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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后,王攸便是找了个借口提出告辞,水渊笑了笑也应了下来,随后指使喝的半醉的唐垣将王攸送出了王府。
“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文泱莫怪!”唐垣对着骑在马上的王攸说道。
王攸看向喝的半醉的唐垣,拱手笑道:“唐兄勿忧才是!”说罢,便是双腿一蹬,座下的白马咴的一声,当即带着王攸离开了北静王府的大门口。
待王攸消失在拐角处时,唐垣的神色一下子恢复了过来,全不似刚刚酒醉的模样,只见他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随后转身进入了北静王府,找到了镇安候水渊。
“侯爷!他走了!”
“你觉得王攸如何?”
“不好说!”
“玖昰,你可是王爷身边的谋士之一,王爷昨日将事情交给你,足以可见王爷对你的信任,你这不好说三字如何解之?”水渊不满的说道。
“侯爷,这不好说三字并非是臣没有判断,而是王文泱此人早有准备!”
“早有准备?他才十三岁,就算有心机,能比得过你们这些人?莫要搪塞于我!”
“这......或许是王大人的意思!”唐垣不确定的回道,他知道若是水渊娶了王子腾之女,那么王子腾就成为了眼前这位侯爷的岳丈。
“......”水渊当然看出了唐垣眼神中的忌惮之色,但随后命道:“说说今日你的感官!”
“心性沉稳,荣辱不惊,十年后,我不如他!”唐垣无奈的做出了自己的评价!
“呵!”水渊笑了一声,随后什么也没再说,便去了北静王爷水溶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