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必尊师也是位有道高僧。可否说出姓名,说不定我也听说过。”少白翁饶有兴趣的问道
“家师说,名字只不过是个称呼。我等师兄弟若是高兴,称他一声师傅;要是不高兴,就喊他大和尚。”
少白翁称赞道:“尊师果然修行了得。不过大师为何不在天竺随师傅修行,要到这来?”
“师傅说跟着他一世也悟不出我佛真谛,让我自行参悟。我到这只是随缘而行。”
少白翁听后笑道:“我觉得也是,以您的武功修为,那些人未必是您的对手,更别说指派你了。”
小和尚被他说的稀里糊涂:“施主说得什么意思,小僧是自己要来的,没有人指派我。”
“说的对,那些人来了也只会吃吃喝喝,还是自己动手的好。”
那胡僧更是莫名其妙:“施主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大师是佛门高僧,自然不便主动出击。那就让在下献丑,算是抛砖引玉。”说罢左手一掌,将桌子推倒墙边。
胡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愣住了,趁着这个时机,少白翁一拳击了出去。
那名胡僧自幼随师傅、师弟四处云游。见过的人不少,但大致就两种。一种是信徒,对他们非常客气。还有一种便是如刚才的一般。但像少白翁这样,说话客气,但却突然变卦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到对方把桌子推开,他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恶风扑面。在本能的驱动下,他左掌递出,挡下了一拳。“施主,小僧与您无怨无仇,您这是为何。”
“大师武功了得,在下一时技痒,想向大师讨教几招。”说着他上臂一弯,手肘打向他另一边面门。那胡僧忙用另一只手拦下来。
“施主,您弄错了。小僧确实与师傅学过两天拳脚,但那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大师过谦了,就凭刚才那两招,镇上来的江湖人士就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就不知大师的内功怎么样。”说着便一掌拍了出去。那和尚的双手都被少白翁所钳制,没法动,只能硬受一掌。
少白翁一掌拍在对方的小腹上,这掌力一发出去,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扑而来。
在两股力量的碰撞下,两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那两股强力,已将他们坐下的长凳震碎,连屋顶上的灰尘也纷纷落下。
那和尚连忙双手合十道:“施主的功夫实在厉害,只轻轻一推,便将小僧推出老远。小僧实在不是您的对手,还请施主放过小僧吧。”
看到对方始终不愿出手,少白翁知道,再打下去也没意义,只得说道:“刚才是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大师原谅。我练此功,自损六十年阳寿,但在大师眼中,也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
那和尚忙摇手想解释,但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此处环境优雅、民风淳朴,难怪缘觉师兄要选这么一块宝地修行。不过这让师弟我好找啊。”
说话的声音近在咫尺,但讲话的人还在镇外的山坡上。如此远的距离,想要密音入耳是不可能的。所以刚才的话镇子上的人都听到了。普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江湖中人已经好奇的循着声源去探个究竟。
屋内,缘觉叹了口气道:“我处处低调行事,还是被他发现行踪。”
他身后的少白翁上前两步,问道:“大师可有什么困难,是否要在下帮忙?”
缘觉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刚才还要打要杀、拳脚相向,这会子又要来帮自己。
但别人诚心想问,他也不好推辞,只得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家师共有我与师弟两位门徒。家师他因材施教,我师兄弟二人学的是不同的法门。师弟他自觉他修行的才是佛门正道,处处排挤我。为了不破坏同门情谊,我便处处让他。哪知他硬要和我论个高下。因此我四处云游,不与他争斗,没想到今日还是被他找到了。”
“我看令师弟不是想在佛法上与你一争高低,而是要在武功上跟你一分高下。所以说这件事很好解决。”
那缘觉一听有办法解决,便急切的问道:“如何解决,还请施主赐教。”
“很简单,把他打败就行。”
缘觉听了,连连摇头道:“施主您说笑了,你有所不知,我哪里是师弟的对手,他已经得到师父的真传了。”
“既然如此,我就替大师打发了他了,算是积德行善。”说着他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打开门便向镇外冲去。
缘觉真怕他做事不计后果,两人任谁有了什么闪失,他也会终生愧疚的。想到这,他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少白翁的实力岂是儿戏,只见他施展轻功,转眼间便把那些江湖人士甩在脑后。
那些人原本只是好奇,想过去看看热闹。哪知少白翁与那个化缘的胡僧如风一般从身边划过,他们立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也都纷纷加快了脚程。可等他们开始加速时,那两个人只剩下两个白点了。
镇外的山坡不高,坡顶也比较平坦,缘觉的师弟就站在坡崖上。他的面前,是小镇的全貌。而他的身后,则是少白翁与缘觉。
“声闻师弟,我来了。”
那个叫声闻的听到后,也不着急,缓缓地转过身。
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师兄,别来无恙吧。”
一看到声闻,少白翁不觉一惊。声闻与缘觉不同,只见他劲气外放,护住全身。在普通人的眼中,还以为是烟雾。更让少白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