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天魔君为何还如此犯愁,那个水狮雕不已被打成薄如纸了吗?可它竟然打不死,顷刻之间,又回到了从前,跃然站起,发出雄威,目不转眼地看着乾天魔君。
它的修为虽然不高,只有十八叶后期修为。但打不死,就像疯狗一般缠着,那也是十分讨厌的。
尤其此刻,它水狮雕已发了现自己,再直扑而来,虽然它不可伤自己,但会引来水族巡逻队,“看来今晚都被这讨厌的水狮雕坏了我大事,只能先走暂避风头,只图日后再下手了!”
由此念头,乾天魔君便悄然退到水族圣女姒仙绮身边,轻轻搂住她那小蛮腰。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姒仙绮绷着一张小桃花粉脸,“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寻花问柳?你也太不正经了吧。”
“没有,我是准备带着你逃啊!”这话臊得乾天魔君脸有一些发热,不过很快脸又恢复了正常色,“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厚着脸皮回着姒仙绮。
姒仙绮小胸脯虽然此刻“噗嗵、噗嗵”跳得厉害。但她心里强压着继续攀升的热血澎湃,清醒地看着前方,突然惊喜地说着,
“天元哥哥,你看那水狮雕居然被你打怕了,摇着尾巴走了。我们或许还有希望,今天在这水云天阁继续把那枫毓梅拿走。”
其实错,不是水狮雕被打怕了,在它眼里就没有“怕”字,只有忠于水族人与水族王。
但它敏锐的自觉感告诉它,眼前这少年流有是水族王的血液。水族王,到他的宫殿那是天经地仪的事情,它自然要离开了。
……
听着这话,乾天魔君放一看还真是,不过他还是趁机想“亲”一下,可被姒仙绮用轻轻玉手,推着乾天魔君的脸,“别闹啦,再闹就要出事了。”但手还是被乾天魔君那个小无赖亲了一下。
“嗯——!”乾天魔君迷着眼,深吸一口气,回味刚才一吻,“真是沁人心脾地爽啊。你果真是我那消魂蜜!”
这时水族巡逻队的族人赶过来搜查,不过乾天魔君早已用水灵绳,从窗户缝隙钻进去,打开宫殿的窗户,领着姒仙绮破结界,飞进了那巨大的宫殿内。
乾天魔君笑嘻嘻地对怀中的姒仙绮说,“你不仅是我的消魂蜜,还是我的幸运大使,看这一路,取这三位味药材,还真的顺啊!”
姒仙绮怕误事,还有自己不能老实与水天元呆在一起,否则就他那个色迷迷的样子,迟早会出事的,我毕竟是水族圣女,还胸揣着一族人的安危。
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仍泼着冷水说,“你不能正经一点啊?!都什么时候了。这宫殿我看一定是机关重重,否则就不可能是我水族禁地,还派出这么多人把守。”
此刻,乾天魔君看似给人一副嘻哈相,不过他朗星俊目,早已透着犀利的光芒,扫视着这巨大雄伟的宫殿——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好似端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台阶下的舞池内,次枭平,裙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齐鸣。
仍透着宫殿,仍能看到当时王者的风范——
殿内金碧辉煌,两边满朝文武都向高高在上的水族王朝贺着。
不过,乾天魔君真得看到,不仅外表富丽堂皇,而内在正如水族圣女姒仙绮所说,布满了凶机。
这时,姒仙绮早已被乾天魔君松开双手,小心谨慎地往前挪步走去。“小心!”乾天魔君话刚出口,姒仙绮脚踩的那个玉彻雕刻的宫殿地板,突然猛地塌陷了下去,姒仙绮也瞬间消失在眼前。
“快来救我!”姒仙绮本想借力,反弹跳出深坑陷阱,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拉力,拽着姒仙绮往下坠去,这才慌了爪,没办法,向乾天魔君喊救着。
听见声音,乾天魔君疾速飞去,欲以迎救,但还是迟了一步,姒仙绮往下直坠,无奈之举,乾天魔君也只得跟着飞了下去。
此刻,水云天阁的大殿内玉彻雕刻的宫殿地板,又恢复了原貌。
……
“族长,族长,大,大,大事不好了!”庭院外,有人高喊着。姒毕刚行完房事,浑身泛力,听到这大呼小叫的,只得向夫人陪着不事,“本想多陪陪你,可现在外面有人喊。”
“去吧,奴家知道你忙。别误了族内大事。”周止若眼若秋水,甜甜一笑,向丈夫说着。
姒毕看着美貌天仙的娇妻,恨不得天天与妻子睡在一起,寸步不离。无奈自己是族长,这个家就完全靠她在支撑着,内心涌起了不少的愧疚,用嘴轻了一下娇妻的额头,“还是你最能体凉我的苦衷!”
“何事如此惊慌?什么,有东西竟闯入我们水云天阁?”
听着这话,姒毕衣鞋都是边走边穿,神色十分慌张,内心暗自叫苦,“近来真是多事之秋,妖兽频繁的袭击族人。前不久,还有外界绝世高手闯入,也不知是人还是妖魔,至今也未能查探清楚。”
一路边走边思索着,“或许他们是一伙的?”
“族长,不知何故?宫殿门前的那座水狮雕,竟然活着。不过,当我们赶到时,那个水狮雕好像被打怕了,铩羽而归。”
听着这话,姒毕心里更是愁云密布,但他心里的秘密并没有公布于众:水狮雕那是上古神物,修为在四品通天境,长期蜷缩在这折仙潭,灵力越来越不够,导致其修为在不断下降。
或许有一天,它们就会远离我们而去。想到这里,姒毕不竟伤心地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