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曼满意地回头对他说：“这回可以了吧，如果你还不放心，大可写在合同里……”
王信又在心里叹口气：“如果她们言行合一，算是通过，但是第二个，就要看客户的满意度，毕竟她们伺候的不是我，而是客户，客户能接受她们俩，我也没意见。”
王信心想，他的客户都是女人，女人会喜欢女人伺候吗？有时候，光看她们对他馋涎欲滴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对其他女人多么深恶痛绝。
包括段曼在内。
所以，他不赞成她们加入这份工作，是有原因的，不是仅为了个人喜好故意刁难她们。
“好，问客户去。”段曼还不死心地要钻进会所去。
他赶紧一把拉住她，低声呵斥她：“慢着，你就这样进去问她们，是想把她们赶走吗？”
“那要怎么问？”
“至少等她们修复完，出来的时候再问。”
“行，我让她们在外面等。”
然后段曼留两个小姑娘在院子里坐下陪乔老太太聊天，王信把段曼拉进房子里就叹气。
“你这次冲动了，我这活重要的不是技术，而是客户的体验感，你又不是没见过她们馋我的样子，你觉得客户会馋她们吗？万一我不要她们，万一客户不喜欢她们，你也很难做，对吧。”
段曼一愣，“你的意思是要男的？”
“我没说过，如果客户不满意，你要认真安抚她们，还不要把我这地方这种技术泄露出去，不然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段曼吓得吐了下舌头。
“为什么你不让泄露，这明明是你的技术，要是怕别人模仿，你可以去申请专利，除非你想逃税……”
不等她说完，王信马上转身严肃地警告她：“这两点你都说错了，以后不要再说，我现在是在等一个机会，不是不申请，不是为逃税。”
段曼还是听懵了。
至少她不知道王信在等一个怎么样的机会？她可不可以为他创造？
王信进入会所后，已经有一个国内少数民族的富家小姐在等他，她看见帅气逼人的王信走进来也是羞涩地束手无措。
王信越是过去安抚她，她越是紧张脸红。
“这样吧，我让个女的帮你，好不好？”王信想这时候，他似乎不适宜接触她，便给她多一个选择。
虽然这时候他还没有想到那两个小姑娘。
“嗯。”没想到大小姐还真的羞赧地点点头。
段曼听了，几乎开心得跳起来。
立即转身出门把小白小绿召进去。
王信看见她们俩，这才想起来。
此时他也没办法了，既然客人真的做了这个选择，而她们又真的想在这里工作。
只能促成她们。
“来，你们，一个学做一个看，先去洗手……”于是，他也不迟疑，向她们简单说明后，就要开始教授手法。
“什么，学做，那是拿我当实验品？”不料这少数民族大小姐听了，立即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瞪着深眶微蓝的美眸。
王信也一愣：“你刚才不是说让女的来？”
“我，我……”发怒的美眸当映入王信的帅气，马上又迷乱起来，但又坚持地低下头，把脑袋甩成拔浪鼓，“不行，还是，你，你来……”
她这摇头又给段曼她们三人的希望浇了一盆凉水，这刚要促成的工作机会，突然来了又突然没了，大起大落的这么刺激，谁受得了？
同样受不了的也包括王信，他觉得被少数民族大小姐耍了似的。
不过，幸好这么任性胡为的富婆小姐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飘忽无定的情绪他也不是毫无应对办法。
他叫开两个小姑娘，然后正色地告诫她：
“大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是个公司的总裁，身价上百亿，如果她一个不爽，划花勾引她老公的人的脸，也不是不可能。”
王信只好向她披露一个残酷的事实。
大小姐听了，果然愣了一下，望着王信的美眸忽然泛现泪光，有光泽在眼眶中打转不停。
“呃，我没有，我才不是，我，我是来修脸的！”
好一会儿，她才吸了一下鼻子，挺了挺胸脯，幽怨地摆出一副满不在乎又冰冷强硬的姿态。
无奈面对现实和炫耀又威胁的话，她才在挽回自尊中稳定情绪，在清醒中恢复她平时的傲慢。
虽然，她平时少接触这么帅又这么有钱，有自信会说话的人。
可是当王信已经结婚、他老婆又那么强势的残酷事实戳破她少女幻想泡沫后，她终于把美好的王信从幻想中删除，人也自然冷静许多。
而王信说那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样。
即使他血脉里也想成为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但是他的复仇目的却让他每时每刻都在对抗这种奢望，继续一心一意地赚钱做子弹，把杀害老师同学那群人从黑暗中揪出来。
孟晴，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稳定各种诱惑的定海神针。
“这就对了，对于来修脸的客人，我老婆是非常欢迎的，也许你们还可以做成朋友，不如，我们现在开始？”
“嗯。”
段曼在旁边见他一句话就把人家大小姐从美梦中拉回现实，很是佩服他的手段，但她自己也被震撼到。
这话，说的不是她吗？
即使她不介意王信已经结了婚，但面对一个身份百亿的孟晴，她扛揍吗？
她能！
见王信又用温柔的语气稳住幻想破灭的大小姐，并且开始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