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玩牌?惠绮瞥她的手,别的不说,小姑娘一双手倒是生的真好看,真看不出来是能上饥饿岛打牌的人。
夏竹正要不客气的炫耀一下自己的厉害,就想到周希珏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藏拙,她咽了咽嗓子,故作谦虚道。
略知一二。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惠绮最不喜欢扭扭捏捏的人。
夏竹一顿,如实道。
那不瞒您说,我玩的是相当厉害。
惠绮要是正在喝水,估计一口水能喷数十米远。
夏竹眨了眨眼,认真问道。
您找我,是想让我帮您玩儿吗?我可以免费帮您玩儿,扑克麻将我都会!
惠绮女士一阵心动,一双想打麻将的手都顿时痒痒了几分,她强行压下去,冷哼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来看我儿子的新欢长什么样!
夏竹点点头,期待的问。
那您觉得怎么样?
惠绮一顿,鄙夷道。
个子矮,身材不好,像个小豆芽,最主要,你多少岁啊,我看你资料上写的十八,满十八了吗,别是个未成年。
夏竹一噎,周希珏老妈的每一句话都精准的打击到了她的痛点,她差点闷出一口血。
我满十八了。
哦。惠绮女士有问有答。
但这一个哦字结束,两人都没再说话。
惠绮是和夏竹没有共同语言,夏竹则是不知道说什么,心里还憋闷着呢。
好半晌,车子前进的路终于变得熟悉,是回周希珏家的那条路。
夏竹隐隐约约松了一口气。
你跟希珏同居多久了?惠绮突然好奇的问。
一个多月吧,快俩月了。夏竹想了会儿,应该是这么长时间。
惠绮挑起眉梢,满心不可思议,儿子头一次跟人同居不说,还将人带回了市中心的房子里,这么重要的地方,像是想跟这小豆芽长期发展下去。
但这小豆芽怎么看怎么和周希珏不搭。
惠绮不太满意。
夏竹咽了咽喉咙,心里总有些不安,她觉得周希珏老妈来见她,不会这么简单说几句话就完事儿了。
她忽然一个激灵,周希珏老妈该不会要给她甩五百万让她离开周希珏吧!
夏竹默默的想了一会儿,五百万太少了吧,周希珏送她的房子和车子都好几千万呢,周希珏老妈估计也拿不出手,她突然想问一下,周希珏老妈会出多少钱,她有点想看自己值多少钱。
那个,我能问一下吗,您来找我,是不是还有一个目的。
惠绮一顿。
什么?
啊?没有吗?夏竹一愣,周希珏老妈一脸懵逼,好像真的没有了,她讪讪一笑。
哈哈,我以为您来,是要豪迈的甩我一张支票,让我离开周希珏。
惠绮一噎,随即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偶像剧看多了?
夏竹瘪嘴。
还给你甩一张支票?惠绮默默道,浪费钱。
夏竹接连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况及其少见,一般都是她伶牙俐齿让别人说不出来话,头一次被堵成这样,还是被周希珏的老妈,亏她还嫌五百万少,人家一分钱都嫌多。
惠绮看着小豆芽吃瘪的样子,心情莫名有点好,她好心解释道。
周希珏还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女朋友,我干嘛花这个冤枉钱。
夏竹又是一口气闷在肺里,她闷闷的问。
那您觉得我能和周希珏谈多久啊。
三个月吧。惠绮想了想,给了个保守的数字。
行吧。夏竹郁闷道,他要是有这个念头,我会先甩了他的。
??惠绮一惊,还有想跟她儿子分手的女人?就这小豆芽?要跟周希珏说分手?
夏竹看出周希珏老妈满脸的震惊和疑惑,她也贴心解惑道。
我们说好了的,他不能甩我,要甩也是我甩他。
惠绮一噎,她觉得儿子变了,变得不像她的那个儿子了,居然还会纵容对方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她对面前这小豆芽不禁高看了几分。
要说特别,确实也有点特别,高超赌技傍身,性格也很古怪,可这幼齿的长相和平板的身材都不是周希珏的菜啊。
你能甩了他再说吧。惠绮女士强行挽尊。
夏竹点头,想想她还是郁闷的很,主动找虐问道。
您是不是觉得我和周希珏特别不搭啊,哪儿不搭呀,您能说说吗?
惠绮再次上下看了她一眼,诚实道。
我说实话,哪儿都不搭,我都无法想象到你和周希珏站在一起的样子,而且你是从山里出来的吧,不是我瞧不起山里的孩子,但见识和阅历,包括三观,我估计你和周希珏都是天差地别。
夏竹这回没再郁闷的呕血,而是默默的认下。
这样还怎么在一起,刚开始还能图个新鲜,日子一久,只会两看生厌,你会嫌他不懂你,他也会嫌你不懂他。惠绮难得多说了几句,主要身旁这小豆芽求知欲旺盛,她给她打一剂预防针,免得日后被周希珏伤了心。
惠绮女士久不与人聊天,一下说到了兴头上,便继续道。
而且你看你,孤身一人,就算赌技再厉害,你能凭借这个帮到周希珏吗?他一人闯荡多累啊,要是有个跟他家世匹敌的,帮助他,你说他是不是会轻松许多,事业也会迎来更好的发展。
说的太对了,夏竹完全没法反驳。
我说这话可不是逼你们分手,反正你自己想好。惠绮女士还真的就是来看看把她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女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