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信比他们可要有良心多了,他牵她的手,起码是为了惦记着皇甫安,而不是航空公司。
况且,王信还有要为她查出真相的可能,而最应这样做的他们,现在都在做着什么肮脏的事?
想到这里,她都有种情愿把航空公司送给王信也不给他们的冲动。
“嫁入皇甫家这么多年,一个蛋也生不下来,你还有脸继承他的航空公司吗?”这是皇甫安堂哥的原话,他的话中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本来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凭着几分姿色勾引大哥,享了十几年清福,也够了吧。”这是皇甫安堂弟的话,他说话时恬不知耻的在她脖子窥下去。
她没有说话,默默忍受他们对她居高临下的各种指责。
就当是为了皇甫安,为了等待王信的消息。
可就在这时候,偏偏那个阿忠给她打来无聊要占便宜的电话。
幸好不久,电话中传来王信那温暖的声音和诚恳的解释。
“给他免费,赠餐,要以总统级别待他…”
她不反驳二叔他们,却鼓起勇气叮嘱机器人前台小妹妹。
到现在,她已经确信,王信,就是那个在她濒临绝望中来打救她的神!
以前只要有皇甫安在,她的世界就是和煦明媚的。
现在,只有王信在,她的世界才可以勉强光明,要不然,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第二天,阳光明媚,应该是个挺不错的日子。
可对郑金花来说,情绪低落到极点。
本来已经破产了,还要被赶出家门,现在,七点半了,她在院外还没有等来王信约定的搬家车,今天还有比这个更倒霉的事吗?
于是,她灵机一动,就想把这些霉气传给王信。
“草包,你说的车呢?现在是不是连丈母娘也骗了?”
通过电话大骂一顿王信,真是舒服多了。
王信还在孟晴的床上,不得不惺忪着睡眼接下这个太后的电话,又看看时间。
“不是才七点半吗?还差半小时呢,要骂人也要等八点再骂!”
说完,他也毅然挂断了郑金花的电话,把她的霉气反弹回去。
郑金花顿时收到双重打击的霉气。
不过,阳光明媚之下,霉气还是很快散去,因为前面出现两辆大货车,‘嘎’的突然停在她面前。
“是不是你家要搬家?”司机从车窗里探个光头脑袋出来,耀出晨曦的高光。
郑金花猛地点点头。
其实她也没有很多东西。因为破产监督处昨天也过来封屋了,但凡家里的家和布置、设备,包括沙发、吊灯和保险箱,一律不准搬走。
能搬走的只能是他们不值钱的衣物、私人用品和证明资料。
每人两箱子,也有八九大箱,两箱大货车有点过份了,一辆就够。
所以很快,八点钟,在王信洗漱完准备接受她电话过来骂人时,段曼却来了电话:
“我们到了,下来开门吧!”
“什么?”
“我们帮你丈母娘搬过来了,就在楼下,听不明白?”段曼有点生气的样子,王信怎么一夜间变笨了?
王信不笨,他惊讶的是段曼怎么亲自押车了?
这个女人,他现在想千方百计躲她,她却好,也想千方百计亲近他。
如此想来,那个湿地农场、这个搬家,以后的介绍人,他都甭想甩掉她。
唉,女人,一旦变成感情动物,就会变得超级麻烦。
“湿地农场建好了?你不用去监工?”
他想先甩开她。
“不是有你的秘书吗?我还有我的公司要开会,没有什么大事就先让她看着,你快下来带路,我稍后还要上班的!”
唉,没办法,甩不掉。
王信只好匆匆穿好衣服,收拾好餐桌和茶几,才准备乘电梯下去迎接。
可当他打开家门,面前赫然已经堆放着四个大箱子,还有两个工人,其中笑吟吟的段曼和怒目而视的丈母娘鲜明出众地站在对面,一夜白头的老丈人孟志夹杂在工人中间,他差点认不出来。
“做事慢吞吞的,拖拖拉拉,去打工都没人要你,真不知道小晴贪你什么好,竟然挑你这个草包当女婿…”
丈母娘又骂骂咧咧地叫那些工人小心把箱子推进去。
孟志无奈又像个斗败的公鸡从他面前走过。
段曼则仍然一副嬉皮笑脸气不死他的样子,跳到他身边,想要挽起他的手,却又不敢。
王信看着他们全进去了,扭头又看看电梯门那边,却久久没有反应,不由惊讶地问:
“就你们俩,他们俩呢?”
原来,这么多人之中,他发现少了孟阳和孟熙。
“就你这间小屋还住得了他俩个大神呀?”丈母娘回头继续气他,“小阳昨晚就搬去朋友家住了,小熙说在学校宿舍住…”
咦,这小舅子和小姨子还挺识趣的,这倒省去他不少的麻烦。
同时他们也挺聪明,能未卜先知,预料来这里住不会有好事等着他们,省去他们不少的烦恼。
毕竟王信已经为他们设置好了烦恼的陷阱,他们不来就是最英明最明智的选择。
这么一来,一个房间住丈母娘和老丈人,一个房间住他和孟晴,那是不是不用搬,新房也不用买了?
王信忽然又想到这一点,想不到他做好的计划,竟然被小姨子小舅子轻易打破了。
“还愣在外面干什么,快请段小姐进来坐呀,人家可
是给孟晴面子来搬咱们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