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
秦叔听见我的声音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摇头晃脑的仔细看了看我们这边,这才招呼众人往这边撤离过来。
秦晴此刻心里憋屈得很呢,一跟秦叔见面后,只见嘴巴一歪,眼泪稀里哗啦的就流出来了,哭得梨花带雨,关键是又不说话,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哥们儿欺负她了似的。
秦叔拍了拍她的脑瓜,安慰两句后就朝我走了过来:“小风,你的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没事,受了点儿伤,还是不多说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秦叔点点头,然后让众人排好队列,跟在我们身后,在我的带领下往村长家走去。
路上我把具体情况跟他说了一句,当然,我和秦晴在瓮里的事情,被窝删减过了,要不然这老头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之后我又把头盔交给了他,里面保存着我拍
摄到的所有画面。
秦叔一阵惊叹,说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之事,刚才竟然在路中间迷糊了,这么点儿路,到底有什么原理呢?
我心说跟这种无神论者解释不清楚,索性摇头说我暂时还没弄清楚,在蓝阿丽的搀扶下,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村长家里。
蓝阿丽没有说谎,四合院里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但地上的那些符灰,我仔细大量一遍,发现并不是道士用的黄符,看上去燃烧之前应该是黑色的才对。
我打开强光手电仔细打量一遍,暗道不对,符灰上还有些残缺不全的符文,并不是道家咒语,从未见过,而且脑海里仔细回忆一下来自《茅山术》当中的知识,却一无所获。
那跟术士打斗的人就可以断定不是道士,那会是什么人呢?真他娘的奇怪了!
秦叔带领众人封锁了整个院子,又是一番搜查,最后有个警察在屋里传来报告的声音,好像有情
况。
我们赶忙顺着四合院的左边房门跑进去,这是一间面积非常小的屋子,屋子的四面八方墙壁上,都贴着一些符,我一眼就认出来是“镇鬼”用的。
术士一定是个职业养鬼人,但这间屋子里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证明什么?意味着背后作祟的人,正是这儿的村长?
我当即叫来蓝阿丽,问她村长是个什么人,平时作风如何?
蓝阿丽想都没想,就说,这村长其实并不是部落里的人,前段时间的事情吧,他是外来的,身手了得,部落里没人打得过他,所以就无奈把他容纳下来了。
但没想到,这个人能留下来还不满足,没待多久就把老族长逼迫下台了,自己坐上了族长的位置。
有意思的是,这个人不好色,但非常喜欢每天夜里让部落里的年轻女子去他家里做客,接触最过分的只是给问这些女子的生辰八字,问了过后就会放
人回家。
至于张相嘛,四十多岁的样子,大众脸,留着一撮胡子。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那就没错了,这家伙来到这个封闭的原始部落当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全阴女子,以此来炼制魇鬼。
他之所以叫这里的女子每天晚上到家里算生辰八字,无非就是试图寻找阴性女子。
我又问蓝阿丽,这老家伙是自己来的,还是带有别人?蓝阿丽断然的摇摇头,说就他自己,可厉害了,部落里的人用枪都打不过他!
好家伙,是个隐匿在民间的高手,就拿这次我和他交锋来说,根本就没有跟他面对面动手的机会,更丢脸的是,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就险些丧命于此!
由此一来,我对那个跟术士动手的人更加感兴趣了,术士不管是邪术还是身手一定都是一流高人,而能把他逼迫离开,都来不及搭理我和秦晴,这得多厉害?
眼看着天立马就要黑了,秦叔问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整个村里人都被歹徒给带走了,这营救起来恐怕有些卖力。
我摇头说:“不,这里的人心智已经被他给迷惑了,也就是被他洗脑了,我们只有斩首才有希望,不能轻易营救。”
考虑到秦叔不信邪,我才加了那么一句,要不俺他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嗯”了一声问我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没,他们都是刚从山外进来,一点眉目没有,不能惘然的下决定。
我看天色不早了,夏雨柔和苏苏仍然没有消息,最好等她们出现再做决定,于是招呼秦叔,让大家不要乱走,先去蓝阿丽家门口扎营,见机行事。
之后,蓝阿丽带着我们绕过村中间的那条路,到了他们家门口,竹林里是个扎营的好地方,正好这些特警都知道此次不是一次性任务,带来了许多物资,包括帐篷。
大家拉帐篷的时候,蓝阿丽发现我的体腿部
流血严重,“哎呀”一声拉住我的胳膊:“风哥,你这伤口我帮你处理下吧。”
我一看大腿,刚才的运动让结痂的伤口裂开了,鲜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疼得嘴咧咧!
我原地找一堆竹叶坐下,冒着冷汗麻烦蓝阿丽去找这些警察带来的医疗用品。
蓝阿丽刚走,秦晴就跑过来了,蹲在我面前看了看,又伸手捅了一下我的伤口,问我:“原来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疼吗?”
她一脸心疼的表情,但哥们儿受罪了,大姐啊,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啥啊?
疼得我咬牙切齿的,差点没哭了,忙对她伸手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哦。”她说完又准备伸手拉开我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