棋子,整体上来说,我是一个好人。”

艾瑞莎:“好人?好人能一心想着摸美女屁股?好人能总是盯着美女胸部?”

我自知理亏,摇头说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不和你瞎掰扯了,眼下咱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艾瑞莎:“哼!”

我再次整理思绪,此时,更衣室突发状况,便印证重要资料并没有被受害者带在身上,否则犯罪团伙早在虚拟空间便动手了。

应该是受害者的手机放在了更衣室衣柜里,也许是一部经过特殊安全加密过的手机,需要更多的权限认证,才设计出这场戏。

这场戏甲方是受害者,乙方是犯罪团伙。犯罪团伙有自称医生,癫痫者,动手脚者,望风者……虽然看起来很全面,很专业,但是绝对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

那便是数据的接收者。

所有剧情的铺垫就是为了数据的安全传输,那么,数据的接收者在哪里呢?

可以肯定的是,接收者绝对在这个楼层,而且为了信号传输更加稳定,距离不会太远。

一头动手脚,另一头肯定在不遗余力的敲代码,进行各种骚操作。

我突然对艾瑞莎说到:“小莎,有没有人在不停地敲代码,或者在手机上,或者在笔记本电脑上,或者其他的移动终端。”

只见艾瑞莎全身泛着红光,搜寻在场的每个人的行动轨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操作手机的游客逐渐多了起来,很多人拿到手机之后,各种点击翻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单从屏幕显示的内容来看,根本找不出接收者。

恐怕在等一会儿,犯罪团伙就得逞,全身而退了。

怎么办?

更衣室,微胖中年人突然回过头,发现身后站了一位陌生人,对着更衣柜收拾衣物。微胖中年人再看茶几上的手机,眼睛转了半圈,机警的将手机放入内置口袋。

来往的贵宾多了起来,微胖中年人觉得人手够了,也不差自己一个,便起身离开。

“猎物准备离开……”动手脚男轻声对着手指上的隐藏麦克风说到。

可是接收者还没发出“收网”信号。眼看受害者已经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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