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邵出征的半日后封府又传出消息封家三小姐又不见啦。听闻封家寻遍了整个皇城,依旧没有找到三小杰的踪迹。
某酒楼里,一群闲来无事的人同聚在这里。
“你们听说了吗,那封家三小姐回来了之后又不见了。”
“是啊,也不知道那位三小姐跑哪儿去了。”
“听说之前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在外修养,这次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谁说的清楚呢,这官宦人家弯弯绕绕多着呢。”
其中一个壮汉这些酒坛子在这楼里歪歪扭扭的走着,“兄弟几个,你们还有这闲工夫在这闲聊呢?我们的聊天有意思的吧。”
几个人来了兴致,“这位爷,您说说什么有意思的?”
那壮汉高举酒坛子,猛地就是一口。“我可是听说皇城外山匪猖獗,郢州更是有盗寇横行,酤州边地更是有蛮人出没,你们说说这东雍是不是就大乱了?”
“这可不能乱说啊。”在酒楼里高谈阔论官家的事儿,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怕什么这儿都是自己人。”
“那我就说说啦,兄弟几个可别害我。”其中一书生对周边的人抱拳。
“行!”
书生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开口道:“要说我们这位新皇啊是做法武断了点,但干的都是些正事儿。郢州发大水,要不是有陛下提起叫人去建的水坝,说不定就有上百难民要进京喽。”
“不过是凑巧罢了,那些增加税收,不把平民百姓的命放在眼里的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
书生继续说道,“新皇毕竟是新皇,年纪尚新资历尚浅,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也是正常的。诸位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那壮汉举着酒坛子送到书生面前,“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对着面前的壮汉抱拳,“在下姓于单字一个霖。”
“于霖?怎么了……你家是……是杀鱼的……”也不知道这壮汉是喝了多少酒,迷迷糊糊的也说不清句整话。
“要这么说,看您这样子可是屠夫?”
“你这厮好生无礼,不过够有趣。”
……
封青尝着刚上供来的甜枣看着手中的奏折,总感觉嘴里的枣都不甜了。
“娘娘,您已经看了一日的奏折了,该歇歇了。”萝优送上一杯热茶,夜里风凉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也是不错的。
封青放下手里的奏折,不知不觉这一天也就过去了,这日子过的还真是快呢。
“怎么样,萱萱睡下了吗?”方家传来消息说近日府里事多就留方萱在宫里了。
萝优点头,“那小丫头今天跟阿厌玩挺久的应该是累了,一倒床上就睡着了。”
“睡着了就好,你还是得叫人去看着点。小丫头一个人睡就怕她睡不惯夜里醒来没看见人该害怕的。”封青叮嘱道。
她突然想起在酤州的时候,那时候军营里哪有什么女仆啊。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拉着阿厌,每次夜里醒来阿厌就第一颗探起头来。那个时候她才发现,阿厌是有灵性的。
“已经叫人去办了,娘娘就不要担心了。”
封青喝了几口茶,也就上床休息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想着夜未邵现在在干什么呢?
以他们的速度现在已经穿过三过三两个州县了吧。那再赶两三天的路就能够顺利到达酤州了,只希望他一路都能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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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几户的人家全部都吹灭了蜡烛。唯独这家的小姐屋里还灯火通明。
“六郎,今夜我们一同走,离开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人能管我们了。”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很激动。但有意思的是,没有听到任何男子的声音。
外面候着的仆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东西。
外面都在传他们的小姐疯了,之前以为都是谣言的。没想到还真的是疯了。这屋子被上了锁什么人都进不去,怎么还会有人进去和小姐说话呢。
若是要问起小姐是怎么回事,那可得从头说起了。几个月前小姐和一个穷书生好上了,那书生家里什么都没有,老爷怎么可能会让小姐嫁过去呢?
姐姐把小姐关进了自己的房间,还说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开门。这不一直到现在,除了送饭的谁也没有进去过。现在就连那送饭的我有点害怕靠近这个屋子了。
每到夜里,小姐都会发出刺耳的声响。小狐狸上上下下的主子和佣人们都无法入眠。
“完了完了,小姐又开始了。”外头的侍卫抱怨道,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他们这些练过武的都快挺不住了。
“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小姐啊。不过说来小姐也是可怜的,我看到穷书生除了没钱之外,其他都还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就是看不上他。”其中一个侍卫为小姐打抱不平。
“你可安静点吧,要是老爷听见了个少不了你一顿打的。”
几个人正聊着,突然发现里面没了声音,“小姐怎么不说话了?睡着了吗?”
“谁知道可能是累了吧。”几人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这是安安分分的做起自己的工作。
这一个晚上,谁都没有听见里头传来小姐的声音。府里的人呐,终于是睡了个好觉。
次日清晨,当送饭的再次进去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直接跑了出去。几个侍卫小心翼翼的进去看了一眼,也被吓得赶紧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