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知道凤凰最是喜乐的神兽,他听到谢暨的解释,随即释然,开口说:“希望是这样。”
谢暨知道别人委托自己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他笑着说:“我的任务就这样了,这把古胡是你爷爷的朋友让我转交给你的,你最好就是等天黑以后再走,不然抱着一个这么大的盒子在街上乱窜,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说着,还“啪啪”拍了长盒子几下。
林骁点了点头,两人又谈论起其他的事情来。
林骁和谢暨都是善谈之人,不时的笑声在回荡在空旷的梨朝峰。
忽然,谢暨一拍自己的大腿,惊讶地说:“对长交代我的事还没做呢!我差点就忘了。你等天黑以后自己拿着胡回去好了,我有急事要走。”
林骁站起身来,向已经跑出几十米远的谢暨喊道:“有时间了我们再聚聚。”
谢暨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下次我会去你们学校找你的。”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林骁无聊的在梨朝峰逛了一圈后,才是下午四点多,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他百无聊赖之下想到何不试试那把古胡的音质呢?
他轻轻的把黑色木盒打开,把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古胡拿出来放到自己盘坐的双腿上。
轻抚胡弦,一令子《碎星道》之中的星罗令在悠扬的胡声中响了起来。他也慢慢融入到了星罗令之中:似有一位英俊上年手握擎天宝剑快意恩仇,驰骋杀场,人生得意须尽欢。
少时,又感觉一个老者似在倾诉着上天的不公,用手中宝剑讲述着自己悲惨的一生。
在他沉浸在星罗令之中时,他的身边黄土飞扬,形成一个旋涡状的小卷风在他周围不断的游走。不远处的那棵大树的枝干也被他的胡散发出来的气息根根斩断。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林骁的心中升起,他停下跃动在胡弦间的双手,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又放心地弹奏起来。
就在他把手刚放到胡弦上,一团火光从他的头顶上落了下来。林骁感到象是被放到火炉中一样,燥热不已。他抬起头来,看清楚那团火光,眼中满是绝望:一只火凤凰在空中不停的盘旋,随时都有放出火焰,杀死自己的可能。
林骁一时怔在那里,心中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念头,他知道如果火凤凰想要烧死自己的话,就是给自己再长十条腿也是逃不过去的。
空中的火凤凰全身散发着妖异的红光,它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把尾沙雨一卷,一团火光从半空中向林骁的头顶落去。林骁全身被火烧灼的十分疼痛,但是比起对死亡的恐惧,倒是问他减轻不少的痛苦。
他感觉到越来越热,整个人快要被融化一般,火团带着高温一下接触到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忍受不了巨大的疼痛昏死了过去。
先前林骁所在的地方尘土飞扬,露出一片被烧黑的焦土。而那架古胡在经过火凤凰的烧灼之后竟然没有一丝的损伤,安静地斜躺在被火团炸出的大坑中。
正在屋中休息的姜开济感受到一丝的异常,他连忙从床上起来,皱起眉头自语道:“星罗令?”说完,身体如离弦的箭一样,跑出房门,腾身飞上半空之中,向南面迅速的飞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林骁先前在的地方,飞扬的尘土已经落了下来,姜开济叹息一声说:“还没赶上!”他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走到焦黑的坑边,看见一架古胡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俯下身子,把古胡拿了起来,话语中掩饰不住的伤感:“怎么把一架好胡扔在这里,能够弹奏星罗令的人呢?”他又看了看四周似有打斗过的痕迹,摇着头起身又想西边飞了过去。
白蒙蒙的云层之中,三个满身鲜血的重伤男子斜倒在空中。一个面貌姣好,身穿红色丝绸衣服的女子“呼呼”喘着气说:“想不到紫炎凤凰那么厉害,合我们四人之力才能把它杀了。”
相貌一般,但是却腰身粗壮的男人说:“沙雨,你还意思说呢?我们都是披红挂彩,就一个才出了点力罢了!”沙雨一挺苗条的腰身,指着那个男人的鼻子说:“伟懋,你少说些风凉话,这样还不是为了大哥,四圣兽如果知道是我们做了手脚,又该找我们的麻烦了。後滨,英卓你们俩倒是说个话。”
三人男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发怒的沙雨,都不敢在她气头上接她的话,过了一会被叫做後滨的男人捋了捋自己及肩的散发,笑呵呵的说:“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早点帮大哥解脱,你们俩吵个什么。再说了,四圣兽现在连东海小国的式神都忙不过来,哪有精神一直盯着大哥。”
伟懋一听到他们说起四圣兽,恨恨的说:“不知道当年四圣兽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大哥和天帝同归于尽。哎,大哥怕连累我们,竟然竟我们禁锢起来,等这世的大哥破除四圣兽的记忆封印,我们再和他一起向四圣兽讨个说法。”
年纪最小的英卓脸上似有寒冰一样,他慢慢吐出一句:“大哥那样做,肯定有他的苦衷,只是禁锢我们有些过分了。”
沙雨的怒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她向云层下看了看说:“让大哥吃掉紫炎凤凰,虽然有希望早日觉醒,可是这样一来更容易让四圣兽对大哥下手。”
伟懋倒的话倒也有些分量,他说道:“到时候有我们一直在旁边阻挠的话,四圣兽得手的机会也不会太多,难道你们希望大哥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嘛?”说完,眼睛扫了他