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思想和灵魂的,思想我们大家都知道,每个人都有,可是灵魂却很难感知,看不见摸不着,有时还觉得恐惧。
灵魂为何物?不知道,感觉存在,说不明白。
迷信点儿说,和魂魄有关。
魂,依附在躯体的精神;
魄,离开躯体的精神。
人是有魂魄的。有魂有魄的人就有精神,无魂无魄的人行尸走肉。
更多的时候喜欢和有灵魂的人在一起,那样自己也有精神。更希望自己成为灵魂人物,不是虚荣,是喜欢,喜欢自己做更多的事。
人是不能闲下来的,人一旦闲下来身体会出现状况,精神也会出现状况,好像六神无主。
和张丽、李爽烤肉烤到一半的时候,挨着的包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个不高很瘦的男的,男的看到李爽的时候“咦”了一声,李爽看到那个男的,皱了皱眉,马上转过头不看那个男的。
男的见李爽转过头,说:“咋的,不认识呀。”
李爽转过头,冷冰冰的说:“你是谁呀,咱俩认识吗?”
男的喝了酒,脸有点红,说:“你说我是谁?”
李爽说:“不认识,赶紧走,别影响我喝酒。”
男的说:“脾气还那么大,有个性。”
“我有没有个性跟你没关系,别站在这,该干啥干啥去。”
李爽毫不客气的对男的说。
“我要是就站在着呢?”
“看来你的肾好了,可以憋尿了,别死憋,小心一会儿尿裤子。”
李爽这嘴也够损的,直指男人的痛处。
“嘴还是那么损,小心得痔疮。”
我惊异的看了男的一眼,没想到嘴损的大有人在。
李爽腾地一下站起来,拿手指着男的喊:“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找茬?来呀,你看老娘怕你不,就你那小样,老娘整死你!”
李爽声挺大,周围吃饭的客人都转过头往我们这边看,包房里的人也听到李爽大声喊,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微胖,女的也是四十多岁,打扮的非常前卫暴露,看上去像个交际花,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波涛汹涌,上下起伏。
看到女的我笑了,张姐。
张姐也看到我。
我站起来,男的以为我要动手打他,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根本没瞅他,笑着对张姐说:“张姐,挺长时间没见面了,过年好!”
“好,你也好!”张姐说。
“来吃烤肉了?”
张姐说:“是,和几个朋友来吃烤肉。”然后问:“咋回事?”
“没啥事,可能是误会。”我说,到现在也没弄懂李爽为啥见着这个男的就开始这样,也是觉得奇怪。
张姐看看那个男的,又看看李爽。李爽这时已经坐下,转过头不看那男的。
张姐对男的说:“你不是上厕所吗?不上厕所撒尿在这扯啥犊子,赶紧撒尿去。”
男的很听话的去上厕所。
男的走后张姐说:“谭子,一起进屋喝点儿。”
“不了,你喝你们的。”我说:“再不姐你在这喝点儿。”
“不了,你这也有朋友,改天的,等改天有时间咱姐俩儿好好喝点。”张姐说。
“那好,改天的。”
张姐进了包房。
我坐下来,李爽说:“真扫兴,越不愿意见谁偏见着,倒霉!”
张丽问:“那男的是你前夫吧?”
还是女人敏感,我就没想到是李爽前夫。
“是,就是那个王八蛋。”李爽恨恨的说。
“犯不上和他生气,至于吗?”张丽说:“来,喝酒,别把自己气坏了。”
“我才没那闲工夫跟那种人生气,就是见着膈应,来,喝酒。”
我们仨喝了一口酒。
见着膈应。一场夫妻,离婚后达到见着膈应的程度那是真生活不到一起了。
李爽跟她前夫离婚的原因是她前夫说她不是chù_nǚ,所以离婚了。现在因为这个离婚的很少见,我就纳闷,结婚前干啥去了,难道男的在结婚前就一定是处男吗?
这个说不准,没法检查。
我没chù_nǚ情结,觉得那个不重要,只要俩人情投意合比啥都强。
李爽前夫上完厕所回来,从我们桌前走过,没再说话也没停留,直接进了包房。
见他进了包房李爽说:“这种人咋不死了呢,活着都是累赘。”
张丽说:“累赘就累赘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看他真不如死了。”李爽说:“刚才他是喝了点猫尿,敢在我面前装,要是平时---”
“他敢?整死他。”
我笑,对李爽说:“你呀,不是整死这个就是整死那个,哪个是你整死的,都不在一起过了还生那气干啥,不值得。”
李爽说:“就是瞅着他来气,和个犊子似的。”
我说:“犯不上,就当没看着不就得了。”
“谭师傅你不知道,就这种人顶能装了,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啥也不是,当初我就是被他给骗了,等结完婚原形毕露------纯粹是变态。”李爽说。
“行了,别说了,再说你又该没完没了。”我说:“来,喝酒,唠点别的。”
和李爽喝了口酒。
张丽突然跟我说:“老谭,你给李爽介绍个对象吧。”
看了张丽一眼,我说:“这个我可不是强项,当不了媒婆。”
“有啥当了当不了的,有合适的就介绍一个,李爽条件也行,找个啥样的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