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面对两人,危月空是全力以赴下了狠手,但却没有下死手。
经人这么一提醒,另外一个人也反应过来,虚攻几招便想撤退。
南宫岩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个闪身,便加入战团。
南宫岩的实力本就高过二人,而且又是以逸待劳,一加入战团,局面顿时逆转。
如此一来,两人想要逃走,就更加困难。
这正是南宫岩的计策,要是他一开始就加入战团,不仅没能救得了那些受伤的百姓,而且那两个幕后首领会在一开始状态最佳的时候便逃离。
但现在这个局面,二人非遭擒不可。
面前有南宫岩守着,两人就如同面对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那么,他们只能向实力不如他们的危月空下手。
实力不如两人联手,但不代表危月空就是软柿子。手中的钢鞭,与南宫岩的拳头配合无间,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已明了互相的想法。
出招没有主次,地位没有高下,配合,就是一次次的战斗养成的。
危月空的钢鞭化作毒蛇缠绕,南宫岩的拳头便似猛虎进攻;南宫岩的身躯如小山阻拦,危月空的招式便若蛟龙猛击。
再看对方,虽然实力不弱,虽然联手进攻,但两人却貌合神离,似有卖队友求生路的预兆。
这此消彼长下,结果高下立判。
又战了约二十多回合,蒙面人眼看着是绝无胜算了。
其中一人心道:与其这样,不如放手一搏。
想到这,他大喝一声,硬接南宫岩一拳,借力退出丈许,双腕一合,爪如莲花。真力凝聚间,一朵鬼爪莲花幻象在他双手前形成。
但见其丹田一运气,暗绿色的鬼爪莲花直向两人攻去。
另一名杀手虽未想到,对方会在此时使用大招,但其实他也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只是一直未找到机会。
如今看到同伴的行为,他立即明白该如何做。趁着危月空一愣神的功夫,他赶忙足尖点地,退出三丈,十指挥舞。
双爪所过之处,一道道暗色金线随着十指的轨迹显现,最后化作一道大网向南宫岩、危月空飞去。
大网所过之地,草木皆碎,碎石断枝随同金网又一同飞向两人。
知道两人拼了的危月空,真力直运手中,一根巨大钢鞭凝聚而成,被他大手一挥,便横扫向鬼爪莲花。
只一下,就可看出对方是真拼了。这一招,竟然将危月空震得后退数步,体内气血翻腾。
本想凝气再接另一招,南宫岩见状,忙挡在他面前,含胸拔背,双拳击出,同时喊了句:“来得好。”
拳劲出,顿时大地震荡,无数石块由地底射出,随着拳劲轰向金网。
这一击,震得尘土飞扬、草木皆灰。
灰尘之中,还夹杂着白烟。想来是对方为了逃走,而使用的烟雾弹。
二人见状,连忙捂住口鼻,不住后退,以真力将烟雾驱散,以免这其中有毒。
“看来,对方已经逃走了。”
“哼,便宜他们了。”危月空不忿的说道。
“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村子里找人,将伤者抬回去。”
南宫岩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一飞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滑稽班有二十多人,其中大多数是年轻小伙,还有几个老人,与四五个孩子。这些人走南闯北,不过是为了讨生活。却在回家的路上,遭到这种无妄之灾。
望着这些杀人凶手,危月空真恨不得给他们一人一脑袋上来一鞭。连老人与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畜生都不如。
不过危月空还是克制了冲动,他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这时,众人都被点了穴,因此使得林子显得格外安静。
惨白的月光,透过林间枝叶的缝隙,照在屠杀场上,似的气氛更加诡异。
似乎下一秒钟,便有地狱来的勾魂使者,要将他们的魂魄都勾走。
又或者,那些死掉的人,会再次站起来,成为嗜血的僵尸。
当然,这一切都是危月空的胡思乱想,没有勾魂使者,也没有嗜血僵尸,有的,只有脚步声跟说话声。
“快跟上,前面就到了。”
危月空转身一看,前面林子内出现点点火光,看来是南宫岩带人来了。
只见南宫岩走在最前面,推着一辆板车,上面放着几副担架。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打着火把的,五十多岁的男子,紧随其后的,有两个稍年轻的男子,也推着车,还有几个硬要来的妇人。
众人一赶到现场,看见这惨状,立即便抱着地上的人,哭爹的哭爹,唤儿子的唤儿子。
“大家先冷静一下。”看到场面如此混乱,南宫岩不得不开口了:“诸位,地上的伤者大多未死,大家赶紧把他们抬回家治疗,也许还有的救。若是耽搁了时间,那可就来不及了。”
众人一听,这才冷静下来,纷纷开始动手。抬担架的抬担架,推车的推车。
由于伤者众多,大家把装道具的独轮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放伤者,这样来回三趟,才将人和东西都带回了村子。
最后,才由南宫二人押着杀人凶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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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两名主使凶手,拼了命的奔逃。
这并非说他们两人打不过对方,就怕了。真要逼急了,他们两玩了命,也让对方没好果子吃。
但一来,还没到那个地步;二来,兵败如山倒,气势上已经输了;三来,被擒拿事小,只要不是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