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专业的杀手估计还没有离开广南市,那么对于聂东这种负责人和王信这种小市民来说,都有不大不小的威胁。
刚才他就想到,只要人家愿意,一人灭一城也是不无可能。
“这个问题挺严重的,你可以再向上级申请多一些专业侦破人员…我现在被误机逗留回不来,大哥你也要保重。”
建议到这里,王信发现自己不能再多说,也不能再多管闲事了。
刚才他可能是作为一个市民,一个兄弟的关心,如果再教聂东办事布局,那就跟他一个游手好闲的孟家女婿人设不太相符。
很容易就暴露了他的动机和背后力量。
“客气,无论怎样,你也努力了,老哥也在这里私自奉劝你几句,这几天市里局势不稳,你能呆在外省就呆几天,等事情有眉目了,我再通知你回来。”
最后,聂东还关心了他。
不回去?
不回去的他自然是安然无事,可是,广南就说不定了。
广南虽然不是他的故乡他的家,但也是他的第二故乡第二个家,里面有他的女神和挚友、同学和好友。
他回去就是想组织他们防御这种刺杀和暗中协助警方揪出杀手。
不回去,只保存了他一个,却置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他的性格,他的正义吗?
“知道了,大哥再见。”
他默默地挂了机,内心仍然波澜起伏,久久平静不了。
他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傅聪不是死于情杀或者仇杀。
如果是情杀和仇杀,至少还有迹可寻。
可是,这场刺杀,偏偏就超乎他和聂东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手的见识和想象。
虽然他也早有一个小想法是想到这是不太可能的,仍然希望它是那么的稀松平常,一旦不是,那就是发生了大事件。
甚至如果是李英做的,揪出李英扳倒李氏集团也行。
可为什么是专业杀手做的呢?
十米近距,数十发子弹,没有射源没有人员,对方犹如一只幽灵在射击…
这种捉摸不定未知的可怕,可想而知,如果它这时候从黑暗处出现在王信对面的话。
“到底怎么了,傅聪发生了什么事?”当听到‘傅聪’一词,段曼也自然关心起来。
当然,她其实还是关心王信,希望不是傅聪在陷害王信。
“昨晚他被刺杀了,不是死于情杀或仇杀,死得很是诡异…”
王信喃喃地告诉她,暂时充当了一回新闻报道者,至于他和聂东的谈话内容和自己真实的想法,就不告诉她了,免得她在这事越陷越深。
“啊,不会吧,那,可是傅聪,傅氏集团的总裁,他死了,傅氏集团还不发生大地震?”
果然,她又小女人地惊讶和分析起来。
王信受不了她的喧哗,独自从另一边下了床,转到她的床上蒙头就睡。
“晚了,睡吧,那不是你该关心的。”
其实他还是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这件事的蛛丝马迹。
不一会儿,段曼悄悄地钻进来,摸索到他身边,只是一语不发地紧紧抱着他的背后,给予他思考的空间之余也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这个越轨行为,王信默许她可以这样做。
“不能乱摸啊!”
但就是不允许她的手到处乱放,因为这样的骚扰会影响他的思考:
以杀手专业的角度分析,一般的二奶和仇人请不到这么高素质的,能够请到或者培养的,一定是个大公司或者集团。
所以,如果傅聪之死不是情杀和仇杀,那就有可能是他在什么商业操守中冒犯了别人既得益的利益,才不得不把他除之而后快。
想要证实这一点,他明天回去找傅聪的秘书就应该最清楚…
就在这时,段曼安静了,隔壁房间却传来一些床垫的摩擦声和一些女人的嗯哼声以及男人听不清的低吼。
如果仅是一声两声也就算了,问题它持续了十几分钟,严重影响了王信的思考和分析。
不一会儿,段曼动了,她双手没有动,可屁股扭扭,双腿连连踢蹭被子,导致外面的凉空气倒吸进来…
这就过份了。
“别动,再动我就不让你搂了…”他连忙低声阻止她。
“那么诱惑,你受得了?”段曼爬起来,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呢喃。
嘛的,这太刺激了,他真受不了。
于是一下子把被子掀开,怒坐起来下床:“你受不了就去洗个脸,然后蒙头大睡,我受得了,我睡自己的,你可别再跟过来!”
接着,他果然三两下溜回自己的床,关了手机蒙上被子再思考,把段曼和隔壁那糜糜之音也完全隔绝掉。
段曼失望地叹了口气,只好真的接受他的建议,转到洗手间洗脸去,然后回床上也蒙过头,不再听不去想。
不一会儿,他们才相继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点钟的新闻报道再次不利于傅家。
报道称正室不配合前来验尸的法医,大闹了太平间一整晚,遭到了警方的暂时强制隔离和严厉警告。
这个新闻报道背后想说的就是傅聪的死因离奇,处理起来特别困难,不确定这样的调查何时休止,新的领袖还没有出现,傅氏集团群龙无首的日子恐怕还要继续后延。
这就导致它家的股票一开市就跌至新低。
其中傅氏建筑跌到差不到停板,傅氏港口不到半小时跌停板!
“接盘――”
几乎同时,正在吃早餐的孟晴和躺在工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