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满意了后,倒是不再刁难我,说她不能见阳光,要到伞里去,到时候要是有好玩儿的地方,我必须把伞撑开,要不然晚上要我好看!
对我一阵恐吓之后,她竟然化为了一股青烟,钻进红伞里去了。
我瞠目结舌的盯着红伞看了许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若不是这几天经历那么多诡异事件,我可能就被吓跑了。
拍了拍胸脯,缓过神来后,我简单洗漱一遍,然后带着所有东西离开,还被老板娘这死娘们儿给
坑了一把,住一晚上的破旅馆,收费两百块,不给钱不让走!
妈的,幸好父母给我留了些资产,要不然今天准挨一顿揍,还要加一天的旅馆清洁工。
临走的时候,我对着我们村子位置,深情地磕了三个头。
永远不能回来,永远两个字,直让我感到鼻子发酸,但始终憋住了眼泪,没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很快就踏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车,在车上的时候,没少被人看成神经病。
有人说我是个二比,大晴天的还背着一把破伞,甚至有人把我当成傻子,问我从哪里找来的钱坐车,又要去哪儿?
对于这些肉眼凡胎,我只能从心里送给他们一个中拇指!
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才意识到身上的衣服被这几天折腾成乱七八糟的,头更是像个鸡窝。
所以到了省城后,我二话不说,先逛服装店
,又进出一回美发店,出来的时候,虽然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帅气将街上的美女们滋润了一遍!
正当我引以为傲,乐此不彼的时候,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腕挡在了面前,紧跟着,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人出现在了眼前。
不对,这个年纪应该叫女孩儿才对,一张温柔的娃娃脸,戴着个圆框眼镜儿,粉红色的发圈之下,是一头柔顺的短发,至于身材,可以用苗条到不是人来形容,但该大的地方却大得让我无数次险流鼻血!
糟糕,是我班主任,米雪!
我回头想跑,却被她一把揪住耳朵,声音听起来特别娇弱:“好你个没良心的沈风,不是说重病吗?我还好心好意让你回去休息,你今天没来,害得我以为你病没好为你担心,没想到你竟然跑这儿来花天酒地来了…喂,不许跑…往哪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