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她老子说到外面的传闻:说负责‘傅氏酒店’的傅明被别人劫持了,却被朱虹的人救了出来。
但是,他出来后,傅氏集团已经变了天,一下子变成乔氏集团,他怎么生气是他的事。
朱虹却因为得不到其他金钱报答而逼他交出‘傅氏酒店’全部股份,从而把‘傅氏酒店’硬生生从‘乔氏集团’掰过来。
两人然后几乎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唉……”
聂东不得不点点头:“这就是我找你来这里商量的意思。”
“也就是说,把砖头换成子弹,你们都活不成?”
聂东又说:“他的厉害之处不仅是转移我们的视线,还是依旧让我们在四周空旷无楼的市政大楼周围找不到那个扔砖头的人……这是多么大胆地向我们整个市政发出警告和挑衅。”
王信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市政还有明察秋毫的人,没有立即把火引到他的身上。
“那,他太厉害了。”
“也不排除是凶手陷害,故意引开我们的调查视线……”
“这意思是说,凶手在我的人当中?”
聂东也点点头:“对,就是指我让你负责建廉租房那个工地……”
“什么,滨江路工地?”王信又吓了一跳,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聂东又接着往下说:“砸窗户那块砖头,专家认为,是在滨江路工地那边新运来的砖头……”
王信在内心不由啊的一声:“你们认为,这是凶手阻止你们调查下去的警告?”
“13楼呀,小孩子没那个腕力――”
“排除是小孩子做的恶作剧没有?”
“事情可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昨天下午五点,我们市政会议室的窗户被砸了一个大窟窿……”
问到这个问题,聂东顿时像鼬鼠般机警地竖起脖子,听四周有没有危险的声响,这才眼神慌张地低声对王信说:
本国人,有那么厉害的专业级杀手吗?
“那就是说,不是外国人做的?”王信一边替他说出结果,一边联想起自己的另外一个想法。
聂东说到这里顿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出结果,结果也很显然而知,相当的令人沮丧。
聂东叹了口气才说:“之前我按你说的,建议警察先去排查本市所有的外国人,包括嫁来本国的外国女人和一年内出入境的……”
王信这才走过去,接过啤酒,却不打开,而是十分期待地看着他的嘴巴,看它能吐露出怎样的内幕消息。
不料聂东听了,赶紧招手他过去,在一个石墩上坐下,顺便给他一罐子准备好的啤酒和花生:“坐下来,听我跟你说吧……”
王信此时的内心是多么希望聂东尽快发现‘斯基兔’公司背后的神秘力量,然后助他一臂之力,把他们全都揪出来痛扁一顿。
于是他赶紧旁敲侧问:“那是发现凶手是外国人,还是发现凶手背后是背景深不可测?”
他突然约王信在这么偏僻又隐蔽的地方相见,还要带上保镖,王信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没事?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聂东听了,反而把脸色绷得老紧,更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呃……”听到这么严肃而体贴的关心,王信一时也语塞,聂东这是真把他当兄弟了呀,他在心底无言感激聂东,却又不得不搪塞几句,“没事,现在广南没事了吧,到处人都安居乐业的……”
“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这几天先别回来吗?”
聂东缓缓扭过头的样子,像极了豪迈的老板,看见他来了,依然一脸的严肃。
“聂大哥?”王信立即跑过去打招呼,私底下才这样称呼聂东。
不一会儿,就在浩荡的海面上,振衣猎猎的飒飒海风中看到一个熟悉而笔挺的背影。
王信也让老刘机灵一点,然后独自步行过去。
原来,司机也是个退伍兵王。
当司机知道他是王信后,便放他一个人过去,上山头会见聂东,让老刘留下来和他一起机警的戒备附近。
是前面一辆白色轿车的司机过来把他们拦下来的。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雄马俨然出现在广南市南港口上的一个秃山头。
“好。”
“现在,载我去‘黑龙湾’那边……”
老刘听了,哪敢不答应,连忙致谢:“行,王先生你说了算。”
上了车,他也正式对老刘说:“以后你就别开网约车了,专门帮我接送客人吧,我给你一万一个月,其他的另外算。”
不一会儿,老刘开着雄马来到村口接王信。
这样的老板不靠谱还有谁可靠谱?
相比许多给属下画大饼的老板,王信出手直接粗暴却又真诚大方。
“我会的。”她重重地点点头,然后转身飘去。
但这个月她已经拿过一万五千多块,还不包括王信之前给的一万宵夜费,比以前当经理拿的多。
瞬间收到工资的林带玉顿时美眸含泪:这是她失业落难以来的第一份工资,也是落水得救重生的第一份工资,虽然没有她以前当经理的多。
王信于是赶紧给她转账五千块,并语重心长地说:“这份是我的,孟晴那份,她记得给就给,能拿双份就拿,不能拿就拿这份,别贪,也别催。”
林带玉回过头来,疑惑地摇摇头。
其实这都怪孟晴,当天争着为他抢发工资。
呃,好像他才是老板,竟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便叫住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