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提那二十万贯,一提众纨绔的呼吸就瞬间急促起来。面红耳赤地将胸脯拍得叮当响,好一顿信誓旦旦地保证。
“对了,好像很久没见过李泰了,这小胖子最近在作甚?”
众纨绔的脸色登时有些古怪,方言奇怪道:“怎地了?”
长孙冲咳嗽几声,道:“他这几日安生的很,几乎不怎么出宫的。”
这小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方言来了兴致,忙道:“支吾甚么,快快说来。”
还是程处默厚道,嘿嘿笑道:“这小子今年不是晋了越王么,封地足有二十二州,同时受封的蜀王恪,却只有八州,可见陛下特所宠异。有人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言道魏伯伯与房伯伯等人轻视越王,陛下大怒,将众臣召去狠狠骂了一顿……越王也是个机灵的,自然是不敢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