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汤雄还是乃顾兄弟之情,给他也通风报信一次。
这时候,汤壮还在硬嘴巴说那些事,他有喜有忧。
喜的是汤壮还活着的,忧的是他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向他笼罩,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前面等着汤壮。
“哈哈,我想干掉他,他倒是先干掉我?没那么容易,不就一个飞车党嘛,老子现在就撞死他,帮我给他准备帛金!”
汤壮听了,不虞汤雄吓他,因为他有眼目睹后面的摩托车对他紧追不舍。
这情况多少跟汤雄说的有点吻合。
原来这车手不是要跟他赛车,也不是要抢劫,而是想要他的命。
于是,他电话也不关,大吼一声,急忙把方向盘往外一拉,似乎要把摩托车逼进超车道撞向中间护栏。
摩托车手的车技也不错,稍一煞车就把车头拐向慢车道,避过汤壮阴险的一别。
可就在这刹那——
“嘟——”的一声汽笛怒吼从耳畔响起。
一辆大卡车在汤壮把车摆回快车道的瞬间,从他的车边怒掠而过,上面还伴随着司机问候他十八代祖宗的敬意。
好险,差一点,他们就撞上了。
差一点,汤壮就被碾成肉酱意粉。
“嘛的,狡猾,不被你杀,差点就撞成车祸……那就让你轻松交差,让王信轻易脱疑,嘿嘿,不要紧,前路漫漫,找个只有咱们俩的路段再单挑,我要你知道,你哥宝刀未老,当年雄风犹在!”
汤壮心有余悸地看着前方一个急弯,不仅不收敛,反而有了更加歹毒的主意,立即踩尽油追上那辆大卡车。
两车一辆占超车道,一辆占快车道地并排着。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摩托车想要追上来,就剩下一条慢车道……
他就非要把摩托车手赶到慢车道上。
因为慢车道夹在快车道与山崖绝壁的中间——
“什么,你说什么……如果遇到他们,就赶紧回来——我让他们去接你!”
他的话让没有关电话的汤雄听见了,吓一大跳,急忙劝阻他单独进行这种走钢丝索的恶性竞争。
没有危险之前,汤雄认为死亡可能是想像中的无痛消失……现在知道汤壮正游走于死亡边缘,他觉得这个弟弟正一点一点地在他眼前、手中、记忆中淡化。
那种骨肉将要分离的感觉,是他几十年从来没有过的炽热感觉。
而且这不是感动不是喜悦,而是悲伤而是痛苦。
“别紧张,他来了,我一下子就能把他撞掉——要不然,我怎么带领那群小弟把家业弄得这么大……”
此时,危险的感觉反而让汤壮回到年轻热血冲动的时代,激起他那股蛰伏多年的霸道血性,绝对有理由相信把一个小小车手撞倒。
至于车手被撞中后的生死……他就不管了。
不管生死不计后果的行动,就是热血冲动的标志!
汤雄不知道车手是陈明,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恐怖足以威胁整个广南市,但是,他还是清醒的认为汤壮已非当年那个混混可比。
即使一对一,汤壮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即使车手受伤,汤壮恐怕也不会毫发未伤……
“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你谨慎一点……”
除了吩咐他高度重视对手,提高警惕,其他的他爱莫能助。
或者,只剩下祈求上天保佑。
但是,如果他从王信口中知道对方是陈明,是一个悄无声息干掉傅聪,又悄无声息骚扰政府办公楼的专业杀手。
他会知趣地省回这次祈祷。
陈明,他还是那个只知道接收赞助和命令的随意杀手。
在袭击傅聪之前,他接到了一个暗杀令,那就是:报复一下广南市。
以及一笔不错、足够他挥霍一年的赞助。
为什么他还认为是赞助而不是赏金呢?
那是因为他在米国留学时,带过去的学费很快就给他花光了。
花光了学费又不敢再向家人索要,于是他想像其他前辈留学生那样,随便找个餐厅勤工俭学。
但是,就在他向一位外国小哥问路的时候,那个小哥以为他要打劫,吓得掏光钱交到他手上,然后掉头踩着滑板车一溜烟跑掉。
跑掉了……
陈明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由懵然到邪恶。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能够赚到钱,而且还是一笔足够他几个月房租的钱。
原来,除了打工,还有这种途径可以轻松又快速地获得金钱……
但是很不幸,他第一次拦住一个时髦女郎的时候,竟然被她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且找不着北。
真倒霉,第一次抢劫就遇到功夫女郎!
不干了不干了,以后不干了……
正当他要跪下忏悔的时候,时髦女郎却用高跟鞋踢翻他,然后用外语说:“想要钱跟我来——”
什么,这女郎竟然这么好心,不责怪不报警,还要介绍工作给他?
迷途知返的他顿时有种半路遇菩萨的感觉。
还是好人易做,还可以跟着时髦女郎吃香喝辣。
他崇拜地跟着她的背后走进一个海滩渡假村里……
关上了渡假村的门后,如果要从这里走出去,就必须打倒里面约有三十几名正在烈日下苦哈哈训练的肌肉人。
之所以不说肌肉男,是因为还有女的。
“一天1000米元,什么时候通过所有训练就什么时候放你走!”
时髦女郎拉他进房间,一边替他解皮带,一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