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篇文章里,他得出了一条经验:虽说有人就有一切,但没有组织起来的人群,即使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盘散沙和靶子而已,根本发挥不出他们应有的能量。
假如眼前没有这三个金兵看守,对这些百姓吓唬一番,鼓舞一番,说不定也能把他们的求生**和战斗精神调动起来,但眼下既有他们的监视,这项工作又如何才能做得?
思来想去,若要相对安全地从这个村子里摆脱出去,只有用相对稳妥的办法把眼前的三个金兵干掉,既得干净利落,又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以免引起金军大队的警觉。
忽然,他想到了挞鲁的死,想到了自己喷出的那口鲜血,导致的耶律挞鲁显现出来的那种可怕的、痛苦的中毒惨状。
他又想起了用手指上沾着的一点血液,碰触到地下的蚂蚁、蜈蚣、蚯蚓等昆虫,这些昆虫在被血液沾试的一瞬间,无不痛苦地挣扎几下后翻身立毙。
想到此处,他的心胸间豁然开朗:既然身具如此利器,怎么就想不起来使用呢?不管效果如何,试上一试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